劉文柳從平板上抬起頭,眼神不善地瞪著梁昭慕,扯著嗓門吼道:“你是耳聾嗎?沒有聽到我剛才說的話嗎?那些錢都拿去給你爸治病了,你還問什么?。磕闶巧岵坏媚切╁X給你爸治病???”
梁昭慕根本不相信劉文柳說的話,她非常清楚劉文柳是一個什么樣的人,那些錢肯定被劉文柳用在其他地方了。
梁昭慕眼神冰冷地瞪著劉文柳,咬牙切齒地道:“那些錢你究竟花在什么地方了?如果你不實話實說,以后休想從我這里拿走一分錢。”
梁雨柔抬起頭看了一眼梁昭慕,語氣不耐煩地道:“媽媽剛才不是說了嗎?錢是給爸爸治病用的,你怎么還在問啊,看你那小家子氣,摳摳搜搜的。”
梁昭慕斜睨了一眼梁雨柔,眼神似嚴(yán)冬寒雪般冰冷,沉著嗓音斥責(zé)道:“你給我閉嘴,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p> 梁雨柔被梁昭慕的語氣嚇到了,平板都摔在了地上,怯怯地躲在劉文柳身后,用幽怨的眼神瞪著梁昭慕。
劉文柳看不得梁雨柔受委屈,破口大罵道:“梁昭慕你看看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雨柔是你妹妹,你就這么當(dāng)姐姐的嗎?對著妹妹大吼大叫,有一點姐姐的樣子嗎?”
“這件事情和雨柔又沒有關(guān)系,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你為什么要兇她?”
梁昭慕側(cè)過臉看向劉文柳,眼神依然冷漠強勢,“你別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問你那些錢花哪兒去了,今天必須要把事情說清楚?!?p> 劉文柳見梁昭慕這副偏執(zhí)冷漠的模樣,知道糊弄不了梁昭慕,她有些底氣不足地回道:“你哥哥快要結(jié)婚了,婚期已經(jīng)定下來了,結(jié)婚需要買輛車,就把錢拿去買車了?!?p> 梁昭慕簡直無法相信自己聽到了些什么,她怔愣了約莫十幾秒鐘,內(nèi)心的怒氣終是壓制不了,她顫抖著嗓音呵斥道:“劉文柳你是瘋了嗎?那是爸爸治病用的錢,你居然拿去給梁宇磊買車了?梁宇磊不是有車嗎?為什么還要再買車?”
劉文柳理直氣壯地回道:“宇磊那輛車都開了七年了,早就該換了,正好他要結(jié)婚了,就順便換輛新車。”
梁昭慕覺得劉文柳簡直不可理喻,“梁宇磊要換新車,就讓他自己出錢啊,那是我給爸爸治病用的錢,不是給梁宇磊買車的?!?p> 劉文柳無所謂地擺了擺手,覺得梁昭慕是在小題大做,開口道:“婚禮有很多花錢的地方,宇磊的錢都留著辦婚禮了,哪還有錢再買車,反正都是一家人,錢給誰用不是用啊,你用得著那么生氣嗎?”
梁昭慕氣的整個人都在發(fā)抖,她忿忿地咬了咬牙,才勉強擠出來一句話,“是梁宇磊的車重要,還是爸爸的命重要?你難道分不清嗎?”
劉文柳被梁昭慕問得一愣,她裝模作樣地干咳了一聲,回道:“你不會對你爸爸不管不問的,只要有你在,你爸爸還會沒有醫(yī)藥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