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倒是姜若笙和許寒尚對這個場面很感興趣。
他們要知道對方到底有多少實力。
張儒朗用手摸了摸脖子,拔了劍,便上了臺。
江不羈扶著比武臺周圍的護(hù)欄,很是隨意問道:“張兄,可以開始了嗎?”
“自然?!睆埲謇驶卮鸬?。
話音剛落,他便再一次被掐上了脖子,不過這一次他用劍反抗,將江不羈逼退了幾分。
底下有人說著風(fēng)涼話:
“還以為這小子有什么能耐呢?原來也是一個草包??!”
“就是之前花樣鬧得挺多的的,現(xiàn)在呢?”
幾個人話音剛落,場上形式一變,江不羈的浪跡就架在了張儒朗的脖子上,劃出一條血痕。
整個動作毫不拖泥帶水,干脆利落,一招斃命。
許寒尚和姜若笙瞳眸皆是一緊。
那浪跡雪白透亮,任何人都能看出來這是一把上好的短刀,血痕慢慢往下深了幾分,而后那短刀一下便擦過南晟的發(fā)絲直射到了剛才說風(fēng)涼話的弟子一邊的屏風(fēng)上。
眾人驚詫:短短時間內(nèi)竟能做到如此地步的,絕非是一個少年郎!
風(fēng)暮晚也很是驚訝,這幾天她和江不羈在樹林里一直訓(xùn)練,沒想到這才幾天,江不羈又快了不少。
難怪她那幾天打坐時總能聽到自己身邊的樹葉被一把利刃劈成兩半。
江不羈慢悠悠的過去,那幾個弟子早就嚇破了膽,一直在抖。
南晟也不得不對這個初出茅廬的少年提高警惕。
江不羈拔下了那把帶著血的短刀,在其中一個弟子身上慢慢擦拭,雪白的衣衫上,沾染了血跡,顯得異常刺眼,那個弟子嚇得都無法動彈。
江不羈擦完后便走,順嘴丟了一句話:“以后話還是要少說,諸位,難道不是嗎?”他說得很是隨意,但身上的氣勢卻不小。
現(xiàn)場陷入一片沉靜,所有人都在看著形勢。
江不羈走到風(fēng)暮晚身邊,勾唇輕笑,小聲說了一句:“小爺?shù)娘L(fēng)頭出夠了,接下來改我看你的了?!?p> 風(fēng)暮晚了然,兩個人回到了剛才的主座上。
接下來來的人不少,很快座位坐滿,有些人便站著,但有些人總是不服,找座位上的人比試,這樣一來,在座之人都有了看頭,不至于無聊,風(fēng)暮晚和江不羈周圍的座位有的人走,有的人留,兩個人都不甚在意。
江不羈和風(fēng)暮晚假笑著向周圍的人打探著情報,不亦樂乎。
姜若笙實在是無聊極了,一個人玩著茶杯,旁若無人,有個淡綠色衣衫的女子看著姜若笙一直出神,眼眸含情,許是喜歡上了姜若笙。
許寒尚倒是很沉的住氣,李殤璃淡淡的,也很安靜的看著比武場的人打斗,蘇門海眸子意味深長,李樂曦和蘇若寧早已沉不住氣,按耐不住,氣得不行,只能找東西發(fā)泄,至于北晗洛,無聊的和她身后的弟子們下著棋,絲毫不看南晟黑著的臉。
南晟此刻心中一腔怒火,不知從何而來,但總歸是氣人。
這份看似的寧靜一直持續(xù)了好幾個時辰,直到夜暮時分,一個看起來亂糟糟的小姑娘的出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斜背著一個白色...許是沾了些灰塵的小挎包,一身碧綠色的裙子,奶萌奶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