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山環(huán)視了這個小蝸居,面目難色,雖說和陳楠爸爸是舊相識了,但也是不好意思霸占人家的臥室。金大山回到了客廳這里,在金花的位置上坐下了。
“陳楠,雨菲有沒有和你聯(lián)系過。”金大山對陳楠說。
“額,上午還見過面呢,怎么了?!?p> “從她離家了到現(xiàn)在也有幾天的時間了,在這里非親非故的,住哪兒呢。”
“是不是住在那個男人的家里。”金花提著嗓子。
雨然想起白天很雨菲見面的場景,難不成是這個男子,已經(jīng)同居了,不過在老家的爸媽的消息怎么更靈通。
“這孩子,一個女孩子,在自己爸媽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和別的男人同居了,成何體統(tǒng)。”金大山的黝黑的皮膚生氣起來,活像一頭發(fā)怒的獅子。
金花心中倒是一副無所謂,但是面子上肯定是不會表露出來,她左手扶著大山粗壯的手臂,右手從上到下的手勢順著他的后背:“先別氣這么苦,你想想,他們能看的上我們雨菲,也是她的福氣啊?!?p> “你想想,我們什么時候見過這么大的排場,要不是村長叫著我們過去,我們也不敢相信坐在豪車里面的人是來找我們求親的呀。”
“什么?”在一旁的雨然按耐不住了。
陳楠聽到求親這詞,眉目輕佻。就想螞蟻爬到他的手上,雖然是不值一提的小物,可是爬在的身上的微癢可是極其不舒服的。
“是啊,不然我們也不會這么著急的跑過來,家里面這么多事都忙不過來?!?p> “那位親家倒是一副很有禮貌,一看就是在大城市里的人,哦,說是通順集團的?!苯鸹ɑ叵肫甬敃r贏坤來他們村時的場景,一身整齊素雅的灰色棉質(zhì),眉目精神鑠麗。光是身旁的低調(diào)的鋼琴黑的賓利都惹得村里的人紛紛觀看。
通順集團。整個京北都知道的家族企業(yè)。
“什么時候就成了親家了。”金大山一絲不悅。
“那你收了人家的錢干嘛。”
“人家硬要給的,我有什么辦法?!苯鸫笊綐O力反駁。
雨然帶著好奇的詢問自己的媽媽,金花回道:“20萬。”
“20萬?!庇耆患拥拿娌勘砬橛行┡で?,看來金雨菲果然是調(diào)到了一個高富帥,平日里一副唯唯諾諾,沒想到還有這等本事。
金花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他們愿意雨菲,是她前世修來的福氣,嫁過去了,至少是衣食無憂,結(jié)婚的禮金肯定是非常豐厚的,到時候我們就等著享清福了?!?p> 金大山使了使眼色,金花沒有理會,繼續(xù)說道:“這本來就是事實啊,養(yǎng)這么大了,現(xiàn)在就是回報我們的時候啊,更何況,我們又沒有把她當火坑里推?!?p> 陳楠在一旁聽的很不是滋味,家里都不了解的人,就敢把自己的女兒隨便嫁,真是太讓人寒心了。畢竟不是自己親生的。
金大山的內(nèi)心也是百感交集,那戶人家雖說自己還不夠了解,但是看及對方這么有誠意嗎,專門跑一趟來與自己見面。
他們這么有錢,能看的起自己的女兒,也確實是三生有幸。
可是金大山還是隱隱有些不安,畢竟是沒有過深刻了解的。
金大山思量過后,還是認為等到羽菲過來,親自問下雨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