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朵現(xiàn)了身形,落在擂臺上,腳下是遲蒔裔的水流。
遲蒔裔控制水流攀上了她的小腿,李朵甩之不得,這全擂臺都是遲蒔裔的水流。李朵薄薄的水流在底下已經(jīng)可忽略不計。
“這就是靈士九層?”毛常亮問海北道,明顯帶調(diào)侃之意。
“啊,這?!焙1笨戳丝礉M擂臺的水流分布,顯然也是無話可說,這弟子比想象中的厲害多了。
事到如今,眾導(dǎo)師哪能還不知道遲蒔裔天賦驚人。
“這孩子好像是璞瑜帶著來的,抽空問問璞瑜?!必枇业?。
“行?!泵A咙c點頭。
“眾位導(dǎo)師不用尋我啦,我來了?!币辫こ霈F(xiàn)在主觀眾席,踏步上來。
一同前來的還有蘇席云。
“哈哈哈,璞瑜,你來的正好。你毛叔有事要問你。”海北道。
“好?!币辫ばχc頭道。
“那孩子測試天賦的時候你在場嗎?”毛常亮問道。
“在。她呀,測試那日,大水漫殿,把我和殿內(nèi)主事都淋成了落湯雞。”尹璞瑜回憶起那日的場景,語氣里帶著滿滿的驕傲。
“天賦竟然如此之高!”毛常亮這次徹徹底底的驚了。其他導(dǎo)師也是如此。
他們靈院竟然來了如此之天才!成長起來,未來可期!
蘇席云也有些震驚,她好優(yōu)秀,嘴角溫柔微微笑。
擂臺那邊的李朵不知怎么瞥到了主觀眾臺這邊,到底是思慕的大師兄,只消一眼便認(rèn)出是心心念念的他。
此刻她被遲蒔裔縛住雙腳,感覺自己狼狽極了。她恨恨地瞪了瞪剛現(xiàn)形的遲蒔裔,她一定是故意的!
遲蒔裔可不知李朵是什么心理活動。
再次控制水流在李朵身上往上攀延,已經(jīng)附道了她的腰上。
“李朵?”遲蒔裔念了念她的名字。
李朵恨恨地盯著她,不知她要打什么注意。
“你,要認(rèn)輸嗎?”遲蒔裔一字一字地念道。
被“狐貍精”這樣問,簡直就是李朵的奇恥大辱!
“你想都別想我李朵認(rèn)輸!”何況席云還在看著我。
以李朵的位置能夠輕易看到主觀眾臺,就是距離有些遠(yuǎn)。而遲蒔裔則是背對這主觀眾臺,還不知道蘇席云和尹璞瑜從大院過了來。
“既然如此,那‘師姐’就不要怪我無情了?!边t蒔裔加重“師姐”二字道。
李朵差點吐血,她這是在諷刺我老嗎???
時刻關(guān)注這主觀眾臺的她,發(fā)現(xiàn)蘇席云正在看她……
好機(jī)會!讓席云看清這個狐貍精的真面目!
“有本事你就把我打趴下!”李朵挑釁道。
遲蒔裔一聽,呵了一聲,我還真沒本事。
遲蒔裔繼續(xù)調(diào)動水流往上纏繞,特意空出她的手,攀延到了脖子……下巴……鼻子……空出了嘴巴。
水靈源覆蓋鼻子,加之水靈源不斷收緊、壓迫,李朵逐漸感受到了窒息感。
嘴巴用力呼吸,以緩解鼻子被封和嚴(yán)重的束縛感。
遲蒔裔看似輕松實際上精神并不放松,她需要精準(zhǔn)控制水流,可不能真讓這個李朵出了什么事。
李朵將將昏過去之際,掙扎地?fù)]著手臂,艱難道:“我認(rèn)輸……”
遲蒔裔一聽,便松開她。
李朵被松開后,癱軟在地。
遲蒔裔看著她,慢慢收回擂臺上的水流。害,又一個讓本姑娘吃屎,最后自己吃了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