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了大師兄要去正道谷,通過選拔挑選同去人員的消息。嵩山靈院的弟子自然是積極備戰(zhàn)。
雖然只是去當“吃瓜群眾”,但每次見證他人正道的“吃瓜群眾”大多有或多或少的收獲。就算沒有收獲,也是一次不可多得的經(jīng)歷。
弟子們?yōu)榱诉@次機會,可都鉚足了勁。
擂臺賽進行中,初賽采用的是打立淘汰制度。也就是1v1,輸者淘汰。不過在初賽所有參賽者比試完后,被淘汰者每人有一次向任意勝出者挑戰(zhàn)的機會。
初賽難度不大,遲蒔裔、乙燁舟、南雅荷、百正宜、祈夜青都晉級了。
長薇薇實力較弱,初賽被淘汰。而千子甫是干脆沒參賽。
半決賽則是采用,三局兩勝的制度。每人將會匹配到三個對手,勝出兩局則晉級。
遲蒔裔此刻正站在擂臺上,不巧,對面正是在森林遇到的小胖墩。
三年多未見,體型也未消瘦下來。就森林里的條件,可見也是個人才。
“哼!是你!”蔡承望那廂也認出遲蒔裔來了。
蔡承望看了看選手信息的牌子?!霸瓉砟憬羞t蒔裔。哼,遲蒔裔,我看是吃屎裔吧!”小胖墩毫不留情地嘲諷。
“嘖,真是。什么人都敢來爺這撒野了?!边t蒔裔也看了看選手信息,原來這小胖墩叫蔡承望?!安坛型?,也難為你了。難怪需要維持體型,不寬厚點怎么承受得住呢?是吧?小菜菜?”
“哼,我菜不菜可由不得你說。你還是滾回去吃屎吧!”蔡承望話音剛落,三道土刺從遲蒔裔腳下冒出。
遲蒔裔輕松躲過,漫不經(jīng)心地道:“嘖,又是這招。”
蔡承望也無法,他對靈源的作用還沒到爐火純青的地步,又還沒學新的靈術(shù)。
蔡承望想了想,不再運用靈源的顯態(tài),而是直接運用原始形態(tài)。
一股濃郁的土靈源向遲蒔裔沖擊而去。
遲蒔裔彎腰下滑避開,又微側(cè)身,一股水靈源擊向蔡承望腹部。
蔡承望躲避不及,生生受了這一擊,一個悶哼,身形向后退了小半步。
蔡承望怒氣值上升,死死盯著遲蒔裔。
“咋?發(fā)現(xiàn)了爺?shù)拿烂??”遲蒔裔一副街頭小痞爺?shù)臉幼?,調(diào)笑道。
“呸!”蔡承望生氣地呸了一聲,依舊用狠狠的眼神盯著遲蒔裔。
“不服氣?打回來呀?!边t蒔裔也站著不動,任他盯。
倒是臺下的百正宜和南雅荷干著急,因為遲蒔裔的左右后側(cè)和后方都漸漸壘起了土壁。
這小胖墩是要來陰的,在前方故意吸引遲蒔裔的注意力!
可惜這擂臺有護罩,完全隔絕了擂臺外的聲音,只能看著這對遲蒔裔不利的情況干著急!
“打你?自然是要打你的?!辈坛型蛔忠蛔值囊а劳鲁鰜怼K蝗焕呗曇舻溃骸靶斶@就送你回家吃屎!”
遲蒔裔后側(cè)的土墻迅速上升,面前的土墻瞬間即成,和后方的土墻完美融合在一起。上方自然也不忘記封頂。
將遲蒔裔完完全全困住。遲蒔裔在這土元素形成的圍牢中笑了笑,小兒科。
外頭的蔡承望倒是笑得囂張,“很快,你就可以回家吃屎了。”
他邊說邊將這圍牢收緊。
擂臺下的百正宜和南雅荷看著逐漸收緊的圍牢,暗暗為遲蒔裔著急。
遲蒔裔在烏漆麻黑的圍牢里感受到土墻收緊,神情淡淡,沒有什么變化。
她隨意翻了下手,一道強勁的水柱沖開圍牢。遲蒔裔用水靈源形成一層護罩,飛身而出。
在蔡承望始料未及之余,遲蒔裔便將他困在了水立方中。
倒也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讓我回家吃屎?你怕是忘了當初是咋樣被我打得滿地爬!”
水立方內(nèi)的蔡承望自然聽到了遲蒔裔的話。他當然沒忘!所以他才要血恥!
就在蔡承望將要窒息時,遲蒔裔的水立方化作了繩索,一圈一圈的將蔡承望繞緊。水繩索的另一端,自然在遲蒔裔的手中。
遲蒔裔心中一動,握著水靈源幻化的繩索,將蔡承望一下一下地甩在擂臺板上。
蔡承望被甩得嗷嗷直叫,他倒是想掙開,奈何使了全身的力氣也無法撼動。
百正宜和南雅荷在臺下拍手叫好。
遲蒔裔感覺掄得差不多了,便停了下來。
邪邪地笑了一下,看著躺在地上的蔡承望說道:“吃屎裔?不好意思,是讓你吃屎裔!”
“吃得還香嗎?”遲蒔裔又輕輕地問。
躺在地上的蔡承望微動了動,遲蒔裔的身后出現(xiàn)了四根土刺,直直向她后腦勺扎去。
臺下的百正宜和南雅荷捂嘴,瞪大了眼睛。
遲蒔裔有所感應,彎腰避了開。
她看向了蔡承望,用軟噠噠的聲音道:“看來是寶寶下的手還不夠重呢?!?p> 說完,又將蔡承望困緊,掄起來大甩特甩,如秋風掃落葉般無情。
最后在臺下的百正宜還狀似看不下去地半遮了眼睛。
遲蒔裔掄了一陣子,大概覺得過癮了,停了下來。
被甩得鼻青臉腫的蔡承望立馬虛弱地出聲道:“我……認輸……”
說完微撐起身,將今天的早飯都嘔了出來。
遲蒔裔則捏了捏鼻子道:“手下敗將,你是要現(xiàn)場表演吃屎嗎?”
“你莫得意!”蔡承望此時被虐得不成人樣,但還是盯著遲蒔裔。
“你盡管來?!边t蒔裔勾了勾嘴唇道。怕你我就不是爺!
裁判不理會二人的口角,拉起遲蒔裔的手宣布道:“水屬性靈源,遲蒔裔勝!”
遲蒔裔向觀戰(zhàn)臺鞠了一躬,便跳下臺去。
“哈哈哈,蒔裔,你真棒!”百正宜哥們兒好地拍了拍遲蒔裔的肩膀。
“小意思,小意思?!边t蒔裔佯裝謙虛。
“哈哈哈,這半決賽對你來說就像喝水一樣簡單?!卑僬擞值馈!班?,還有雅荷也是??磥硐挛缥业煤煤门α??!?p> 南雅荷見他這樣說,便溫柔地道:“你一定可以,我相信你!”
“我也相信你。”遲蒔裔也接著道。
“哈哈哈哈好,下午小爺定贏得漂亮!”百正宜那嘚瑟的臭毛病又來了。
南雅荷只掩嘴笑看著他。
遲蒔裔受不了,“嫌棄”地擺擺手,沒眼看、沒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