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山前,鐘同一跟吳霓打過招呼,后者在對方下山后才得閑回復消息:景點打卡就這么回事兒,不好看好過沒看。
20公里外是灌江口,如果不是夜雨即時趕到,鐘同一差點就要鬼使神差地去怒搓狗頭了。
夜雨此次的據(jù)點在蜀大校區(qū)附近,回程花了1個半小時。不知道他想搞什么,估計上午鐘同一逗留在山上時,這家伙全程都在飆車。
三個小朋友沒正經(jīng)吃午飯,一路上強作精神的模樣讓兩個憨貨有點過意不去,到達據(jù)點時,鐘同一直奔廚房。據(jù)點是租的整棟民房,鄰里和諧、物資充足。
當鐘同一端上小菜、下好面條時,已經(jīng)臨近下午三點,居然還有剛起床的哥們過來蹭了一波飯。再稍微一折騰,就奔5點去了,二人循著地址,把不知是真睡還是裝睡的三個小朋友送回在錦官城的家。她們住在一個小區(qū),出來接的大人們見狀,向二人說道:
“娃兒好貪睡,還說夢話。”
話是聽了,但二人沒當回事。車門一關一開,白天的一切就被拋在腦后,夜生活開始了。
第一項活動是給伴郎理發(fā),由彭彭擔任Tony。彭彭與夜雨相識于瓦當,她的對象瓜瓜是灣灣省人。彭彭是這么形容這位仁兄的長相的:
“他每天起床,看著鏡子,立馬上吐(刷牙)下泄(坐馬桶)。”
彭彭的技藝著實精湛,她沒有使用電推子這一敷衍的工具,全憑一雙巧手,給鐘同一整了個楊梅頭,像tomboy風格的長圓寸:“白頭發(fā)怎么那么多,只有發(fā)根是白的。沒對象吧,有也是口頭戀愛,人文屬性的那種老婆。”
鐘同一無法反駁,任由她給自己上了染發(fā)劑,完事后他差點認不出自己來。
接著,他們展開了第二項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