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門外傳來的腳步聲,銀蓮忙回頭;“金蓮姐姐,他們來了?!?p> 等的就是他們,有什么好怕的?
“姑奶奶就怕他們不敢來的,來的剛好。一切按照原計劃進行,去床底下躲著,聽我暗號行事。”
一切按部就班進行著,銀蓮很專業(yè)。
很快,房門開了。
入眼的是一張可憎的臉,挨著的是一張可惡的臉,母老虎和劉員外兩人可以湊成一個稱呼,可惡可憎!
唉!金蓮的演技還是很可以的,立馬裝出一副很痛苦的模樣,唉聲陣陣。劉員外很是擔(dān)心,“寶貝,這是怎么了呀?”說出來的話很是惡心,配上那副色瞇瞇的表情,簡直絕了。
“好像也沒我什么事了,你們慢慢玩?!蹦咐匣⑴R走之前,自然是有眼神警告金蓮。
出門順手有把房門關(guān)上,銀蓮那個小丫頭在不在的,母老虎毫不關(guān)心。
急不可耐的劉員外,上前拿那副惡心的嘴臉沖著金蓮,語氣甚是關(guān)心;“寶貝兒,我會很溫柔的。絕對讓你……”
“劉員外?!苯鹕彸雎暣驍嗔怂苁侵苯?;“廢話少說。脫!”
那惡心的言語,金蓮才不想聽他多說。
一個字,脫就完了!
劇情好像《鹿鼎記》里面的一段劇情,金蓮枕著的枕頭下有藏著一把小刀,約莫也就是一分鐘不到的時間,慘案降臨!聽到那一聲嘶吼,床底下藏著銀蓮不敢耽擱,出來就是一棍子,吃奶的力氣都用上,直接掄了過去。
好慘的劉員外,倒在血泊中。
“惡心人的畜生!”用力一腳踹了過去,金蓮迅速下床。
目標(biāo)還沒有完成,兩人還需努力。
劉員外的慘叫很是很有透徹力的,并沒有走多遠(yuǎn)的母老虎有聽到,猶豫了好一會,這才快步轉(zhuǎn)身回去,敲了敲門,怎么敲都沒有聲音,母老虎的臉色頓時垮了下來,拉著臉冷哼;“敢跟老娘玩花樣!”
啪!
一腳踹開房門,入眼的是一幕慘況。
“看這里,母老虎!”銀蓮手里端著個盆,只等母老虎側(cè)身的一瞬間,直接潑了母老虎一臉。房間內(nèi)瞬間充斥著一股難言的味道。
反殺的幾乎終于來了,眼瞅著母老虎六神無主的驚慌失措樣,金蓮自然是不客氣,手里的棒子早就饑渴難耐了。輪著棍子就是一頓輸出,這時候完全顧不得什么要害不要害的,直到母老虎倒在地上動彈不得,金蓮也沒有要收手的架勢。
銀蓮都驚呆了,錯愕了好一會,這才上前攔著點;“姐姐,可以了姐姐。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我們會吃官司的!”
官司?金蓮?fù)V沽吮┝?,想了想;“也對。這里畢竟是官司隨便吃的朝代。”
“我們這就離開這里,跟我走。”
說走就走,銀蓮立馬開始準(zhǔn)備。
“不用準(zhǔn)備了。直接跟我走!”行李什么的完全不用收拾,金蓮本身也曉得,就算要收拾能收拾什么,無非也就是另外一身臟兮兮的衣服,那衣服破破爛爛,早就該扔掉了。
整點銀子什么的更實際,反正現(xiàn)在的母老虎都已經(jīng)動彈不得,先去母老虎住的地方大肆搜檢一番。行動之前,金蓮自然是讓銀蓮先一步走,約定好一個會和的地點,省的待會耽誤時間。
先引開看門的雜役,又跑到母老虎身邊使喚丫頭住的地方通知,該通知的都通知到,讓這些人去母老虎暈倒的地方。隨后,金蓮一個人悄悄潛入母老虎的房間,看到什么值錢能夠帶走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打包帶走。
速度很快,不消片刻就弄了一大包。
兩人約定好的地方也就是門外,一開始讓銀蓮在門外等著,看到人出來就出來。果然,瞄到金蓮的身影,銀蓮直接沖了過去,“姐姐,姐姐,我來了。”看到金蓮平安無事,還扛著一個包裹,銀蓮自然很開心。
“這個給你,邊吃邊走。”金蓮遞給銀兩一盒糕點。
糕點也是從母老虎房間里弄來的,順手而為。
可人若是倒霉起來,喝口涼水都塞牙,兩人逃離的路線剛好遇到好幾個人,貌似一個個的還都有些眼熟。如果,金蓮沒有記錯的話,這些人就是張大戶身邊的護衛(wèi),是張大戶專門花大價錢請來的,負(fù)責(zé)保護他的人身安全。
也不曉得,這位張大戶外面有多少仇人。
“轉(zhuǎn)身,跑!誰喊都別停?!?p> 必須把握好敵方的心理,特意囑咐銀蓮。
對方并沒有看清楚兩人的相貌,就算看到認(rèn)了出來,喊不聽的前提下,也會楞個幾秒鐘,多幾秒鐘的時間就有可能逃離危險。
果然,張大戶貌似認(rèn)了出來,嘀嘀咕咕,“這兩個小丫頭,搞什么鬼?”也只是嘀咕一句,大聲喊道;“前面的,你們兩個站住!”這都已經(jīng)浪費了好一會的時間,兩人喊都不停,張大戶也是有點懵,又楞了一會,才沖身邊的人喊;“愣著干嘛,還不快追!”
兩人去追,張大戶帶著剩下的兩人趕回府內(nèi)。
此時此刻,府內(nèi)都已經(jīng)亂了套。
母老虎被潑了一身的夜來香,倒在地上是昏迷不醒,床頭上還躺著一位倒在血泊中的熟人。湊近了觀察,張大戶才認(rèn)清楚;“劉員外?”
兩人也算是關(guān)系很不錯的,張大戶的這位母老虎夫人就是當(dāng)初劉員外給保媒拉線,雖然家中有這樣的一位母老虎是有點不幸,可偏偏張大戶就喜歡母老虎這種類型的,身材越走樣就越喜歡,以母老虎馬首是按。
難道說,他倆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也就是那么一想,看了看,倒地不醒的夫人,張大戶瞬間釋懷;“是我多想了,多想了。有誰能看上夫人?也就是我。”
也就是母老虎已經(jīng)昏迷,聽到絕對是一場家暴。
救人是當(dāng)前最要緊的,抓人也是必須的,張大戶必須搞清楚究竟發(fā)生了一些什么,這里為何如此凄慘,那倆丫頭為何連夜奔逃?這一切的背后,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