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多么諷刺的一個詞語,都是假的,哪有什么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白瀾依沖著手機笑了起來,蘇離夏你可是真夠傻的,你永遠不會知道昨天的事都是我干的。
她沒有親自動手,酒吧的錄像也不會找到任何和她有關的地方,和胡汗說話的地方,也是酒吧唯一的死角,沒有人會看見她做的任何事情。
白瀾依:好了,現(xiàn)在上班期間我就不和你說了啊。
離夏:嗯嗯,好的,你先忙。
離夏有時候真傻,昨天的事,她一直以為是巧合,沒有懷疑任何一個人,她看見白瀾依這么關心她,她感到一絲欣慰。
過了一會,顧醫(yī)生就來了,離夏起身端坐在床上。
如果說昨晚是光線太暗的原因,覺得離夏是長相一般的人,今天如此亮堂的房間里,顧醫(yī)生很清楚的看清楚了她的長相。
并不是一眼驚艷,但是長相甜美,細細的眉毛,澄澈的瞳仁,白皙的皮膚,即使現(xiàn)在是素顏,也干凈的看不出一點瑕疵。
顧醫(yī)生友好的離夏打招呼:“你好,我叫顧臨風,你可以喊我顧醫(yī)生?!?p> “你好,我叫蘇離夏?!?p> 離夏的聲音很甜,導致葉塵年的醋壇子又打翻了。
“藥呢?”葉塵年問顧臨風。
“知道呢!我可記得呢!干嘛那么兇!”顧臨風滿臉埋怨葉塵年。
離夏怎么感覺他倆是基?
顧臨風從自己的醫(yī)藥箱,拿出一瓶藥得意對葉塵年說:“這個吃了大補身子,晚上做完什么事,然后吃上一顆,第二天絕對神清氣爽,絕對吃嘛嘛香!身體倍棒!”
離夏和葉塵年聽的一臉懵,他倆晚上也沒干啥??!
葉塵年接過藥,看了一下功能,都是做完某件事大補身體的。
顧臨風腦子裝的是什么?他要的是離夏舌頭上摸得藥,不是什么的藥。
葉塵年臉上堆滿了黑線,離夏紅了臉。
“我要的不是這個藥?!?p> “那是哪個?”
“舌頭。”
“啊?”
這下顧臨風懵逼了,他昨晚接到電話,那么晚,萬一縱火了呢!而且是要藥,大晚上的,放誰誰都會想歪?。「懔税胩焖麄z晚上啥也沒做唄!
葉塵年簡直無語的要死。
還好他的藥箱齊全,治舌頭的藥不在話下。
“好說,這藥我肯定拿著!剛才開個玩笑!”
說著顧臨風幫離夏抹藥,抹在上面藥清清涼涼的,能很好的止痛,就是咽下去很苦。
抹完藥后,顧臨風放下幾瓶藥,和吃的藥,就被葉塵年趕走了。
“離夏,我去給你做飯。”葉塵年說。
“哦……”離夏的臉紅紅的,鉆進被窩里去了,她的臉一直紅著,她開始異想翩翩。
如果昨天葉塵年沒有咬到她的舌頭,她沒有推開他,他們昨天晚上是不是什么事情都做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她是愿意的,她不會后悔因為她愛他,她這輩子認定就是他了。
她又開始后悔為什么昨天她要推開他,她都明顯感到他都……那啥了,而且就差那么一步了,她都做好心里準備了……
然后她又搖搖頭,自己怎么可以這么污!
她緩解這種不良的想法,從被窩里鉆出來,打開了電視。
此刻電視在播一條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