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夏的手機現(xiàn)在也按不了,只能等著,那邊主動掛掉。
“路見不平一聲吼哇,該出手時就出手哇,風(fēng)風(fēng)火火闖九州哇?!?p> 離夏真像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太丟人了,離夏的臉?biāo)查g紅了起來,回去一定要找陳曦冉算賬。
服務(wù)員心里估計在想,屋子里的兩個人怕是傻子吧,吃飯還聽這么帶感的歌。
終于,電話聲停止了,離夏感覺自己解放了。
“塵年哥哥,我用下你的手機,給冉冉打一個電話?!?p> 一般,陳曦冉?jīng)]有事情是不會給她打電話的,除非是真有事,而且是急事。
陳曦冉就是有事能當(dāng)面說就當(dāng)面說,絕對不會打電話說,不僅說不清,還費電話費。
葉塵年把手機遞過去。
離夏摁了一串?dāng)?shù)字,那邊“嘟嘟嘟”的響。
沒幾秒鐘,就接通了。
“冉冉,你怎么了?”
“啊哈哈哈……是夏夏啊!”陳曦冉的聲音很飄,像是喝醉了酒。
離夏詢問道:“冉冉,你怎么了???”
“哦……我……我也……沒怎么!就是沒帶錢……嘿嘿……我付不了錢……你過來……給我……付”陳曦冉支支吾吾的。
“你現(xiàn)在在哪呢,我去找你!”
“什么?你說……說什么?我這邊太吵……聽不見……”
確實,陳曦冉那邊吵的要死,離夏聽她說話,差點沒把耳朵豎起來。
離夏嚷了起來:“我說,你在哪呢!我去找你??!”
“哦……我……我……我在酒吧呢!”
“哪個酒吧??!”離夏繼續(xù)咆哮。
“嘿嘿嘿……就不告訴你!”
離夏黑線……醉酒的女人真難纏!離夏這樣想著,越想越不對,自己喝醉酒不會這個樣子吧,她偷偷的瞄塵年。
“你不是沒帶錢嗎!我給你付啊!”
“哦……我忘了……嘿嘿嘿……我在后海酒吧?!?p> 離夏直接掛了電話,心里想,我太難了!
離夏的咆哮聲,又吸引了服務(wù)員的注意力,全都自覺的慢慢的移到了包間附近,八卦的看里面發(fā)生了點啥。
葉塵年全程靜靜地看著離夏,對于離夏這種行為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塵年哥哥,你送我去后海酒吧吧,冉冉?jīng)]有帶錢?!?p> 葉塵年起身,離夏依依不舍的看著那鍋菜,委屈的對葉塵年說:“塵年哥哥我可以打包嗎?”
塵年點點頭,離夏找服務(wù)員要了一個打包盒,把菜裝進(jìn)去,挽著葉塵年的手離開了。
今天比較著急,離夏想,有時間一定要來看張阿姨。
此時的酒吧,燈火迷離,一群少男少女在音樂下,瘋狂的扭動身姿。
在酒吧的一角,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正耳鬢廝磨,男人摟上了女人的纖細(xì)的腰肢。
陳曦冉坐在吧臺前,大口的喝著酒,對服務(wù)員說:“都給……我記……賬上!一會……一會……我朋友……來付!那啥……再給我來十杯香檳!”
一只修長的手,搭在了陳曦冉的肩膀上,那個人舉著酒杯,說:“可以陪我喝一杯嗎?”
陳曦冉紅著臉,迷迷糊糊的看著那個人,還挺帥的。
“可以啊,就是你可以給我付錢嗎?”
“小意思,這還不簡單。多少錢,我都付了?!?p> 后海酒吧在離夏家的不遠(yuǎn)處,葉塵年開車開的飛快,不出一會就到了。
歡小歌
又丟稿了,再也不用助手碼字了,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