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品展并沒有選擇在高級別酒店或者特色廣場,而是選在了云城武道大學(xué)的機(jī)考大廳。
雖然名為古品展,實際上則是一場以鑒賞為引子的高級拍賣會。
胖子之所以回來參加,完全是家里所逼迫。
若是沒有家里的原因,打死胖子都不會回來。
秦歌與胖子走進(jìn)云州武道大學(xué)的機(jī)考大廳時,機(jī)考大廳中的人并不是很多。
但無一例外地全部圍繞著一些古品或皺眉,或翻資料地在研究。
擺放在機(jī)考大廳高臺上的古品便是這次古品展的鑒賞品。
用胖子的話來說,這些只是形式大于意義的開胃菜,不會有什么好東西的。
好東西只有在稍后的拍賣會上才能出現(xiàn)。
秦歌與胖子在鑒賞品中轉(zhuǎn)悠了一圈,似模似樣地看了一會兒,然后便刻意尋找了角落的一桌坐下了。
“天才,我敢跟你打賭,一會兒只要是認(rèn)識我的人,一定會過來嘲諷我?guī)拙?。?p> 胖子吃著瓜子無所謂地說道。
“有那么慘嗎?”
秦歌愕然地問道。
“習(xí)慣了,從小到大就是這么過來的!”
胖子喝了一口飲料,繼續(xù)吃瓜子。
“看出來了,在強(qiáng)大的心臟與強(qiáng)大的胃面前,一切嘲諷與羞辱都是毛毛雨!”
“不過,我有一個方法或許能夠幫你,讓每個嘲諷的人自討沒趣!”
秦歌嘴角微微上揚(yáng)地說道,十分神秘。
胖子已經(jīng)品出來了,只要秦歌嘴角微微上揚(yáng),保準(zhǔn)就有人倒霉了。
所以胖子扔掉了手中的瓜子,探過頭,一臉期待地聆聽秦歌的辦法。
當(dāng)秦歌說完之后,胖子露出了不可描述的表情,然后低頭嘿嘿地笑了。
這時,白玲看到了秦歌與胖子。
然后走了過來,故意嘲諷道:
“哎呦,這不是秦天才嗎,就自己來了,迪力熱巴小姐沒有來嗎?真是遺憾,我家公子主要還是想見迪力熱巴小姐的!”
“嗯,你家公子確實不想見到我的。在我面前他始終都是一個撿垃圾的,翻不了身的!”
秦歌對白玲的說法表示贊同,然后語氣一轉(zhuǎn),猛戳要害。
白玲臉色一變,雙眼冒火,一副馬上要?dú)⑷说募軇?,但僅僅過了幾秒,白玲忽然笑了。
然后什么也沒有說,表情十分怪異的走開了。
“有??!”
秦歌說完,低頭吃了顆瓜子。
這時胖子嘿嘿地笑了起來!
他開心??!
這是第一次他沒有被針對。
這時,參加古品展的客人開始多了起來。
白浮水也現(xiàn)身,開始與客人熱情地打著招呼。
這些客人之所以會來,不是因為白浮水的古品展有多大的吸引性,而是為了他身后之人的面子。
白浮水的表哥白展堂是這次古品展的主辦人之一。
白展堂可是武神白煞虎的兒子,誰敢不來?
武道世界的地球,最頂尖勢力的代表便是七神五帝。
由于五帝只有在魔獸向人類發(fā)出總攻之時才會出現(xiàn),所以七神完全是地球上最頂尖的勢力。
白煞虎便是七神之一。
“我去,這不是宋家嫡子嗎?一別三年,胖了不少,還是一事無成嗎?其實我家豬也一事無成的!”
云城鄭家鄭少典看到胖子后,走上前熱情地奚落。
胖子兩只小眼睛一瞇,煞有其事地反擊道: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我反彈!”
鄭少典差點(diǎn)奔潰了!
心說三年沒見怎么成傻子了!
跟個傻子說話,真他嗎晦氣!
鄭少典臉色陰沉地走了。
“窩草,管用!”
胖子兩只小眼睛一亮,對著秦歌伸出了大拇指。
此后,但凡是過來嘲諷羞辱胖子的,胖子全都如法炮制。
不久,胖子變成傻子的消息傳開了,也就沒有人再來羞辱胖子了。
突然,原本安靜地機(jī)考廳一下子變得喧嘩起來。
秦歌抬頭,卻看到一身白衣,蒙著面紗的李冪在一男一女的陪伴下走進(jìn)了機(jī)考廳。
李冪其實并不想來的,只不過最近她的修為到了瓶頸,想盡辦法也無法突破。
恰好收到了好姐妹李瓶兒的邀請,不好意思推脫,才過來的。
李瓶兒是帝都三朵花之一,身材臉蛋沒的說,最主要的就是眉間的妖媚,簡直就是一道征服男人的欲望海。
一眼望之,萬劫不復(fù)!
李瓶兒身旁的男子則是她忠實的擁泵,叫做萬青。
白浮水見李冪三人,立即笑呵呵地躬身迎接,將她們請到了最前排的位置。
這次能夠?qū)⒌鄱純啥浠ㄕ垇?,白浮水知道他的表哥白展堂一定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但是絕對長臉,所以不敢怠慢。
“看到?jīng)],帝都最有名的兩朵花都來給公子捧場,你們這樣的垃圾能看她們一眼真是祖墳上冒青煙了!”
白玲走到了秦歌的身旁,一臉傲嬌的嘲諷。
那模樣簡直就跟李冪與李瓶兒是看她的面子來的一樣。
胖子瞇著兩只小眼睛,笑呵呵地說道: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我反彈!”
“傻缺……”
白玲翻著白眼罵了一句,向機(jī)考廳外走去。
半分鐘后,秦歌突然湊到了胖子的身旁,神神秘秘地說道:
“敢打女人不?”
“打誰?白玲嗎,我想打,可是我打不過??!”
胖子兩只小眼睛瞇著,胖臉之上滿滿的無奈。
“敢打就行,跟我來!”
秦歌說完,與胖子一前一后走出了機(jī)考廳。
廁所中,白玲剛走到洗手池旁洗手,一個黑色麻袋當(dāng)頭罩下,然后便是噼噼啪啪的拳腳之聲。
秦歌:“少典公子,差不多了,古品展快開始了!”
胖子:“你閉嘴,白癡啊,沒用的東西,她要是沒昏過去你呢!”
秦歌與胖子自編自導(dǎo)地小聲說完,匆匆地走了。
半分鐘之后,躺在地上的白玲掙扎了幾下,終于將黑色麻袋取了下來。
鼻青臉腫的白玲皺著眉咧著嘴,忍著劇痛坐了起來。
“鄭少典,你個王八蛋,我白玲是不會放過你的!”
白玲罵完,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手機(jī),開始給她的主子白浮水發(fā)送訊息。
機(jī)考廳中,秦歌與胖子坐在角落中最后排,相視一笑。
“從來就沒這么痛快過,一個字就是爽!天才,你是什么感覺?”
胖子笑瞇瞇地問道。
“女廁所真的比男廁所要干凈許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