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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我為生

第五十四章 尾片(1),回京

今生我為生 容瑜與 2053 2019-10-05 18:00:00

  司馬靖雙眼看著落雨,看得她心里發(fā)毛。

  “我……我就說說……呀”落雨艱難的開口。

  司馬靖挑眉,明顯不信,調(diào)侃道:“怎么?你怕來個女主人,會虐待你?”

  落雨心里暗暗松了口氣,有覺得有些悶一時想不出什么話回答,只靜靜地趴著,司馬靖突然抱住它,頭貼著頭,臉貼著臉。

  落雨頓時一陣心跳如鼓,司馬靖低語道:“她們我都不要……你……懂嗎?”

  落雨腦子嗡嗡作響,壓根沒法子思考,只覺得臉燙的可以煎蛋。

  “徐芬然,傷你這么深嗎?”落雨心中一抽,它記得,自從徐芬然的事情后他仿佛把心鎖了起來,誰也進(jìn)不去,縱容是爬床的婢女都接二連三被扔出去。

  司馬靖眉頭微皺,拿起酒壺灌一口,幽幽地看著落雨:“我早就忘了她”

  “那你為何二十了還不肯娶妻?旁的男子都有個能爬的孩子了,更不用說武將了”落雨小聲嘀咕,其實它心里并不想司馬靖太早成親,甚至是不希望他成親,它勸自己放下,可一到了他的面前什么都白搭。

  它愛他,這么多年來這份愛早已深入骨髓,不可割舍,可它也不敢告訴他,它怕他知道會厭惡、惡心、唾棄它,這會讓它比死更難受。

  它羨慕每個能站在他身旁和他說話的人,哪怕是那些爬床未遂的女人,至少她們有機會,它想都不敢想。

  司馬靖站起來往前走,似乎并沒有聽見落雨的低聲細(xì)語。

  待他回到營中時,京城下達(dá)的圣旨送到了,皇帝病重急召司馬靖回京,不得有誤。

  “將軍,陛下病重為何要召你回京?小心有詐?”吳力被司馬靖升為軍師,此時他憂心道。

  “我手上的兵可沒多少,陛下要防也應(yīng)該是防總兵大人,沒必要防我,況且我正有回京的打算”司馬靖笑笑道,原本還想找個什么借口,如今倒是名正言順了。

  “可將軍畢竟在西疆多年,如今不了解京城情況,貿(mào)然回去怕是……”

  “我父親和娘還在京城……若是以后都在西疆,也該把他們接過來”這是司馬靖一直以來都放心不下的,司馬易待在王如汝身邊就相當(dāng)于羊入虎口。

  “我知道,你們?nèi)缃裼H人都在這里,你們?nèi)羰遣幌敫一厝ヒ部?,我自己回去吧”司馬靖知道吳力他們在擔(dān)心什么,當(dāng)初他們這些人的前任將軍早說過要他們想辦法對付司馬靖,可他們沒有做,回去也是羊入虎口。

  “多謝將軍體諒”吳力捏了一把汗。

  司馬靖轉(zhuǎn)身回營收拾行李,吳力又拉住他,支支吾吾道:“將軍……此去,不如,不如換匹馬?”

  司馬靖不解道:“為何?”

  吳力道:“這馬兒跟隨將軍多年,卻是匹好馬,日行千里不在話下,可終究多年正所謂:老驥伏櫪。路途遙遠(yuǎn)也不如叫它留下多休息”

  落雨聞言,心如五味雜陳,什么時候它也到老驥的年齡了,不過馬兒的壽命似乎真的比人要短,最長壽也只有六十年吧?

  司馬靖臉色驟變:“你想說什么?”

  吳力心中一跳,大著膽子說了:“將軍,近來總有謠言說,說你久不愿娶妻生子,整日和一匹馬待在一起……這,我我一直都知道這是謠傳,將軍是個愛馬之人,與馬兒親近也不稀奇,再者這馬兒跟隨將軍多年多少有些感情,只是眾口鑠金,此次將軍遠(yuǎn)行正好散了這非議,只是不好再帶上它了”

  司馬靖面沉如鞋底,十分難看,吳力淹了口唾沫,該死的為什么是他來說呢?

  落雨越過二人直徑走入營中,司馬靖低聲道:“這事以后不許再說”

  越過吳力直徑走入營中:“你不用在意”司馬靖安慰落雨道。

  落雨搖搖頭,掩飾眼底的悲傷,道:“他們說的不過是事實罷了,我是一只會說話的馬妖,若是有一天被發(fā)現(xiàn),不止是我,連你也可能被燒死,我……”

  落雨突覺一陣頭疼欲裂,幾乎昏厥過去,它挨著桌子趴下:“我不想連累你”

  司馬靖怒目圓睜,一腳踢開那張桌子,狠狠道:“我不在意,你也不必在意”

  落雨扭過頭,覺得累的很不再理會他,司馬靖還是照舊將它帶走。

  自從這次爭吵之后它發(fā)現(xiàn)總是很困很乏力,有時候走著走著就睡著了,可醒來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走。

  他們沿著官道一路北上,司馬靖不肯騎它,每每都牽著,一人一馬很多時都不說話,彼此沉默,也不知道司馬靖有沒有注意到,落雨睡著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長。

  一日落雨問:“我們還要走多久?”

  司馬靖一愣,道:“三天”

  落雨哦了一聲,又有些昏昏欲睡。

  “落雨”司馬靖低頭淡淡道:“你最近怎么喜歡吃草了?”

  此話叫它一驚,它什么時候吃草了?沒有??!

  它佯裝鎮(zhèn)定:“大約是水土不服,換換口味,清清腸胃嘛”

  司馬靖將信將疑,它耷拉著眼皮再度昏睡過去,恍惚間司馬靖好像在叫它,跟它說話,可是它已經(jīng)聽不清楚了。

  這段時間它越來越覺得身體不再屬于自己的,它很多時候無法控制行動,屬于馬的特征也愈發(fā)明顯,這讓它很苦惱,搞不清楚狀況,它是中毒了?這種情況從未發(fā)生過??!

  什么時候到京城,后來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它完全不知道了,陷入徹底的昏睡。

  司馬靖到京城之前皇帝就已經(jīng)駕崩了,皇城內(nèi)外都掛了白,不許人隨意進(jìn)出。

  “你是何人?”守城的士兵戒備地看著身材魁梧的司馬靖。

  司馬靖道:“西疆司馬靖,奉回京”

  “奉和人之命?”士兵繼續(xù)追問。

  司馬靖從包袱中拿出圣旨,道:“奉皇命”

  那士兵左右一瞧,突然高喊一聲:“把他抓起來,快”

  司馬靖不知所錯,明明是圣旨為什么要抓他。

  “亂臣賊子司馬靖,奉皇命捉拿”那士兵大吼道。

  很快所有的將士手拿長槍將司馬靖和落雨圍成一圈,落雨此時仍在昏迷,不知所措。

  “什么亂臣賊子,我是奉命回京的,這是圣旨”司馬靖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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