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斯恬吃了將近一個月的中藥后迎來了元旦,只不過讓她難過的是她即將開始另一階段中藥之旅——能讓她略感欣慰的是:她可以元旦回來后再去找中醫(yī),然后開始吃中藥。
……
楊斯恬從衣柜里拿出幾件放進她自己的旅行雙肩包里,思考了一會還是決定把衣服放回衣柜里。
她拿出平日上課背的帆布包,把放在桌子上的各種護膚品一股腦地放進帆布包里??墒撬肓讼?,還是把護膚品從帆布包里拿出來,整齊地擺放在桌子上——她和阿火從面基到交往再到現在的短短幾個月內,他已經完全滲透了她的生活。
從精神層面上來說,她依附于他,也了解他;而他也同樣依附于她,了解她。他與她就像是互利共生的鱷魚與鱷魚鳥,彼此相互需要。他與她是再契合不過的百分百戀人了。
從物質生活上來說,他完完全全地滲透了她的生活,她生活里的點滴回憶都有他的存在,而美好回憶的源泉則是他本人。
他和她相愛的過程是如此的順其自然,如此的默契合拍,仿佛她和他的上輩子就是彼此深愛的戀人。
……
楊斯恬左思右想后,只打算拿了筆記本電腦和一個牛油果的斜挎包。
楊斯恬把桌子都收拾干凈,把桌簾拉上,“姐妹們,我要走了?!?p> 其余在收拾整理的三人抬頭看向她——吳惟問道:“姐妹,你是要出去玩嗎?”
楊斯恬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是的哦,姐妹?!?p> 李蕓蕓申請加入聊天,“姐妹,你是和男朋友一起嗎?”
楊斯恬揚起微笑,“嗯哼?!?p> 許科也申請加入群聊,“哎喲,姐妹,不錯喲?!?p> 吳惟搖頭晃腦:“嘖嘖嘖,有了男人的女人就是不一樣?!?p> 許科一臉贊同:“之前恬寶還是自己不喜歡出門旅游,結果有了男人就是不一樣?!?p> 李蕓蕓摸著虛無的胡子,“唉~嫁出去的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p> 楊斯恬用臺灣腔甜甜地說道:“寶貝,你們不要這樣子嘛。人家回來會給你們一個大驚喜,保證你們會開心到瘋了。拜拜?Bye~”
楊斯恬說完轉身就走,沒有留給身后那三個女人詢問的機會。
……
楊斯恬坐在副駕駛座上,拿起牛油果斜挎包放在她的臉頰旁,“咳咳……噔~噔~噔~看!我新買的牛油果包包,可不可愛?是不是和我一樣可愛?”
顏琰把視線從眼前水泄不通的隊伍轉移到她的身上,一只手從方向盤轉移到她的臉上,認真地回答:“嗯……說實話,不可愛,所以沒法比。”
楊斯恬低垂眼眸,有些失落地戳了戳牛油果露在外面的褐色果核,“我還覺得蠻可愛的?!?p> 他用手攬過她的肩膀,“我家恬寶是最可愛的,沒有什么能比得上我家恬寶。所以牛油果和你相比,一點都不可愛……不過,要是和別人相比,它還蠻可愛的?!?p> 她仰頭親他的下巴,“嘴真甜,想要什么和大爺我說,我都給你買?!?p> 他在她毛茸茸的頭頂上蹭/來/蹭/去,用磁性的聲音說道:“大爺,想要什么都可以么?”
她把玩他纖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地說“那是自然的,大爺我說話算話。”
顏琰用更有磁性的聲音誘/惑她,“大爺……我想要/你。”
她仍舊漫不經心地回復:“嗯哼,大爺我從身到心早就都是你的了?!?p> 他發(fā)出一陣笑聲,“大爺,你可是答應了?”
她從他的懷里掙扎出來,疑惑地看著他,“我不早就是你的人了,有什么好答應不答應的?!?p> 他笑著搖搖頭,“你只管說你答應還是不答應就好了。”
她嚴重地懷疑他在給她挖坑(作者大人:女人,你真相了。),但她還是說了答應。
他一改嬉皮笑臉的面孔,莊重地說:“既然你都答應了,那你畢業(yè)后就是我的人了?!?p> 楊斯恬思索了一會,“嗯哼?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他點點頭,“是的。那你愿意嗎?”
她快速地在他的臉上留了一個印記,“當然愿意?!?p> 顏琰幸福得翹起嘴角,“我也愿意,從我第一眼看到你開始,我的心里就是愿意的?!?p> 兩人幸福地冒泡的氛圍一直持續(xù)了一整天,兩人只要眼神對視,就會擦出幸福的火花。
……
顏琰把車開到小區(qū)的停車庫里,然后和楊斯恬手牽手上樓。
他進到屋子里后直接打開放在客廳門口的一個黑色的大行李箱,“恬寶,行李箱左邊的一半是你的,右邊的一半是我的。
你看看有沒有什么東西漏了拿,或者是行李箱哪些衣服你要換掉。”
楊斯恬仔細地查看顏琰給她準備帶去的護膚品和衣服,越看越覺得她自己的三觀要被刷新了。
她從來不知道他對她的生活習慣、穿衣風格了解的如此透徹。他為她準備的每一件衣服都甚合她意,護膚品也都是適合她的。
她跳到他的身上,摟住他的脖子,使勁地在他的臉上親了又親,“阿火真棒,你準備的都很好,也很全,沒有缺什么東西?!?p> 他托住她的屁股,蹲/下/身單手把行李箱關上,然后抱她起身的同時提起行李箱,“那我們走吧?!?p> 楊斯恬負責鎖門,顏琰負責抱她以及提著行李箱。
……
顏琰和楊斯恬自駕游的第一站是C省最南邊的一個美麗的村莊,所以兩人到村莊里的民宿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了。
顏琰連續(xù)開了四個小時的車,身體已經疲倦了。而楊斯恬坐了四個小時的車程也是極度困倦。
他和她吃過民宿主人烹飪的富有當地特色的晚餐后,匆匆洗過澡便一起滾在被窩里睡覺。
……
清晨,兩人在窗外枝頭上的小鳥的鳴叫聲中醒來。
洗漱吃早餐后,兩人開始在村子里閑逛。
顏琰和楊斯恬正在小心翼翼地觀察停留在一朵花上的藍色蝴蝶,結果附近的一聲尖叫把蝴蝶嚇走了,也把他和她嚇了一大跳。
楊斯恬拉著顏琰小心翼翼地靠近聲源,聽到了一個關于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驚天大秘密。
一名眉間有一顆紅痣的男子生氣地質問一名背對著他們的長發(fā)女子:“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再和他糾纏了嗎?可是為什么你昨晚又去找他了?”
長發(fā)女子沒有說話,那名男子瞬間變成苦苦哀求的語氣:“你和我一起出國好不好?我家里還有一些錢可以送我們一起出國生活。”
長發(fā)女子冷冷地說道:“誰要和你出國生活。在國外人生地不熟的,況且就你家現在那狀況,那點錢能撐多久。
一個沒有任何技能的曾經的紈绔子弟靠著那一點點錢能撐多久?難道最后你要在國外靠賣/身賺錢嗎?”
男子跪下抱住女子的大腿,苦苦哀求:“涵曦,你和一起出國,好不好?我會努力賺錢養(yǎng)活你的?”
……
那一男一女的對話楊斯恬還沒來得及繼續(xù)聽下去,就被顏琰拉著走遠了。
顏琰頭也不回地急沖沖地牽著她回到民宿后,把房間的門關上,然后緊緊地抱住她。
她耳邊傳來他急促的呼吸聲,擔心地問道:“怎么了?阿火?”
楊斯恬用手一遍又一遍地輕拍他的后背,試圖去平息他的呼吸。
顏琰沉默了許久后,悲憤地說道:“恬寶,那個男的就是他。就是當初那個傷害我的人……我剛才第一眼看到他就覺得很眼熟,再仔細一看,我就確認是他。那個當初讓我一度陷入痛苦的人,我就是怎么都不可能忘記。
你說為什么我這么痛苦,他卻還活著。
恬寶,你說這是為什么?”
楊斯恬看著已經陷入瘋魔狀態(tài)的他,心里是又擔心又難過,甚至還有點生氣。
因我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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