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柏,你現(xiàn)在有多少考核牌?”墨書問道
“七枚?!睂幇卣f著,臉上騰的紅了,在蕭茹和墨書面前,這點(diǎn)考核牌根本拿不出手。
墨書甩鍋安撫笑:“可以了,蕭茹也才幾枚呢?!?p> 落在后面的蕭茹,送給墨書一個大大的白眼:“我要修煉秘籍,你幫寧柏找考核牌去!”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的?!睂幇刳s緊拒絕,不好意思的低頭。
“找個鬼?!蹦珪寻籽鄯厝ィ骸澳阙s緊的,找個地方修煉,自然有人送上門來?!?p> 兩個人相視奸詐一笑,計上心頭。
寧柏只顧跟在她們身后,對她們的決定不置一詞。
三人找了個高大的樹木,背靠大樹,就地修煉。
“喂,程葉心都能搞個空間出來,你也搞個啊?!笔捜愦叽僦?。
墨書給了她一個看傻子的眼神:“進(jìn)了空間,還怎么等兔子撞樹?!?p> 蕭茹被說得一愣,摸摸鼻子,轉(zhuǎn)身鉆研秘籍去。
“墨書......真的要在這里等嗎。”寧柏有些不自在,感覺拖累了她們。
墨書背靠著樹伸懶腰:“沒事,等著獵物上門就好?!?p> 這一等,就是一個晝夜。
為了不影響蕭茹的領(lǐng)悟,墨書給她制造了一個小型的陣法空間。
這一手,是在練成疏影橫斜時學(xué)會的。
空間本就可以獨(dú)立陣師存在,哪怕陣師不在其中,陣法空間也能起作用。
做好布置后,墨書安心的休息,順便把坐立不安的寧柏拉了下來:“行了,守株待兔會不會?別走來走去了,安心修煉?!?p> 寧柏不好意思的盤腿坐下,強(qiáng)迫自己進(jìn)入修煉狀態(tài)。
此時,距離考核之境關(guān)閉,還有不到十天。
墨書不慌不忙,寧柏也不著急,靜靜的修煉。
守株待兔,有的時候確實(shí)是有奇效,特別是吸引兔子的東西自動送上門。
“木池!交出形意劍訣,我放你一條生路?!?p> 有些嘈雜的囂張聲遠(yuǎn)遠(yuǎn)傳開,正在修煉中的墨書睜開眼睛,唇角輕揚(yáng),兔子......來了。
“木、池?”寧柏也聽到了,睜開眼睛,略微皺起了眉頭:“被圍攻的,是木池嗎?”
墨書輕輕一笑:“去了不就知道了嗎,走啦,搜刮考核牌去。”
寧柏一個愣神,墨書運(yùn)起輕功就飛走了,他慌忙起身,跟上墨書。
嘈雜聲傳來處,戰(zhàn)局卻是有些焦灼。
細(xì)微數(shù)了一下,大概有十來人。
其中一個少年,臉上陰晴不定的變化著,手中狠狠握住一本古樸的書籍。
墨書在周身布下詛咒之力,連帶著寧柏一起,隱蔽在一棵高大的古樹后面,當(dāng)起了吃瓜群眾。
她掃向下方的一個人,原本毫無波動的眼眸,瞬間冰涼了起來。
“林墨哲,你真以為我不敢跟你開戰(zhàn)?”少年低沉著嗓子,一只手握著秘籍,另一只手?jǐn)r住自己身后怒氣沖天的幾人:“莫非林家的天才,只會仗勢欺人?”
叫囂著的林墨哲嗤笑一聲,原本有些帥氣的五官漸漸陰沉:“木池,看樣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咯?”
兩人在下面對峙著,他們身后跟著的人,也互相兇橫的對視,只是林墨哲身后,跟著五個人,木池這邊只有三個人。
個人實(shí)力相差不大,那多出來的兩個人就決定了,木池這邊幾乎死路一條。
“林墨池,有本事單挑,以多欺少算什么強(qiáng)者!”木池身后站著的少女壓抑不住怒氣,怒吼出聲。
這句話一出,兩方人的視線都聚集在她身上。
少女毫不示弱的立在那里,身材嬌小,但即便是處于弱勢,也依舊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
“呵?!绷帜苈勓脏托Γ骸澳阋詾槟闶钦l?單打獨(dú)斗?云安康,長點(diǎn)心,還以為這是木家呢?!?p> “你!”被這一番諷刺,云安康氣上心頭,卻被木池低聲呵斥住了。
木池咬牙,跟林默哲對視:“說吧,你想干什么?!?p> 林默哲森然一笑:“簡單,你手上是有六十一枚考核牌吧?交出五十枚,我就放你們走。哦,對了,還有那本秘籍。”
他身后的人響起一片嬉笑起哄的聲音:“對嘛,池哥,交出考核牌,你身后那些人就能保住考核資格喲?!?p> 木池沒有發(fā)怒,只是握住秘籍的手,青筋暴起,他譏諷的輕哼一聲:“林墨哲,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我不是做不出來?!?p> 這般嘲弄的語氣,明顯激怒了勝券在握的林默哲,狹長的雙目中,透著銀駭?shù)纳恢狻?p> “看來......你還是要開戰(zhàn)啊?!彼p輕笑著,語帶威脅?!澳牵蝗鐏碓囋嚢伞!?p> “試試?又如何?”站在云安康身邊的紫衣少女,本是安靜的低著頭,聞言冷笑著開口,身上橙色靈力涌動,赫然的橙階中期。
木池低聲攔了一句:“谷蘭,先等下?!?p> 話音還未落下,剛抬起頭的他,神色瞬間低沉了下來。
木池身后一行人,死死盯著從林默哲身后走出的兩個人,滿臉憤怒。
“程葉心!”云安康怒聲尖叫,嬌嬌小小的身子,爆出駭然的怒意:“你竟然還敢出來!”。
程葉心款款動人的站在林默哲身后,也不看怒聲尖叫的云安康,笑語嫣然:“墨哲哥哥,需要幫忙嗎?”
“哈哈哈!”林墨哲仰天長笑,挑釁的看著木池:“當(dāng)然,上次沒整夠他們,現(xiàn)在再來一次,如何?”
“這可就不好意思了,木池哥哥,我本來也不想與你們?yōu)閿场!背倘~心抬起頭沖著木池這方妖嬈一笑,搖著盈盈一握的纖細(xì)腰肢,姿態(tài)妙曼。
木池渾身靈力涌動,橙階后期的氣息從周身爆開。
他英氣的劍眉淡淡挑起,深潭般幽深的眸子,死死的盯著程家兄妹:“程葉心,有一有二沒有三,程家,真是好樣的。”
此言一出,程葉心掩唇輕笑:“木池哥哥,我不過是想要成為一名陣師,怎么就上升到家族了呢?”
“嗤”林墨哲嗤笑:“木家?算什么,程葉心,你程家若想脫離他們的壓榨,林家隨時歡迎你們。”
仿若早就約定好了般,程葉心倒是沒掩飾什么,粲然一笑,點(diǎn)頭示意。
木池臉上的怒意漸漸散去,面帶不屑:“不過是一條會咬主人的狗,看上他們,呵呵,林家真是沒落了?!?p> 林墨哲哼笑一聲,還未來得及反駁,就被打斷了。
“誰說林家看上了他們?!币魂囥y鈴般的聲音在空中蕩開,語氣中透著似笑非笑的嘲諷:“程家?還不配!”
今一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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