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若溪對權(quán)力不感興趣,她在乎的無非是自己所愛的人。
克雷爾在很多方面與慕若溪相似,除了長得不像之外,幾乎和慕若溪是一模一樣的。
在她還沒有加冕的時候,云端還沒有建立,當(dāng)時的克雷爾也是國王人選之一,但不知為何,克雷爾選擇直接退出了競爭。(后來她知道了克雷爾其實是伊麗莎白夫人與前夫的兒子,也就是彼得若夫統(tǒng)領(lǐng)的侄子)
慕若溪曾今有想讓克雷爾當(dāng)首相的想法,尤其是彼得森勛爵辭職之后,蕭凌逸和鶴佳文博雖然能力出眾,但并不是首相位置最合適的人選。
克雷爾知道慕若溪不可能平白無故的來找自己。他猜測慕若溪可能有什么難隱之言,“是不是議會又逼婚了?”慕若溪差點一口水噴出來,“咳咳咳,不是,是我決定自力更生,不依靠慕氏家族和云端。”
克雷爾知道慕若溪表面雖然柔弱,但內(nèi)心是完全獨立自主的,點點頭,問:“我有什么可以幫助你的嗎?”慕若溪說:“我想,你能不能幫我瞞著老師?”
克雷爾非常詫異的問:“難道你真的拒絕云端的幫助嗎?”慕若溪點點頭,她確實是不想讓伊麗莎白夫人他們知道自己出來經(jīng)商的事情。
克雷爾有些無法接受,“你完全不用這么辛苦?!?p> 慕若溪搖搖頭,說:“云端還很弱小,它沒法幫助我們每一個人,我們是它賴以生存的基礎(chǔ),只有我們付出努力,它才有可能強大?!?p> 克雷爾明白慕若溪的意思,嘆了一口氣。
慕若溪從背包里拿出一本書,遞給克雷爾。
克雷爾看著書的封皮,“這是安娜夫人的日記?”慕若溪點點頭?!斑@是彼得森勛爵給我的。”
慕若溪完全不放心把書放在云端,更不可能帶回華夏,所以她選擇將書交給克雷爾,由克雷爾代為保管。
慕若溪看了一眼左手腕上的手表,已經(jīng)指向11:45,她這才意識到她已經(jīng)在這里坐了兩個小時了。
慕若溪說:“克雷爾,我現(xiàn)在必須離開了,你一個人要注意安全。”
“你什么時候可以回來?”克雷爾問。
慕若溪想了一下,然后回答克雷爾:“大概一周?!?p> “我只能一個人過圣誕節(jié)了。”克雷爾嘀咕。
慕若溪有些哭笑不得,一個大男人像一個孩子一樣,她突然想起母親說過:“男人都是長不大的小孩?!碑?dāng)時她覺得這句話有點好笑,但現(xiàn)在她終于明白母親的意思。
想起母親,她突然有些傷感,她第一次離開家這么長時間。
她的眼眶里逐漸盈滿淚水,最后不可避免的,淚水從臉上滑落,落到自己的衣服上。
克雷爾發(fā)現(xiàn)慕若溪哭了,想安慰,卻不知道如何表達。他有些傷感。
“我可以陪你一起回華夏嗎?”
慕若溪有些驚訝的看著克雷爾。
克雷爾看著慕若溪,說:“我不想一個人過圣誕節(jié)?!?p> 慕若溪有些無語,但還是撥通了航空公司的電話,查詢還有沒有多余的機票,幸運的是還有幾張機票,于是她為克雷爾定了一張,并在網(wǎng)上付了機票錢。
克雷爾用很快的時間收拾好行李,然后兩人一起出門。
克雷爾交給慕若溪一個信封,“這是機票錢。”慕若溪沒有接,最后克雷爾不得不逼慕若溪收下。
他們乘坐出租車前往機場。
慕若溪雖然不是白人,但皮膚極為白皙,加上她漂亮的東方面孔,走到哪里都非常引人注目。克雷爾雖然抑郁,但并不影響他的顏值。
到機場時,出租車司機主動幫他們把行李從后備箱里拿出來,慕若溪遞給司機1英鎊的小費,司機笑了笑,沒有收下錢,用帶口音的英語說了一句話,然后就離開了。
慕若溪覺得很奇怪,但也說不上來為什么。
進入機場大廳之后,他們兩個一起去領(lǐng)取登機牌并托運行李。
在領(lǐng)取登機牌時,慕若溪把自己的護照什么的交給克雷爾,讓他幫自己領(lǐng)取。慕若溪站在克雷爾的身后,靜靜的等待著。
工作人員看了看克雷爾,又看了看克雷爾身后的慕若溪,很明顯誤解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先生,請問你們需要靠在一起的座位嗎?”
一般來說,只有乘客自己主動要求,工作人員才會給靠在一起的座位。
克雷爾點點頭,工作人員將機票遞給克雷爾,說了一句:“路途愉快,你的夫人真的好漂亮?!蓖鈬苏f話直來直往的,不喜歡拐彎抹角,這位女性工作人員就直接稱贊起了慕若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