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非微微地笑了笑,道:“我也想不到我運氣那么好,只是這戒指究竟值多少錢,我也沒個數(shù)?!?p> 旁邊的蘭娟妮也是期待地看碰上甘誼霜,等著甘誼霜給出答案。
甘誼霜是驚喜之中分明充滿了猶豫,再次來回地看了一會才說道:“到底是多少錢我也不知道,但是這個戒指,應(yīng)該是古代的皇帝,或者是皇家貴族才能佩戴的?!?p> “啊?”
帝王戒指,原本就該是帝王家的東西,張非沒什么意外,但是蘭娟妮是喜上眉梢,支支吾吾地說著“那那那……”,她愣就是沒把下文說下去:就甘誼霜剛剛的評價,就已經(jīng)足以說明這戒指的價值了,她再多說,不但是搶了甘誼霜的風(fēng)頭,而且顯得自己淺薄了。
甘誼霜也是繼續(xù)說道:“而且這戒指,通體是綠色的,看著有光澤,這是半透明狀的,這樣子的成色是翡翠中極好的,我估計,這就是帝王綠。帝王綠的翡翠本身就很貴,加上這可是文物,價值就更貴了,所以這具體的價格究竟能有多少,我是真不敢說?!?p> 甘誼霜說著是非常羨慕地望著張非,同時也充滿了難以置信,說道:“到底是誰的眼光那么差,竟然能讓你以兩百塊錢的價格就收了?!?p> 張非不由得憨憨地笑了起來:遇到這種事情,真是除了偷著樂,也真不知應(yīng)該說什么了。
蘭娟妮不由得伸出了手:像這樣子的寶物,她當(dāng)然是想要過過手好好看看了。
甘誼霜還真有些兒不想放心,但畢竟不是她的,所以是看了一眼張非,張非是點了一下頭,她便將帝王戒指放到了桌子上。
蘭娟妮似乎不清楚“古玩不能直接過手”的規(guī)矩,對甘誼霜這樣有點兒不太高興,但是看這帝王戒指的興奮是完全就把那點不高興給壓過去了。
蘭娟妮拿著帝王戒指,就兩眼放光地看了起來,這樣子看著還真是讓人膽戰(zhàn)心驚,因為稍不留神,就會脫手掉下。
甘誼霜的朋友,應(yīng)該是靠譜的吧!張非也是有意拖延時間,所以也不攔著。
蘭娟妮這樣子一看就是看了四五分鐘,大有不愿意放手的架勢,還試著戴了兩下,但這是男版板指,女子的拇指根本就戴不上。
蘭娟妮已經(jīng)有些兒失禮了,甘誼霜便小聲地提醒道:“把東西還給人家吧!”
蘭娟妮好不失落地就戒指遞向張非,甘誼霜在一旁提醒道:“妮妮,古玩不能直接過手的,要放桌子上?!?p> 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的蘭娟妮是將戒指放到了桌子上。
張非還想要拖延時間,可是這帝王戒指對他也確實很重要,他還是將戒指拿了回來,旁邊的禮叔也是早就禁不住好奇,便借機說道:“能不能讓我也掌掌眼??!”
正好再拖點時間,何況這是在人家的地方,張非也不好拒絕,便示意禮叔可以看,只是現(xiàn)在都清楚了這戒指的價值,張非難免心里有些兒隱憂。
禮叔一拿起戒指,同時也拿出放大鏡看了起來,沒一會兒,他眼睛是睜得像是隨時要掉出來。
旁邊的蘭娟妮這時卻是眼巴巴地看向張非,還真有幾分羞怯,,同時也不想打擾旁邊的禮叔看戒指,所以是低聲地說道:“張非師兄??!你一定是古董的行家吧!不然的話,也不會能買下這么名貴的戒指?!?p> “我其實對古玩也挺感興趣的,師兄可不可以教教我??!”蘭娟妮心中有點兒忐忑:現(xiàn)在看這張非,還是挺帥的,可是我這樣子是不是表現(xiàn)得明顯了點。
剛剛蘭娟妮對張非不說不友好,但絕對不熱情,怎么現(xiàn)在卻還主動搭起話來了。
就因為帝王戒指嗎?改變得確實有些兒明顯。張非不算是特別有女人緣,哪怕是感覺到了蘭娟妮變化有點兒大,他還真是有點兒美滋滋的。
偏偏現(xiàn)在情況緊急,張非時刻擔(dān)心在外面的老墻,這么好的泡妞機會,他機是沒心思接茬,只能是機械性地說道:“好好!”
蘭娟妮也是覺得自己這樣子太不矜持了,但也正是因為對方冷淡,錯過了這次可能就沒機會了,于是迅速的就出了手機,說道:“可不可以加一下微信??!”
“嗯?好??!”張非便把手機拿了出來讓蘭娟妮去掃,旁邊的甘誼霜就是靜靜地看著:這兩個人,好像有門??!
當(dāng)然甘誼霜的微信,上次在她家的時候張非就已經(jīng)加上了,不過張非還沒來得及去和甘誼霜聊天。
“哎呀!”旁邊的禮叔這時是露出了驚羨的表情,說道:“我今天真的是開眼了??!我見到寶貝了??!”
這么贊著張非的東西,按說他是應(yīng)該高興的,可是張非沒有打算把這帝王戒指出手,別人知道了他有這樣子的寶貝,未必是件好事,正所謂是財不露富,這樣子說不定以后可就會被別人給惦記上了。
張非倒不好直接不讓禮叔看下去,而就說道:“禮叔,剛剛跟你說的事情怎么樣了啊?”
“啊?”禮叔早就被帝王戒指給迷惑了,幾乎把那件要“警報”的事情給忘了。
趁著禮叔這一懵,張非是把帝王戒指從禮叔手里拿了回來,戴回到了拇指上:這算是告訴禮叔,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張非還特意仔細(xì)看了一下,試了一下,生怕別人把這戒指給換了:畢竟是這么貴重的東西,電視里可是常演這種事情。
不過誰也不知道張非今天拿這戒指到這來,就是想換,也不會一下子就找到可以替換的戒指來的。
張非這樣子把戒指拿回來,氣氛有些兒尷尬,甘誼霜是“警覺”地問道:“你們說的什么事情?。 ?p> 這當(dāng)然不能說了。
就在這時候,從門外進(jìn)來了一個身穿白色T恤,頗有些兒非主流風(fēng)的男子走了進(jìn)來,進(jìn)來就喊道:“老板,你這有什么好郵票?。 ?p> 張非一愣:這個時候來,會不會是那老墻的同伙?。。?p> 但是這里是開門做生意的,有人進(jìn)來也正常,張非也只能是提高警惕,但是那非主流的男子卻是一眼就望向了甘誼霜和蘭娟妮,隨即轉(zhuǎn)口說道:“哇!這還有兩個美.女??!”
這副口吻,即便不是老墻的同伙,也一定是個輕佻之徒,禮叔可不敢讓別人有可能去調(diào)戲甘誼霜,隨即便站了起來,問道:“老板想要看什么樣的郵票?。俊?p> “郵票等會再說。”這年輕人看禮叔站了起來,卻是一個順勢,就坐到了禮叔剛剛坐的座位上,再說了聲:“真渴了。”
這非主流的年輕人真是絲毫不客氣,拿起一只沒用過的杯子,拿起桌上的茶壺就倒了一杯茶,端起來就喝。
真是夠自來熟的,可是所謂自來熟,那就是不熟,他這么無拘束,張非、甘誼霜、蘭娟妮幾人倒是一下子尷尬起來了。
甘誼霜低聲向張非問道:“你認(rèn)識嗎?”
張非看甘誼霜口型也知道她說的是什么,便搖了搖頭。
“東西我們也看完了,要不然我們再去其他地方走走。張師兄,我們再聊唄。”甘誼霜示意張非要不要一塊兒走,不說這個“豪爽”的人,在禮叔這里,三個年輕人也不是太自在,而她說完,已經(jīng)是拉起蘭娟妮就要走。
蘭娟妮有點兒猶豫,是想等著張非的反應(yīng),見張非沒有太積極地反應(yīng),還是輕聲地吐了一句:“一塊走!”
這個人有可能是老墻的同伙,一出去,難保會有什么麻煩,張非急喊道:“不能出去。”
甘誼霜和蘭娟妮是嚇了一跳,但是那年輕人隨即就站了起來,好不屑地說道:“哇!霸道總裁??!對女朋友看得這么緊!”
羽毛就愛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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