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非立即就將那枚出票拿出來看:這郵票不就是田凌那封信上的郵票!
上面是一個武士!
據(jù)帝王戒指的提示:這上面的武士是叫查理曼騎士。
張非是完全沒聽過這個查理曼騎士,不過這可是百年前的外國郵票啊!
這要賣給集郵愛好者,得要多少錢啊!
張非隨即拿出手機,搜索了一下郵票收藏。
“我的天??!”張非以前沒怎么關(guān)注,但現(xiàn)在一看,還真是被嚇到了,只是不停地叫著自己太孤陋寡聞了:這上面查到的郵票,比如清朝時發(fā)行的一套大龍郵票,竟然被拍出了數(shù)百萬的價格,如果是整套的“大龍,小龍,蟠龍郵票”,估價都已經(jīng)是達到了兩千萬了?!?p> “@#¥%……&”張非驚喜得想要罵人。
那這查理曼騎士的郵票值多少錢???
就算沒那么珍貴,便宜一點,幾百萬,再便宜一點,幾十萬,哪怕再便宜一點,幾萬塊,作為飛來的橫財,這可已經(jīng)是不少了。
張非拿起那帝王戒指就忍不住的親了它好幾下:這是個聚寶盆?。?p> 想當初,試練任務(wù)時得到的那銀子和燭臺,說不定就是很值錢的古董!
張非迫不及待地去查這查理曼騎士的郵票值多少錢,可是網(wǎng)上實在沒有查理曼騎士的郵票的信息。
“去找專業(yè)的收藏家問問好了。”
而且,帝王戒指交代的任務(wù),不就是要妥善處理這郵票?!怎么樣才算是妥善處理這郵票啊?
把它裝裱起來嗎?
這個倒是不難,但是張非想著靠它賺錢,心里便有了主意,可以把它賣給集郵愛好者,那些專業(yè)的收藏家,他們肯定會愛惜這郵票,而且肯定是更懂得保護這郵票的。
第二天,張非將查理曼的郵票夾在專門買來的隨身本子中,便往市內(nèi)的古董商場。
張非原本古董是一竅不通,所以他雖然是對各個攤子上的東西是充滿好奇心,卻也不懂得好好細看。
張非是找了好一會,才看到了一家叫做文寶齋的古玩行,往里看時是有不少裝裱起來的錢幣之類的東西畫像之類的東西。
這也許就是對郵票之類的收藏品的專業(yè)人士吧。
“歡迎光臨!”張非走進文寶齋,里面隨即便有一個身著旗裝的留著胡子的男子迎了上來,這人顯然是特意復古打扮,自然也是為了與這古董行相稱。
那老板倒是風趣:“這位小哥!看中啥東西了?”
張非畢竟心里不太有底,但又不能失了氣勢,便特意昂著頭,做出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問道:“叔,請問怎么稱呼??!”
“免貴姓王,名字中帶禮,所以大家叫我禮哥,或者禮叔?!?p> “原來是禮叔??!”張非也很有禮貌地說道:“我姓張?!?p> 張非想著要把自己的名字報出來,可能又要惹得別人拿他歷史上的張飛開玩笑,也就不報了。
“是小張啊!”
小張?
張非好生尷尬,雖然按年齡,禮叔確實可以這么稱呼他,但這么一下子,他的身份一下子就降低了,原本裝13的效果一下子就弱了大半。
張非只能是繼續(xù)裝著,朝這店里的四周圍望了一會,說道:“你這里有好東西嗎?”
“那好東西可是有不少,那就得要看識不識貨了?!?p> 張非又一愣,自己剛剛裝13顯然又失敗了,不但是暴露了對古董這一行的陌生,甚至說自己不懂做生意這點也暴露了:誰會說自己的東西不是寶貝呢!
罷了!再多說幾句,只會更暴露出自己的無知,張非干脆也不去扯其他,就去看旁邊的一個玻璃柜臺,那里面就是放著各種各樣的郵票,品類有不少,而且都很精美。
張非即便原本不是集郵愛好者,但是這一下子,還是被這些郵票給吸引了過去:這可不是在裝13,而是那些郵票確實精美,他是真喜歡看那些郵票。
禮叔雖然是不能不讓別人好好看他店里的東西,但是張非一看就有幾分著迷而忘了周圍的樣子,他多少是有些兒不高興。
“怎么小張同志,是想整兩張郵票回去?!?p> 再“裝13”是裝不下去了,張非便是神秘兮兮地說道:“這郵票我確實是挺喜歡,這不是,我剛弄到一張郵票,就是不知禮叔您,識不識貨了?!?p> 張非還是忍不住的裝起13來,禮叔可顯然是不太高興,張非便已是將他夾郵票的本子拿了出來,然后小心地將郵票拿了出來。
禮叔一下子還真是聚精會神地就盯在了那郵票上,隨即是迫不及待地就想接過郵票。
“禮叔!”張非特意提醒禮叔小心,禮叔顯然是知道輕重的,隨即便到一旁,戴上了手套,拿出了個捏子。
張非一愣:我果然是個外行啊,就這樣子直接用手去拿了,尤其禮叔看到他這樣子,然后禮叔再拿出專業(yè)的手法來看郵票,這可是狠狠地打了張非的臉。
禮叔拿出放大鏡,就小心地觀察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小張同志,你這個,不是國內(nèi)的郵票吧!”
“那您看得出是哪的嗎?”
“是不里巔的吧!”
張非也是猜得出,這查理曼騎士的郵票是不里巔或者它周邊的國家寄過來的,但究竟是哪國的,就需要行家去看了。
當然現(xiàn)在張非最關(guān)心的,是這郵票的價格,但他可不知道底,也不想太低價就出手了,所以也不說是哪里的,直接就問道:“禮叔您看它,值幾個數(shù)???”
禮叔卻有些兒為難,但隨后還是說道:“我雖然對郵票有點研究,但那都是國內(nèi)的郵票,這國外的郵票,我是真不敢輕易下定論?!?p> 不是吧!張非心里不由得一樂:自己裝13算是沒失敗,連這個行家都沒看出來。
不過這個禮叔,倒是一點兒也不會裝腔作勢啊!他不懂還真就說不懂了。
正在這個時候,禮叔是突然望向了張非身后,說道:“甘小姐,您來了?!?p> 就禮叔這副恭順的表情,肯定是有不一般的人來了。
張非閃向一邊,轉(zhuǎn)身向后看去,只見后面一個大學生模樣的女生走了進來。
這個女生,好漂亮,她倒沒有經(jīng)過特別的打扮,只是穿著一身普通大學女生常穿的粉白色連衣裙,看不出她有刻意打扮的痕跡,但是那青春逼人,又貼近自然的氣息,完全勝過任何一個精心打扮的女子。
尤其這位甘小姐沒有一點兒盛氣凌人的架勢。
腹有詩書氣自華!說的便這樣子的女生吧!
張非贊了這么一句,但隨即是覺得這樣子別人常用的話來贊美太過于普通了,一下子就覺得惴惴不安的。
“青風拂枊女神至,幽幽青香……出凡塵……”張非詩意大發(fā),原本是想要當場作首詩出來贊美一下這個女生,可是張非并不擅長詩詞,好不容易才在心里念出這兩句,可是覺得這實在只能說是順口溜,稱不上詩,更不好把它念出來了。
張非在女生面前向來放不開,這姓甘的女生現(xiàn)在與張非不過是一米的距離,張非心跳還真是一下子就加速了好幾倍。
“甘小姐”有禮貌地向張非點了點頭,張非隨即說道:“你好啊!美女!”
“甘小姐”也回應(yīng)了一聲,臉上帶著一下子就能醉倒人的迷人微笑,說道:“你好。”
但是“甘小姐”畢竟不認識張非,顯然也沒有要和張非搭話的意思,但是她的的目光還是不自覺地就盯在了禮叔手上的郵票上,問道:“禮叔,你這是收到新郵票了?”
“哦!不!”禮叔忙說道:“這是這位小張同志的,我就是來幫看看?!?p> “甘小姐”顯然對郵票非常的感覺興趣,雙眼是一直就盯在那郵票上,好一會便問道:“這是什么郵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