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最近公司有沒有什么異常?”佟惜言一大早就到了辦公室。
把所有的計劃、細(xì)節(jié)絲毫不漏的審視一遍,沒發(fā)現(xiàn)紕漏。
臨近中午,把林卓叫來了辦公室。
“沒有什么異常,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
“聽說趙澤掌握了重要消息,可能對我們不利?!?p> “可靠?”
“辛若安負(fù)責(zé)他們集團的法務(wù),也參與了這個項目?!?p> “我派人查一下?!绷肿烤o鎖眉頭。
“不,派人盯著德國人。”
“你懷疑?”
“但愿不是?!辟∠а酝纯嗟拈]上眼睛。
入夜,銀恒資本的會議室仍舊燈火通明。
辛若安看了看表七點鐘,但看著忙碌的同事還有一堆的文件,瞬間頭大。
一天發(fā)出去的幾條消息都沒人回,他大概也在忙吧,一起為我們美好的將來加油吧,辛若如是安慰自己。
“是不是乏了?”顧君何端過一杯咖啡。
“謝謝顧董?!?p> “處理的還順利嗎?”
“嗯,只是時間問題?!?p> “好,大家都歇一會吧,這邊有咖啡和點心。若安來我辦公室?!鳖櫨蝸G下一句話,會議室的小伙伴一個個歡呼雀躍。
辛若安抿了一口咖啡,心想是該歇歇了。
“來公司多久了?”
“快兩年了吧?!?p> “怎么一直沒找男朋友?”
“太窮了?!?p> “哈哈,這話聽著不像找男朋友,倒像是娶老婆?!鳖櫨温勓詷妨?。
辛若安沒有反駁,吐了吐舌頭:可不是,因為要養(yǎng)一個人啊。
“我聽趙總說,你換了部跑車?”
“朋友借的?!?p> “有機會自己買一輛吧?!?p> “哈哈哈,不敢想?!?p> “說不定哪天中了大獎呢。去過歐洲嗎?”
“沒有?!?p> “等這筆收購?fù)瓿桑緯o投資部放一個長假,組織大家去歐洲旅行?!?p> “哇,真的嗎?可以帶家屬嗎?”
“可以,把你爸爸媽媽都帶上?!鳖櫨涡χ?。
“顧董,能不能問您個私人問題?“
“沒事兒,問吧。”
“您怎么還不結(jié)婚?。俊毙寥舭埠闷娴膯枺鋵嵥腥硕己闷?。
“在等一個人。”顧君何望著辛若安。
“哦哦,我懂了,原來早就心有所屬,難怪一直單身。”
“若安,你喜歡什么樣的男人?”
“我啊,帥帥的,高高的,多金有溫柔,就行啦,哈哈哈,我是不是比較庸俗?”
辛若安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來了:家里這位啥都好,含金量確實不高。
“你看我怎么樣?”
“您很好??!”辛若安想都沒想脫口而出,可是看著顧君何嚴(yán)肅認(rèn)真的眼睛,突然意識到這句話話里有話。
“顧董,那個我先去忙了?!彼桓蚁胂氯?,這也太可怕了吧。
顧君何像看小丑一樣看著辛若安落荒而逃,不禁笑自己傻:是不是年紀(jì)太大,不會談戀愛了?一開口,居然把人家嚇跑了。
辛若安疲憊的回到家,桌子上留了飯菜,還是溫的。
她看了一眼樓上的房間,估摸著他已經(jīng)睡了。
把包丟在一邊,洗洗手就開動了:“是不是錯覺?這菜太好吃了吧?!?p> 辛若安只巴拉了一口,本著人家一番心意好歹吃一口的原則卻最終掃了個精光:“害得我又要注意體重了。這家伙什么時候?qū)W的廚藝?”
洗漱完,剛準(zhǔn)備關(guān)門,卻發(fā)現(xiàn)那間緊鎖著的門內(nèi)傳來佟惜言的咆哮。
“你們非要這么做嗎?!”房間內(nèi)的佟惜言站在會議桌前,盯著視頻里那群人。
原來他們真的攪合到了一起,狼狽為奸。
“佟,希望你能理解,這已經(jīng)不是我能控制的了?!鄙漳嚷柫寺柤纾桓蹦魂P(guān)己的表情。
“可笑,不是你能控制?!別忘了我是公司第一大股東,別忘了你是在為誰做事?。?!”
“很抱歉事態(tài)發(fā)展成現(xiàn)在的局面,但佟,你別忘了,當(dāng)初是你全權(quán)委托我辦理這里事的,如果撕破臉皮,對誰更不利,你該清楚?!?p> “好,很好,是我的錯,千不該萬不該找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幫忙??!”
“惜言——”辛若安聽的云里霧里卻心驚膽戰(zhàn)。
“滾回去睡覺!”佟惜言沖著門大吼,一只煙灰缸順手扔了出去,砸到門上。
佟惜言看著視頻中那幾張面孔,惡心的想吐,隨即關(guān)上視頻。
深感疲倦的靠在椅子上,捏了捏眉頭。
房間內(nèi)煙霧繚繞,盤算著接下來的路要怎么走。
片刻后走出房間,望著對面,他才想起辛若安。
走到她的臥室,門卻被從內(nèi)反瑣:“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辛若安蜷縮在被子里,回想剛才門被砸的一幕,身體瑟瑟發(fā)抖。
此刻的她感覺像是身處迷霧,比起外面的寒風(fēng),整個房間都讓她感到一絲冰冷。
這個男人,到底藏著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