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隊海軍魚貫而入,瞬間將整個海軍基地所有人控制,接著,入口的海軍打開一個口子,幻一臉平靜的牽著穆薩的手進入了基地。
穆薩看著基地里一群面色慘白的海軍,怯生生的躲到了幻的身后。
幻察覺到了穆薩的異樣,微笑著輕輕拍著他的后背,示意他不要害怕,接著將他交給了身后的勞倫斯,再次轉(zhuǎn)過頭來,臉上已經(jīng)滿是冰冷。
看著這群如臭魚爛蝦般的海軍,幻只覺得心頭一種火在冒,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怒火,用一種冰冷刺骨的聲音問道:“這座基地的支部長呢,怎么沒出來。”
聽見幻的話,一個個被幻帶來的海軍壓的跪在地上的海軍面面相覷,最后還是一個看起來像是長官的海軍咽了咽口水,顫顫巍巍地說道:“中校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辦公室,不過這時候他應(yīng)該喝醉了?!?p> 聽到這個海軍的話,幻的臉色愈發(fā)冰冷,示意一個海軍進入,將人帶出來,那名海軍點了點頭,徑直走進基地的辦公大樓,不一會兒,一個醉醺醺的中校被帶了出來,被帶出來的時候甚至毫無感覺,還在打著酒嗝。
“拿水把他潑醒?!?p> “是!”
幻身后的一名海軍當(dāng)即領(lǐng)命,不一會兒打了一桶水來,直接澆到了中校頭上,那個中校瞬間醒了過來,還沒看清就開始破口大罵:“誰他娘的拿水潑老子,想死了是嘛!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我讓人潑的,有本事你來弄死我??!”
聽到這個冰冷的聲音,中校打了一個寒顫,這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仔細(xì)看去,自己所有的部下都被一群陌生的海軍羈押著,再向發(fā)出聲音的地方看去,一個年輕的過分的海軍正眼神冰冷的看著他,再看到他肩上的軍銜,臉色頓時一陣慘白,一下子癱軟在地。
“少......少將......”
“呵,海軍中怎么會有你這樣的敗類,戰(zhàn)國元帥估計也沒有想到吧,除了在四海那些偏僻的地方,就連在新世界,也有這種殘渣?!?p> 摩挲著手指上的戒指,幻瞇著眼睛,冷冷地說道,“不過現(xiàn)在戰(zhàn)國元帥也不方便管你們這些殘渣,正好試試我新開發(fā)出來的能力?!?p> 聽到幻這話,在場所有海軍都渾身一顫,幻開發(fā)這個能力的時候,可沒少拿他們實驗,所以對幻這個能力的恐懼,已經(jīng)在幾次的實驗里刻入了骨子里,而且他們知道,幻拿他們實驗的時候根本沒有用全力,那么現(xiàn)在這幫人......涼透心啊。
那個癱軟在地的中校察覺到幻帶來的海軍的輕微變化,心中一種不好的感覺升起,剛想開口,周圍的空間一陣變幻,一座座巨大的石磨樹起,一個個青面獠牙的惡鬼拿著鐵鏈一下子將他鎖了起來,中校想要反抗,卻覺得渾身沒有一絲力氣,只能任由小鬼把他拉上石磨,在他驚恐的目光中,石磨開始轉(zhuǎn)動,把他一點點的磨成肉沫,明明劇烈的痛苦可以使他昏迷,可是他此時此刻卻無比精神,導(dǎo)致他的對痛苦的感知更加清晰。
外界,那些被羈押的海軍看見自己的長官身體一顫,接著,便發(fā)出了非人般的慘叫,臉色愈發(fā)蒼白。
幻身后的勞倫斯咽了咽口水,看著躺在地上慘叫的中校,來到幻身邊,小心翼翼地問道:“少將,他這是在哪一個?”
“欺壓百姓,糟踐五谷,打入石磨地獄?!?p> 幻聽見勞倫斯的問題,淡淡地說道。
“石磨地獄!”
聽見幻的話,勞倫斯身體一顫,悄悄地往后退去,同時同情的看了一眼那個中校,因為,他就是不幸被幻用來實驗石磨地獄的那個人,所以他深知石磨地獄的可怕,而現(xiàn)在那個人正在接受更可怕的折磨。
凄慘的叫聲回蕩在海軍基地的上空,一直持續(xù)了一個小時,幻才停下了能力,而處于幻術(shù)空間的中校,足足經(jīng)歷了10年,這是目前幻所能達到的極限。
當(dāng)他從幻術(shù)空間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好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你能想象到一個活人被活生生的碾成肉沫,再恢復(fù)成原樣繼續(xù)碾,然后這種折磨一直持續(xù)了十年的痛苦嗎?!
“終于解脫了!”
這是那個中?;杳郧白詈蟮哪铑^,沒錯,當(dāng)他從空間出來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昏迷過去了。
看著昏迷的中校,幻冷哼一聲,示意手下將這些殘渣押到海軍基地的牢房里,見聞色展開,先是看見中校辦公室里那些食物的殘渣,冷哼一聲,接著就找到了這么長時間這些海軍搶來的糧食,看見還有不少,面色才好看一點。
轉(zhuǎn)頭看著躲在勞倫斯身后的穆薩,示意他過來。
穆薩聽話的跑了過來,幻俯身溫柔地說道:“穆薩,去村里把大家都叫來吧,來把糧食領(lǐng)回去!”
聽見幻的話,穆薩眼神中浮現(xiàn)出興奮之色,仿佛小雞啄米一樣點著頭,然后高興的跑了出去。
幻叫了一個海軍跟著小穆薩,然后帶著人來到了海軍基地的糧倉,把一袋袋糧食搬了出來,準(zhǔn)備給即將來的村民發(fā)糧食。
看著地上的糧食,幻搖了搖頭,看著海軍本部的方向,瞇著眼睛,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