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p> 她只敢動動脖子,抬頭看他,手腳都不敢動。
“叫聲好哥哥?!彼┫律?,湊近了,可以從林木的眼里看到他的帥臉。
“好哥哥?!?p> 聲音軟軟糯糯的,比起變成御姐的她,舒服太多了。
祁瑯一下子就精神抖擻了起來。
他感嘆自己的羞恥,語氣卻平淡,“等著?!?p> 他特地背著林木走,不想讓她看到自己的變化。
“沒出息!”
祁瑯忍不住思考,難道,沒腦子也會傳染?
他從小冰箱里給拿了掛面條,給林木下了點面,冰箱里實在沒有食材,他拌了一勺老干媽。
“吃吧?!?p> 沒青菜,沒雞蛋,只有一勺老干媽。
他心想,這丫頭嫌棄他最好。
再壞一點,再壞一點,他就不要了。
收了那些不該有的心思,只做自己的事情。
祁瑯?biāo)浪赖亩⒅帜镜哪?,希望從她臉上看到一些不滿、嫌棄、看不起的表情。
可是沒有。
林木這貨,吃的很歡。
呼啦呼啦的。
把他剩下的面,都吃了。
祁瑯:......
“我沒房子?!?p> 林木頭沒抬,在找碗底的老干媽豆子。
“我沒車,是保安?!?p> 林木撅著嘴,找不到豆子,有些不滿意。
“我給不了你很好的生活?!?p> 林木終于抬頭了。
“又是你?!?p> 祁瑯:???
他看著對面放下筷子,氣場兩米八的,眼神充滿了警惕,嘴角還有辣椒片的林木。
饒是他心態(tài)再好,也忍不住嘴角抽搐。
祁瑯從兜里抽出了煙盒,還沒夾熱乎,被林木奪了過去,連帶著打火機。
她信手點上,嫻熟的抽吸著。
“說吧,誰派你來的。”她將打火機扔回去,香煙夾在手上,煙霧穿過她的指尖,朦朦朧朧的,在昏黃的燈光下,好像星河。
“你誰啊?!逼瞵樢膊粣?,他看林木抽煙,自己反而沒有了煙癮,把玩著打火機,眼中有著明顯的興趣。
小木頭,秘密蠻多。
“你是誰?!绷帜咎Я颂ы?,慵懶之中透著三分危險。
祁瑯單腳踩在茶幾上,身子傾到了林木的跟前,打算去撩她的頭發(fā)。
被林木迅速的抓住,那雙好看的眼睛,依舊透亮的可以照出他的模樣,可是,不會笑了。
“剛剛,妹妹你揪著我的衣服,喊好哥哥的時候,不是這樣的?!?p> 他手靈活一動,便將她的手反握,另一只從她的耳邊擦過,支撐在沙發(fā)上。
“妹妹啊?!彼谒吅?。
故意壓著嗓子,又欲又誘惑。
林木似是沒有想到,祁瑯會這樣明目張膽的湊近她。
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反抗。
祁瑯?biāo)砷_她的手,然后撫過她的唇,將那片辣椒片粘下來。
“不能吃辣嗎?小二貨?!?p> 白天變成這樣,是吃了酸辣粉,剛剛這樣,是吃了老干媽。
“滾開!”林木看到他手上的辣椒片,臉色有些不正常,卻還是冷著臉,將他踢開。
真的是一腳,將一個一百多斤的大男人,直接踹的砸在了電視機上。
林木剛爬起來,就看到林木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這他媽碰瓷?
“木頭?木頭?”祁瑯爬起來,拍拍她的臉。
除了還有氣,跟死了沒區(qū)別。
祁瑯干脆將她抱回房間,有些氣的扔在床上,卻還是眼疾手快,用手摟著她的脖子,怕她砸到。
“折你手上了?!?p> 他看著林木乖巧安靜的睡顏,怎么也閉不上眼。
到了第二天早晨,祁瑯剛來了點睡意,林木就醒了。
在他懷里亂動。
祁瑯:......
真他媽祖宗。
比兒子還難伺候。
“祁瑯?!迸⑿σ怄倘?,一雙靈動的眼睛,水汪汪的,惹人憐愛。
“醒了?”
林木點頭,“你別.....”
?????
“醒了給老子滾下去!”
林木嚇得真滾下了床。
撲通一聲,他這個小出租屋,可沒有什么羊毛手工地毯。
摔得啪啪的。
祁瑯無語,將人抱起來。
“洗把臉回家去,我去上班了?!?p> 他這也沒有林木能用的東西,連多余的牙刷都沒有。
祁瑯打了個車,將林木送回了桂山公寓,這才去了秦氏上班。
一路上,他突然冒出了一個很大膽的念頭。
如果可以,如果他明年他還活著,他想要那個姑娘。
傻是傻了點,還有個御姐人格,但是勝在甜。
祁瑯舔了舔嘴唇。
太他媽甜了。
祁瑯被林木踹了一腳,新傷未好,又添舊傷,但是他能忍,別人一點看不出來。
今日一早,連雋的電話就打給了南春。
“南小姐,三個月前,秦小姐接到電話,就去了高格酒店,遭人下了藥,本來是要被酒吧混混迷奸的,后來被盛公子救下來?!?p> “什么人給她打的電話?”
“秦家大爺?shù)氖窒?,秦家大爺?shù)奶珣言辛耍馔饬鳟a(chǎn),罪證指向當(dāng)她代班的秦小姐?!?p> “秦家?!蹦洗壕捉乐@兩個字,眼底晦暗不明,“我要他們所有的資料?!?p> “南小姐,爺?shù)囊馑?,讓您不要過多插手盛家和秦家的事情?!?p> “告訴那個狗東西,管別人的時候,先管好自己的手?!?p> 意思是司徒先生,手別伸的太長。
“林木?”南春電話還沒掛,看到林木大清早從電梯出現(xiàn),直接皺著眉頭問道:“你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才幾歲就學(xué)會去別的男人那里過夜了?今天給我呆家里別亂跑,等我回來。”
林木被兇的不知所措,只能木訥的點頭應(yīng)著。
南春進了電梯,這才想起來連雋的電話還沒掛,啪的一聲按掉。
連雋看著自己被掛了的電話,神色緊張,想了想去,還是給在國外的司徒御打了個電話。
“先是,南小姐,最近很關(guān)心那位對面的林小姐?!?p> 你的地位,可能越來越低了。
這句話,連雋沒敢講。
司徒御好似在高山上,連雋都能聽到他周圍呼啦啦的風(fēng)聲。
“嗯,看緊點,有半點閃失,我就送你去部隊重造一下?!?p> 嗯???
他是個文化人啊。
不是張亦和那個肌肉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