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靈異

無常秘事

  第二日一早,玄芝和玉蘇便早早來了無常司中,玄芝還是悠閑懶散的老樣子,玉蘇也是一改前夜的楚楚之態(tài),又回到了平日里冷峻的模樣。

  “今日你們?nèi)绾蝸淼倪@么早?昨日你們一同去了傾夢樓,應(yīng)是喝了不少,”玉竹喝了口茶抬眼看著他們“似乎也沒休息好?!?p>  “我們有事稟告?!庇裉K拱手道。

  “何事?”玉竹眼皮都沒抬的問,他想著這二人平日里總是打打鬧鬧,這去了傾夢樓回來便找自己,定是玄芝又惹了什么事讓玉蘇生了氣,于是也并沒有多想什么。

  玄芝壓低聲音輕聲道“是繁縷與北原一事?!?p>  玉竹聽到是此事,眼神忽而一凜,問道“是有了什么線索?”

  玉蘇看看玄芝,緩緩說道“昨天我和繁縷隨玄芝去了傾夢樓,恰巧遇到些線索,于是晚上我和玄芝分別守了繁縷住處和歧王府,我等了許久卻并未見繁縷出門,便去尋,見其院中房中皆無人,我想著歧王府有玄芝在,就進了房中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了桌子的暗格,其中有一骨笛,刻有‘關(guān)山’二字?!?p>  玉竹瞳孔驟然一緊,喉頭都顫了一下“你確定沒看錯?”

  “沒有,”玉蘇搖搖頭“我仔細辨認了許多遍?!?p>  玉竹沉默良久,而后嘆了口氣“如此,繁縷與北原的關(guān)系就已坐實了?!?p>  “繁縷當晚不在家中,她去了歧王府?!毙フf道

  “歧王本就與北原勾結(jié),她去歧王府也是自然的事,”玉竹點點頭,忽而想到什么似的,抬頭看看玄芝和玉蘇,問道“不過你們怎么知道她昨晚有不對勁?在傾夢樓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昨晚我本是想帶玉蘇和繁縷去傾夢樓看看的,沒想到和酒客說話時有人說歧王豢了一美人,按理說歧王生性風(fēng)流,家中養(yǎng)幾個姬妾不足為奇,但繁縷聽到此事后卻有片刻的遲疑,所以我們想著其中定有什么我們不知道之事,所以才想去打探一番?!毙フf道。

  “只是說歧王在府中豢一美人就有如此反應(yīng),那定是有不可告人之事,你們做的很好,”玉竹點頭道“在歧王府可有聽到他們說了什么?”

  玉蘇搖搖頭,玄芝回道“當夜歧王所在處四周無人,歧王狡詐,恐怕附近有人守株待兔,我們不敢輕取妄動?!?p>  “嗯,”玉竹點點頭,他略微思索,而后眉心皺了皺“那美人定有蹊蹺。”

  “我們也有此想法,可傾夢樓中酒客對此眾說紛紜,并沒有確切之詞。”玉蘇道。

  “看來歧王將她藏得很好,能讓歧王如此對待的女子,絕非等閑之輩,”玉竹沉聲道“玄芝,你繼續(xù)借用傾夢樓的便處,看看以后還能有什么關(guān)于此美人的消息?!?p>  “是?!毙ス笆诸I(lǐng)命。

  “玉蘇,你與繁縷皆為女子,一同出使任務(wù)關(guān)系親近,且觀察著她。”

  玉蘇亦領(lǐng)命。

  玉竹說罷緩緩閉上眼睛,片刻后道“此事你們無需對旁人提起,我自有安排?!?p>  玄芝和玉蘇點點頭,他們自然明白,此時,就連玉竹都不確定無常司中有多少內(nèi)鬼混入,于是只可將此事告于可信之人查辦。

  這方剛剛說罷,南星便敲了門“玉竹,早飯做好了?!?p>  玉竹抬了抬手,玄芝便去開了門。

  “玄芝?”南星一臉不可置信“你今日來的倒是早得很?!?p>  南星一邊說著一邊往屋里走,看到玉蘇后方知情況,他將飯食放在桌上,而后緩緩道“這個時候估摸著快有人來了,你們一會兒再談?!彼⒉欢鄦枺驗樗?,自己只可知道該知道的事。

  玉竹點點頭“他兩個已經(jīng)將情況說完,一會兒吃過飯我會說要去和蘇木試試身手,到時你也跟著一同去,”他道“蘇木近來一直盯著歧王府,看看他對此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p>  南星點點頭,轉(zhuǎn)身拿過一碗清湯面給玉竹“近來暑氣漸盛,吃點清口的?!?p>  “多謝。”玉竹微笑著接過。

  “清湯面?”玄芝抻著頭看看玉竹的碗說道“沒有肉嗎?”

  “你啊,少吃點肉吧,”南星給玉蘇端了碗面,又給玄芝拿了一碗,拍了拍自己有些鼓鼓的肚子說道“小心吃成我這個身型?!?p>  “嘿嘿,我注意我注意,”玄芝一邊笑著一邊端起面來吃了起來“南星!這面怎得如此香!”他剛吃了一口就驚呼道。

  “大驚小怪什么?第一天知道南星的手藝嗎?”玉蘇端著面笑道。

  “也是,”玄芝拿筷子尾撓了撓頭說道“不過這個面怎么這么香的?似乎……有一種獨特的……”玄芝皺著眉頭怎么都說不出那是什么感覺。

  “蒜香?”南星樂呵呵道。

  “對對對!沒錯!”玄芝聽罷嘴里即便塞滿了面也拍著桌子應(yīng)道。

  這時,蘇木、川柏和雪見剛好進來。

  “你們說什么呢?老遠就聽見玄芝哥哥的聲音了,就是什么?”雪見歪著腦袋看著玄芝問道。

  玄芝拉著南星做了個禁聲的手勢,而后端了面給他們?nèi)恕澳銈儑L嘗這面有什么特別之處?”

  蘇木和川柏看著玄芝不由得覺得好笑,但仍舊是無奈的接過面,他們轉(zhuǎn)頭看看南星,見南星也笑著,便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了,他們走到一旁坐下,慢慢吃起面來。

  “嘗出來沒有?”蘇木和川柏第一口面剛進到嘴里,玄芝便湊到他們面前問道。

  “似乎是……”川柏看看蘇木,小聲的與他附耳說了幾個字。

  蘇木點點頭“應(yīng)該是?!?p>  玄芝皺著眉頭十分疑惑這兩人在搞什么鬼,于是往川柏身旁找雪見去了“你嘗出是什么來了嗎?”

  雪見看看川柏又看看蘇木,扯著嘴巴發(fā)出一個“嘶……”的音,但也沒說下去。

  “到底是什么啊?”玄芝急的抓耳撓腮。

  玉竹見他這樣也笑了笑,而后擺擺手對川柏?zé)o奈道“告訴他吧?!?p>  川柏也笑笑,而后輕咳一聲對南星道“是澆了熱油在蒜末上才有的蒜香,是嗎?”

  玄芝聽罷立刻給川柏豎起了大拇指“沒錯!”南星也點點頭。

  “呼,你可說出來了,憋死我了?!毖┮娚詈粑f道。

  “你們啊?!庇裰耠m看似無奈的搖著頭,但表情卻是無憂的笑,玉蘇轉(zhuǎn)頭看到玉竹的笑,她深呼了口氣,而后亦笑了笑,她十分珍惜現(xiàn)在的時刻,對不確定的將來而言,多一分,也少一分。

  繁縷來時,玄芝并沒有問她同樣的問題,而是展現(xiàn)了一個十分溫柔的笑,對繁縷說“快嘗嘗今天南星做的面,真的特別好吃。”說著便端了面給繁縷。

  繁縷道了謝便在玉蘇身邊坐下來。

  這個早飯被玄芝一折騰,氣氛頓時就輕松了起來,大家吃飯也就要各忙各的去。

  “蘇木,”玉竹將碗交給南星后說道“我好久沒有和你比試過了,待會兒我去武場找你?!?p>  蘇木笑笑“好!”

  “我也去,”南星用手比劃著自己的腰說道“我也該鍛煉鍛煉了。”

  “那便一同去。”玉竹道。

  待南星收拾好東西后,他便和玉竹十分自然的去到了武場。

  蘇木見玉竹和南星來了,便拿起木劍起了個勢,玉竹見狀便也在一旁取了木劍,道了聲“多有得罪?!倍笱杆俪鰟?,南星順勢便將門關(guān)了。

  論武藝,蘇木在無常司中可以說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但是在玉竹的劍下卻沒有撐過十招。

  “真不知這嵐國還有誰的劍術(shù)是能勝過玉竹的?!碧K木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搖頭道。

  南星走過去拍了拍蘇木的肩膀“你能撐這么多招已經(jīng)很厲害了?!?p>  “我今日來其實是有事要問你,”玉竹將木劍放回原處,又將自己的劍佩好后道“關(guān)于歧王府的?!彼m剛比試過,但面色卻未有絲毫變化,連喘息都十分均勻,可見他的功力。

  “歧王府是我一直盯著的,你問便是。”蘇木道。

  “你可知歧王豢了一美人在府中?”玉竹坐下來問道。

  蘇木沒有一絲遲疑便回道“自我盯住歧王府以來,就未曾見過歧王府有豢過什么美人?!?p>  “如此說來,就只有兩個可能了,”南星喃喃道“一種可能是,那豢養(yǎng)美人之事只是謠傳,可能有人把偷潛入歧王府的繁縷當做了那美人,另一種可能是,這個美人,自我們緊盯歧王府前就已經(jīng)在其中了?!?p>  “我們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查,”玉竹面色有些沉重“南星,讓查繁縷底細的麻雀改目標去查歧王府中的美人,我總覺得其中有蹊蹺?!?p>  “這么說來,繁縷的事是已經(jīng)查的差不多了嗎?”蘇木問道。

  玉竹點點頭“玉蘇在繁縷家中找到了北原代表家族的骨笛,繁縷或許是北原公主?!?p>  “可未曾聽聞關(guān)山曜有什么丟失的女兒?!碧K木皺了皺眉頭,嘴唇緊緊抿著,他總覺得這里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但又想不出是哪里不對。

  “關(guān)山家族龐大,關(guān)山曜也有幾位兄弟,我們對他們的了解并不多?!蹦闲堑?。

  蘇木聽罷點了點頭“那我便多留意些歧王府中有無陌生女子出入?!?p>  玉竹深呼吸了下,對蘇木道“此事不可對他人提起,剛開局便混了個如此大的內(nèi)鬼,那小鬼還不知有多少,亦不知可信之人能有多少?!?p>  “那我們現(xiàn)在該做什么?”南星問道。

  玉竹緩緩抬眼,只道了一個字:

  “等?!?

畫未菇?jīng)?/h3>

繁縷的身份已經(jīng)告訴玉竹,接下來會又怎么樣的發(fā)展呢?   預(yù)知后事如何,麻煩收藏關(guān)注給個推薦票吧~愛你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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