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錦溪沒想到,許清歌會自己說出退婚這話。
他以為許清歌會大哭大鬧,拒絕同他退掉婚約。
說不上心中是什么感覺,只覺得有一種奇怪的情愫正在滋生。
不過從很久以前月錦溪就等著有一天能和許清歌退婚,他揮去心中那些異樣的情緒。
“既然如此,咱們現(xiàn)在就去。”
他還真是迫不及待呢。
許清如假意阻攔:“姐姐,殿下,使不得?;橐鲋仑M是兒戲,說退就退?!?p> 又演上了。
許清歌真的是有些費解,她難道就一點不累嗎?
就不能婊的明白點。
許清歌斜睨了她一眼,一字一句,冷冷道:“許清如你要是再敢演一下,我保證你這輩子都別想當上太子妃?!?p> 聞言,許清如立刻噤聲,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譏誚的掃了她一眼,許清歌收回視線:“走吧,免得夜長夢多。”
月錦溪冷哼:“不用你提醒。”
他說完,換了一副神情,柔情似水,交代許清如:“你先回去等著,我去去再就回來看你?!?p> 許清如乖巧應(yīng)聲:“好,殿下?!?p> 月錦溪沒再說什么,拾著步子率先走出了屋子。
許清歌領(lǐng)著夏菡起身跟在后面。
這是許清歌來古代之后第一次來皇宮。
印象中原身也不曾來過。
不過跟電視里那些宮斗劇里的建筑都差不多。
許清歌跟在月錦溪身后一路無話,到了宮門口由太監(jiān)領(lǐng)著往月玉琊所在的書房走去。
見到月玉琊的第一眼,給人的感覺就是壓抑。月玉琊的臉上寫滿了深沉與精明。
還有那總是微瞇的眼,打量著人的時候浮現(xiàn)出的盡是算計。
這就是帝王將相。
月錦溪躬身跟月玉琊行禮。
許清歌也規(guī)矩的跟月玉琊行禮:“臣女許清歌參見皇上?!?p> 月玉琊打量著許清歌:“你是許尚書的大女兒?!?p> “是?!?p> 月玉琊關(guān)心道:“朕聽聞你之前病了,如今病都痊愈了嗎?說來自你跟溪兒訂下婚約,朕還不曾見過你。”
“勞皇上掛心,臣女的病已經(jīng)痊愈?!?p> 月玉琊說什么,許清歌都一一應(yīng)答。
月玉琊微微一笑,但是笑意未達眼底:“你大病初愈這是好事,值得慶祝啊?!?p> 月錦溪躬身,打斷他們的對話,道:“父皇,今日兒臣帶她前來,正是有事勞煩父皇?!?p> 月玉琊掃了一眼二人,揣摩道:“你二人可是為了婚事而來,正好清歌大病痊愈。溪兒今年也不小了,清歌今年也到了出嫁的年齡,你們二人的親事定下來有些年頭了,想必鄴安城的百姓都在等著這場婚事的舉行,哪天叫人去看個黃道吉日,把你們二人的婚事辦了,朕心里的這塊石頭也就落下了?!?p> 月錦溪聽完,臉色沉了幾分:“兒臣今日前來確實是為了婚事前來?!?p> 月玉琊笑道:“莫不是,你已經(jīng)選好日子了?”
月錦溪搖頭,對著月玉琊跪了下去:“父皇,兒臣今日前來是想求父皇解除兒臣與許清歌的婚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