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著一件件禮物被太監(jiān)、宮女安置妥當,也是心情愉悅。
禮物終于收完了,終于不用看見那些奇妙的禮物還有才藝表演了。
ヾ(????)?“
皇后見得這狀況,趕忙叫宮女端上酒菜,樂師彈奏樂器,甚至貼心的將原本排在首位的舞蹈換成了戲法,她相信皇帝現(xiàn)在絕不想再看見一個跳舞的人了。
不止皇后這般想,宋清歡也這樣想。
她挑釁的看向林非夢的方向,幸災樂禍起來。如今皇帝是無論如何也不想看到有人獻舞了,林非夢的一片苦心自然也是白搭了。
她可是知道這姑娘為了在跳舞上下她面子費了多少功夫的,雖說她自己為了練舞也是花費了不少時間,可是與林非夢相比可就是九牛一毛了。
宋清歡毫不避諱的眼神令得林非夢極不舒服,可是眼前這種情況她又不能跑上去找死,簡直就是一拳打在棉花上那般憋屈。
林非夢在她眼里根本就不算是她的對手,連做塞牙縫的開胃小菜都不夠格,這么想著宋清歡便是吃完了一盤涼菜,沖著面前的魚湯就開始下手。
眼睛緊盯著場中變戲法的演藝團臉上的笑容更盛。
“不來口米飯嗎?”
聽聞這句話的宋清歡下意識的擺擺手拒絕,嘟囔著:“那是對魚的侮辱?!?p> 敖弁忍俊不禁,拿起手帕為她擦拭著嘴角不小心粘上去的油漬,說道:“待會兒我送你回去。”
宋清歡愣住了,停下咀嚼的嘴巴,看著敖弁好奇道:“怎么了?”
雖然他們來是一起來的,可是到了該離席的時候應當是宋清歡跟著自家父母回家的時候了。
“你當我不知道你在假山后面遇見誰了嗎?”敖弁附在宋清歡的耳畔咬牙切齒道。
祁延齡?
宋清歡一個激靈,看著敖弁的臉都是覺得有些危險了起來。
怎么哪里都有他的人??!
宋清歡懊惱卻是不再問原因了,老老實實的盤坐在那里喝魚湯。
為了不觸碰皇帝的雷區(qū),皇后將許多舞蹈節(jié)目都是刪減了去,所以顯得宴會后半部分甚至還沒有送禮那前半部分精彩,不過宴會結(jié)束的也是快了許多。
敖弁叫身旁的小太監(jiān)去通知宋丞相他會送宋清歡回府,自己領著宋清歡往皇宮外走。
出了燈火通明的大廳,再看向遠處則是顯得有些昏暗,光與暗的變幻讓宋清歡有些恍惚,再一回頭便是見得一道黑色身影向他們跑來。
走進了才是發(fā)現(xiàn)那人原本俊俏的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這是——
五皇子敖益,益王。
“十六叔,你走的好快呀?!卑揭婵觳阶哌^來跟上宋清歡和敖弁,一邊走著一邊和敖弁打著招呼。
敖弁禮貌回應:“清歡要早點回家才好,所以走的急了些。”
既然提到她了,宋清歡也就是朝著敖益處微微頷首示意。
“皇嬸好。”
侄子好。宋清歡微笑著心中嘀咕道。
“怎么了?”敖弁見著敖益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便是隨口問道。
“我有事情想要和皇叔您商談一下?!?p> 還真有事?!
敖弁皺起眉頭,勉強答應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