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弁將宋清歡送到了丞相府門口,正要扶著宋清歡下車,便是見到她一臉擔(dān)憂的問道:“那琉璃瓷壺里不會有什么秘密武器吧?前朝巨額遺產(chǎn)的藏寶圖之類的?!?p> 敖弁故意嚇?biāo)骸坝邪?,也就一個皇帝私庫?!?p> “???”宋清歡都快哭了,趕忙問道,“有十個城池貴嗎?”
她雖然想還人情,但是也不想虧待了自己啊。
敖弁摸摸她的頭,安撫她:“沒事,還沒我家產(chǎn)的十分之一呢?!?p> “沒你家產(chǎn)的十分之一?”宋清歡重復(fù)了一遍,隨即放下了心,“那確實(shí)是沒多少?!?p> 或許敖弁曾經(jīng)很富有,但是宋清歡覺得自從十里紅妝下聘之后,他的荷包可能就沒剩多少了。
敖弁無奈一笑,不與她辯解,細(xì)心地將她扶了下來。
丞相府中的宋夫人自從昨夜宋清歡沒有回府之后就擔(dān)驚受怕的,還好敖弁及時告訴她是治療時間長了一些,晚點(diǎn)就送宋清歡回府。
一聽說敖弁的馬車停在丞相府門前,宋夫人便是急急忙忙的來到了門前。
此時的宋清歡剛好和敖弁告別,見到宋夫人上前也是趕忙跑到了她身邊。
“娘,我沒事了?!?p> 宋清歡見面第一句便是報平安,唯恐宋夫人過多的擔(dān)憂。
“那就好?!彼畏蛉伺呐乃氖?,終于是緩了一口氣。
“我下次不這樣了。”
裝病的招數(shù)她再也不用了,免得便宜娘親再擔(dān)憂半天。
宋夫人欣喜:“能不生病自然是最好的?!?p> 與宋夫人閑聊了幾句,宋夫人便是覺得宋清歡舟車勞頓,叫她好好歇歇。
宋清歡確實(shí)也是累了,回到了自己的臥房便是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依舊是被弗薔的“哀嚎聲”吵醒的。
這小姑娘還真是無論有什么事情都要嚎一嚎、叫一叫,就跟彈幕成精了一般。
“小姐,有人找你。”
宋清歡在床上點(diǎn)點(diǎn)頭,挺直了上半身伸出手,示意弗薔給她梳洗裝扮。
她就算再不在乎她也是丞相府的臉面,總不能披頭散發(fā)的去見人。
“誰找我???”直到梳洗完,宋清歡才是問道。
弗薔皺起眉頭,納悶道:“我不認(rèn)識,他只說是他們家老爺找不到了,要問問您消息,我就把他安置在客廳了。這也是奇了怪了,他們家老爺找不到了,關(guān)小姐你何事......”
南柏?!
宋清歡皺起眉頭,沒有耽擱片刻便是快步走到了自己小院的客廳。
一位白色胡須的滄桑老者正焦灼的等候在客廳上,見到宋清歡過來,便是急忙來到她面前。
宋清歡還沒問,他便是急忙說道:“宋小姐,昨日你解出畫后,老爺便是說要一個人出去走走,可是這都過了一夜了,老爺還是沒有回來???”
“沒回來?”
宋清歡的心咯噔了一下,心下也是十分慌張。
若是沒猜錯,南柏應(yīng)當(dāng)是去那個地方了。
“老先生,我覺得我可能直到他去哪里了,你愿意和我去一趟嗎?”宋清歡鄭重其事的看著那位老者,問他。
“自然,去何處?”
“畫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