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想得挺開,被《莫生氣》洗腦了吧?”
惡意何必去掛心,保存好那些善意就好。
“大概是的吧?!?p> ——〖回憶結(jié)束〗——
上官可可按照約定時間坐在去影視基地的大巴車里,看著窗外正在向大巴車走來的楊婷,心里涌上一股暖流。
其實上輩子,上官可可和那個女孩子成了同班同學,她叫周穎穎。
而楊婷,在上官可可上輩子的記憶里,陪伴了她大半個高一的時光。
后來因為那件事,上官可可單方面起了隔閡。
閉上了眼睛,上官可可感覺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覺得自己太記仇,太自私,太冷漠了。
上輩子的自己明明有些社恐,有些爛好人,有些圣母心,這輩子卻變成了這副模樣。
冷漠,對一切都很冷漠。
她甚至不想交朋友。
連周穎穎,那個至今想起來仍覺得心里一片柔軟的女孩子,她也不想有太多接觸。
她只想還她一包薄荷糖。
可能是上輩子最后的時光,上官可可和那些學校里的好朋友都各奔東西,就算有著微信或者QQ,以上官可可的性子也不會主動找人聊天。
而那些好朋友,就算想找她聊天,也不知從何聊起。
久而久之,就淡了。
這輩子回來,上官可可就不想再有羈絆。
既然注定會淡忘在人海,不如干脆一開始就是陌路。
那些美好的回憶,就讓她獨自收藏著好了。
反正她習慣了一個人。
一個人,挺好的。
*
重走長征路,因為上官可可準備充分,所以平平淡淡地結(jié)束了。
可惜的是,沒有遇到那個女孩子。
上官可可帶的其中一包薄荷糖原封不動的被帶了回來。
*
“本來我還不信,這回我信了?!?p> “不信什么?”
“你看這張英語試卷的作文,像不像英語老師給我們的發(fā)的范文的字體?!?p> “像。這試卷誰的?”
“上官可可的。”
“誰???”
“不是吧!都過去快3個月了,你連同班同學都不認識?”
“這個名字存在感太低了?!?p> “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她的存在感還低?”
“不低嗎?”
“你看到這次語文作文的范文是誰的了嗎?”
“不會有她吧?”
“是啊。而且每次大作文,她的作文都被拿來當范文在課堂上讀的,你忘記了?”
“好像英語也是這樣?!?p> “那你還說她存在感低?”
“這不是一時間沒想起來嘛!”
“話說,上官可可她這回期中考試什么名次?”
“不知道。排名不是擱那兒貼著,你自己看!”
“嘿,那個慘哦!中間稍微偏上一丁點兒,300名內(nèi)?!?p> “這么后面?”
“也就文科成績看著還可以,數(shù)學和物理都是不及格?!?p> “不及格也不至于這么后面吧?我看看?!?p> “這……”
“這,我們物理和數(shù)學總分多少來著?”
“250?!?p> “好好說話!”
“250分。數(shù)學滿分150分,物理滿分100分?!?p> “這不可能吧……”
“黑馬不是人人能當?shù)?。我也沒想到她兩門加起來都沒80分。笑死我了!”
“你這么一說,我在想數(shù)學老師說的那個選擇題只對了一道的人,不會是她吧?”
“嘶~很有可能!這手也太黑了!我扔橡皮也不至于只對一道??!”
“咸吃蘿卜淡操心!管好你們自己!”
“我們說的又不是你,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