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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醫(yī)生的專屬良藥

分居兩地

曲醫(yī)生的專屬良藥 嘎嘎zi 2099 2020-06-11 22:06:26

  曲凌天坐在后車車廂里,方余生被她們帶到了另一輛車上。

  “我們這是要去哪里?”

  紅姐坐在車廂的前面,只有一個男司機和她,后面的車廂都是經(jīng)過精密檢查的,除非是車輛發(fā)生意外或者是有人給開門,才能夠出的去。

  所以紅姐很放心地坐在車的前座,透過加強的鋼化玻璃窗口往里看見坐在其中的曲凌天。

  他的手指正在車的鋼板上挪動,像是在玩拇指游戲一樣,走過來走過去的。

  “帶你去參觀一下我們的實驗室,看看是不是比你們那里的要高級許多。”

  “哦,單獨給我配一間?”

  曲凌天臉上冰冷地就像是12月份的寒山,不見一絲陽光,尤其是再這樣黑暗的環(huán)境下顯得格外陰沉。

  “如果你愿意我陪你在里面也可以。”

  紅姐雙手趴在車靠背椅上,膝蓋跪在坐墊上,一雙穿著高跟鞋的腳,鞋子在腳后跟處搖搖欲墜,從腳踝到臀部到腰間的曲線剛剛好。

  做在一旁的司機時不時往她這邊偷瞟幾眼,一飽眼福。

  “呵,大可不必?!?p>  原以為她們的實驗室就在歐洲這邊,但是沒想到還專門調了私人飛機來。

  一輛體型較大的直升飛機在平地上緩緩降落,螺旋槳的風葉揮舞著,回旋的氣流沖起了一旁濫生的野草。

  紅姐的長裙子直接從腳踝被吹到大腿的根部,白色的底褲若隱若現(xiàn)地晃過一絲影子。

  方余生被幾個彪悍的男人從車上帶下來,手上拷著手鏈,眼睛上蒙著黑色的布條。

  “這兒是哪里?”

  方余生被推下車,看不見眼前的路,只是被前面的人拉著走。

  “還沒到地兒呢,著什么急???”紅姐瞥了一眼她站著的地兒,又看了一眼曲凌天的表情,還是和剛才的表情差不多。

  冷漠,冷漠,冷漠。

  她都能看見方余生的手腕被鐵鏈子勒出血印子,他難道回看不見嗎?

  原本以為他會做出不高興的表情,沒想到還是冰冷的無動于衷,這樣一想她心里還挺高興。

  對著她身旁的那幾個彪壯大漢揮揮手,示意他們可以把她的眼罩摘了。

  臉上的那層黑色的眼罩被摘下來的瞬間,她的視野都明亮了。

  “阿......”

  天......

  看見站在離她不遠處的位置上,是她熟悉的身影,方余生不由得脫口想要喊他。

  但是一看他臉上冰冷的表情,原本要說的話又全部卡在她的嗓子眼,硬是將那個天字咽了下去。

  “啊,這兒怎么這樣,我們這是要去哪里?”

  轉了個視線看著在邊上的大直升機,還有幾個裝備齊全的男子站在飛機旁邊。

  她們這是要離開這里?

  “都說了沒到呢,急什么!”

  紅姐腳上踏著十厘米的高跟鞋,蹬蹬蹬地走到了飛機旁邊。

  對著那幾個男子說了什么,然后自己坐上了直升機。

  那兩個男子點點頭,就一人朝著她一人朝著曲凌天走來,再次搜了倆人的身,確保沒有其他東西之后才帶著他們倆上飛機。

  “紅姐,您這就走啦?”

  那個之前帶頭的飛機頭看著他們就要離開,從人群里竄了出來。

  他的個子不高,被埋沒在人群里也只看得見他那高高竄起的非主流發(fā)型。

  紅姐坐在飛機上,身體靠在柔軟的皮坐墊上,壓根聽不見他說啥,也沒有理。

  當然就算她聽見了,也不會理他。

  “誒誒,紅姐?”

  看著飛機慢慢的啟動旋轉著螺旋槳,然后飛機的腳輪逐漸離開地面,那飛機頭才死心。

  原本想著這次抓住曲凌天的任務成功之后,說不能自己能夠長點職位,而且就連基地中心的紅姐都來了,那他更可以露一場臉面了。

  但是!

  人家甩都不甩他。

  “別看了,別人根本就沒把你當回事,洗洗回家睡吧?!?p>  一旁的隊友拍了拍他的肩膀,譏笑了他一番。

  “你們給我滾開!說的像你是什么東西一樣!”

  那些彪壯的男人并沒有理這個小個子,雖然他的身份入不了那女人的眼,但是卻也是比他們高上一頭的。

  直升機直接從海上跨越M國,在上空中可以透過云彩看見地面上的景象。

  方余生坐在機艙的最后,有一個透明的小窗口,隔著玻璃可以往外看。

  她看見了他們之前住過的那片莊園,還有薰衣草的花海,是一片不規(guī)則的形狀,一眼看過去似乎有點像是玫瑰的輪廓。

  在山上的那片粉色的櫻花卻看不太清,因為那座山上時刻有云圍繞著,看不清楚山上的景色。

  方余生本來想喊曲凌天看的,但是一抬頭卻看見紅姐一只手搭在曲凌天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流連。

  她的眉毛緊緊皺在一起,上下的唇瓣被咬成一條直線。

  曲凌天的手僵硬地放在兩側,在上機的時候被鎖在了飛機的座椅上,只是眼睛余光注視著身旁女人的手指。

  臉上已是黑成一片。

  “怎么,你難不成真的不喜歡女人?”

  紅姐見自己挑逗他不成,失了興致一樣將剛才搭在他肩上的手臂收了回來,自己靠在另一邊的皮椅上,雙手張開,點了一只女士香煙含在嘴里。

  香煙的味道不是很濃,帶著一股若隱若現(xiàn)的薄荷的香味在里面。

  “喜不喜歡女人不一定,不喜歡你是肯定的?!?p>  曲凌天黑著臉低沉著嗓子對她說,身體和她主動地又隔遠了一些。

  “臭男人~”

  紅姐嬌滴滴的喊了一聲,喊得方余生只想吐。

  中途加了兩次油,飛了十個小時才到M國。

  曲凌天一直試途找機會帶方余生逃走,若是他一人早就跳機了。

  但是飛機里還有她,他一人到時方便,她一個女子如何喊她從這飛機上往下跳?

  到M國已是半夜。

  飛機還沒有降落,空地上就排了一排整齊的隊伍在空地兩側。

  機艙打開,方余生被人綁著最后下來。

  “人我給你帶來了,說好的東西你也要給我玩一下的咯!”

  紅姐手里拿著煙,肩上換了一條紅色的絲巾搭著。

  “人都在你房間里了,悠著點。這女人......”

  布萊頓此時正站在那群男人的前面。

  頭上帶著帽子,黑色的真絲襯衫隨著風飄動,與夜色融為一體。

  “這女人就關在另一邊吧,我看她不舒服?!?p>  另一邊?

  她和曲凌天不被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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