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她被騙了?
夜幕已深。
曲凌天躺在偌大的空床上,窗戶大開著,風(fēng)吹起窗紗,像裙擺一樣展開。
書桌上擺放著一本打開的日記本,柳葉被封成書簽的模樣,卡在其中。日記本上的字粗看如行云流水,細(xì)看卻蒼勁有力。
電腦屏幕亮著沒關(guān),一個聊天窗口覆蓋在一張電子地圖上。
“后天,F(xiàn)國?!?p> “?”
“布萊頓提前在XX港口出現(xiàn)了,最近可能就有所行動,萊叔和灰豹他們已經(jīng)去了,你得去確?;羁?。”
“安娜呢?”
“還在Y國,卡姐的傷還沒好。”
“嗯,知道了?!?p> 對話框里簡潔明了的交代了一下事項,臥室里安靜的可怕。
后天......
他還對她說要去醫(yī)院幫她拆線。
寂靜的黑夜里,曲凌天半瞇著眼,心口里一陣堵塞。
后天
“啦啦啦,有電話來了!啦啦啦,小仙女快接電話!......”
在床上睡的正香的方余生翻了個身,把手伸向床頭。
“喂!幾點了還睡?起床了!去醫(yī)院?!?p> “......嗯?!睅е豢诘睦б?,方余生含糊的應(yīng)答著。
“嗯嗯嗯,你倒是起床呀?。。 彪娫捔硪活^的克里斯汀抓狂。
方余生睜開眼,用手抓了抓凌亂的頭發(fā),緩緩從床上爬起來,意識到手里的電話還沒掛斷。
“嗯嗯嗯!我起床了!”
“這還差不多,30分鐘后我在你們家門口等你?!笨死锼雇〔坏确接嗌卮?,首先將電話掛斷。
“誒,你這個女人?!狈接嗌戳搜圩约菏掷锉粧鞌嗟碾娫?,從床上翻爬起來,慢吞吞地走向洗手間。
30分鐘后,9點40分,方余生緩緩下樓。
客廳里,秦芳留了吐司和煎蛋在桌上,方余生不急不躁的拿了一片吐司,然后穿鞋出門。
門外,一輛橘黃色的牧馬人靠在路邊。
駕駛座的窗戶被降到最低,克里斯汀用手撐著下巴,默默地坐在車?yán)铮粗^(qū)里偶爾走過的行人。
高跟鞋發(fā)出蹬蹬的聲音,副駕駛的車門被打開。
“34分鐘了?!笨死锼雇〈蜷_手機(jī)屏幕,界面上計時器赫然記錄著她掛完電話后的時間。
方余生瞟了一眼,拉上車門。
“請你喝咖啡?!?p> “瑪奇朵。”
一抹橘色飛快的消失在視野里。
云生醫(yī)院
方余生拿著掛號單,走到外科室,克里斯汀拿著咖啡站在她旁邊。
門口的就診醫(yī)生卻掛的不是曲凌天,今天他并沒有出診。
不是說要幫她拆線嗎?
她被騙了?
眼神里閃過一抹失落的神色。
走進(jìn)房間,醫(yī)生接過她手里的掛號單,在電腦里確認(rèn)了信息后,禮貌地帶她去了手術(shù)室。
F國·XX港
凌晨4點過,天還未亮。
灰豹帶著幾個人隱秘地駐守在港口的街角里,隨時等著布萊頓的出現(xiàn),昨天他和另外一個長著濃密短胡子身形差不多的男人出現(xiàn)在附近的酒吧,但是卻沒見他們出來的身影。
曲凌天坐在酒店的沙發(fā)上,微瞇著眼睛。
昨天早上走之前和醫(yī)院里的醫(yī)生打過招呼,自己要出一趟差,會有個病人來拆線,便安排了除了自己外最好的外科醫(yī)生來給她拆線,留了特制的藥膏,確保她背后的傷口沒有痕跡。
這個時候估計,應(yīng)該已經(jīng)拆完線了吧。
沒有看見他,她會不會有一些失望?
曲凌天心里暗自嘲笑著。
布萊頓是M國有名的“老大”,之前一直在M國藏匿,近來組織發(fā)現(xiàn)他最近現(xiàn)身F國XX港,想必是來談生意的。
安靜的小巷間還沒人往來,偶爾一只流浪貓無聲走過,搖晃著柔順的尾巴。
凌晨5點半,一個穿著黑色外套的女人走上街。一頭紅棕色的卷發(fā),帶著黑色的拈花鴨舌帽,黑色的絲襪包裹著她略微粗壯的小腿,高跟鞋踏過石板發(fā)出不和諧的“噠,噠”聲。
無人的街巷里,她低著頭往前走,緊了緊衣服。
“二號二號,右側(cè)角巷,一個女人,紅棕發(fā)。”
“收到收到。”
灰豹身下Tango51狙擊槍安靜的佇立在窗頭。
通訊器里傳來萊叔的聲音。
“是他?!?p> 紅色的瞄準(zhǔn)點漸漸瞄準(zhǔn)了“女人”的腹部上方。
槍托表面有防滑紋,看起來和M40A1的槍托有點相似。
一瞬間,子彈從槍管穿越兩條街道,只在空氣中留下灰塵的震動?!癟ac Ops 30”消聲器,聲響介乎于.22LR和.22馬格南槍彈之間。
就在瞄準(zhǔn)射擊的一瞬間,女人快步轉(zhuǎn)移到了拐角的墻后,濃妝但粗糙的臉上,嘴角輕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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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嘎zi
嘎嘎作為一個游戲小白沒玩過CS沒玩過CF沒玩過刺激戰(zhàn)場……對于武器方面的東西也不是很了解,所以查了很多東西,有些內(nèi)容寫的不太專業(yè)(不要吐槽哇~),還希望你們批評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