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樸的村民,哪里見過這種要殺人的陣仗,七八個莊稼漢,都被那個一臉兇肉、冷冰冰的黑衣男子嚇得后退幾步,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帶頭的老伯似有不甘心,捏著鋤頭躍躍欲試,但是被后面的人給攔住了。
這些人心想,沒有生命危險,給你老王家助個陣,還是可以。若是要拿命去保護(hù)你們,這做不到,畢竟這些人都是家里的頂梁柱,上有老下有小的。
于是,雙方就這樣僵持著。
王君堯把那幾個鄰居的行動是看到眼里,記住了這幾個人。大聲喊道:“張伯,你們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此事你們就不要摻和了。要是你們當(dāng)中有人受了傷,我可過意不去。這幾個小毛賊,我一個人就能應(yīng)付。”
“小毛賊?哈哈……大言不慚!死到臨頭了還嘴硬,王君堯,你毀就毀在你這臭脾氣上!”葉良辰站在打手的后面,嘴角勾起一個殘忍的弧度,似乎都看到王君堯被卸一條腿之后,痛哭流涕后悔的模樣了。
十幾個黑衣打手,揮舞著鋼管眼看就要臨近,王仁楠拿著棍子紅著眼,像護(hù)犢子的老牛,準(zhǔn)備和他們拼命。他不允許,別人在他的眼前傷害他的妻兒。
“爸,相信我。我能應(yīng)付,你帶著媽到屋里去?!蓖蹙龍蛴貌蝗葜靡傻目谖钦f道。他們在這里,還會心有掛念。
聽到這話,王仁楠一愣,紅著的眼看著王君堯的背影有些欣慰。孩子終于是長大了,懂得保護(hù)自己的父母了。只要我還能動,我就不允許別人傷害你!因為,我是你的父親啊!
父親的職責(zé),就是要守護(hù)自己的子女!
“兒子,咱父子一起保護(hù)你媽。”王仁楠腳底生根,心中認(rèn)死理,根本不后退。
知道自己父親的秉性,王君堯也不多勸。鍛體期連破兩境,實力到達(dá)那種地步,他也不知道,正好可以拿這些小蝦米試水。而且是父親并肩作戰(zhàn),心中豪氣頓生。
右腳一踏地,王君堯就像一頭捕獵的豹子,朝十幾個臨近的打手迎了上去。深吸一口氣,身體里的血液流速狂增。腳底仿佛是安裝了彈簧一般,一步竄出去兩米多。
“靠,怎么這么快?”對面的黑衣打手以為自己眼花。
第一個黑衣打手接近王君堯,頓時就揚(yáng)起手中的鋼管。這個動作,在王君堯的眼中慢得像蟲子爬一樣。于是他一擊右勾拳,爆發(fā)出強(qiáng)大的力量,轟擊在黑衣打手的腹部。
嘭的一聲悶響,黑衣打手應(yīng)聲飛出,一口鮮血從嘴里噴了出來。臉色瞬間煞白,整個人就像煮熟的蝦子一樣弓起身子,落在地上抽搐,難以起身。
此一刻,王仁楠才沖出兩米的距離,一臉吃驚的看著王君堯的背影。我兒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
一拳就把人打飛,倒在地上起不來了,最起碼也得職業(yè)拳擊手才能做到。何況,這些黑衣打手受過訓(xùn)練,比普通人耐打很多。剩下的十幾個打手也是一臉懵逼的看著還保持右勾拳姿勢的王君堯,大腦處理不了眼睛看到的畫面。
“嚇………”
那個帶著墨鏡,拿著西瓜刀的黑衣男子,雙眼一縮,在王君堯身上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
“廢物,你們在干什么?沒有吃飯嗎?。?!給我削死他!!”葉良辰怒吼道,因為眼前的景象,打破了他的想象。十幾個人,居然被一個人給嚇住了。
十幾個打手回過神來,臉皮有些發(fā)燙,低吼一聲又紛紛行動起來。但是剩下的十幾個黑衣打手,都逃不過被一拳打飛的命運(yùn),因為他們和王君堯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噗噗噗噗…………咚咚咚咚…………
在葉良辰和周圍村民的目瞪口呆中,十幾個壯碩的黑衣大漢,就像保齡球一樣被打飛吐血。他們看著王君堯的目光,就像是看怪物一樣,目光中隱隱有些畏懼。
有幾個莊稼漢,舉起拳頭也揮了揮。把人打飛,有這么簡單嗎?
“看來,遇見了一個練家子的高手啊!恕在下眼拙,看不出閣下師承。還請告知,別到時候大水沖了龍王廟。在下乃是鐵線門洪棟?!贝髂R的黑衣男子一抱拳,正色道。
對方招式簡單,實力強(qiáng)悍,或許也是習(xí)武之人。
“我的師承,說出來你恐怕都沒有聽說過,不說也罷。既然你為虎作倀,那就放馬過來!”王君堯道。
“既然如此,那便得罪了!”
黑衣男子洪棟身形壯實,出手之間帶著勁風(fēng)。嘴上說著客氣話,手上卻半點不含糊,幾乎是招招往要害處攻擊。要不是王君堯反應(yīng)敏捷,好幾次就著了道兒了。饒是如此,也還是受了幾處傷。
學(xué)過武學(xué)招式和沒學(xué)過的,高下立判。洪棟雖然身體素質(zhì)是遠(yuǎn)不如王君堯,可是招式奇妙,還是把王君堯壓著打。不過,前者耐力不行,是巨大的致命缺陷,交手五分鐘之后,便出現(xiàn)了頹勢。
王君堯憑著力氣大,反應(yīng)快,朝洪棟的胸膛上是連擂了幾拳。后者一步一個腳印的后退,最后扛不住了,就一屁股坐下去,也是起不來了。
一口血憋在喉嚨里,不敢吐出來。
擺平了最后一個打手,王君堯面帶煞意的走向葉良辰,后者被嚇得連連后退。聲厲內(nèi)荏的威脅道:“你別過來!你要是動我一根寒毛,我葉家定要讓你家家破人亡?。 ?p> “葉少,看來給你的教訓(xùn)不夠啊!還以為我王君堯是個軟柿子,隨便你怎么拿捏是吧?三番五次的找我麻煩!”
王君堯一把抓住葉良辰的衣服,單手就把他舉了起來,雙腳離地五公分。無論葉良辰怎么掙扎,就是擺不脫,只能瑟瑟發(fā)抖?!安蛔屇愠渣c苦頭,你就以為天老大,你老二是吧?你老爸似乎對你管教不到位,今天,我就教你做人!”
說著,王君堯毫不留情的在葉良辰的臉上扇了幾巴掌。要是不用承擔(dān)法律責(zé)任,他都想宰了葉良辰。心中的怒氣,全揮霍到葉良辰的臉上。
啪啪啪……
“王君堯,唔…草泥馬的趕緊放了我,否者我要讓你家雞犬不留!”葉良辰被打得眼冒金星,含糊不清呢吼道。
啪?。?p> “我老爹不會放過你的?。 ?p> 啪??!
“我要抓你進(jìn)監(jiān)獄,讓那些囚犯好好的收拾你!”
啪!!
十幾個巴掌打下來,葉良辰的臉都被打腫了,眼睛都瞇成一條線,直接變成一個豬頭,別提有多爽。他承受不住臉上的疼痛,直接暈了過去。
將葉良辰隨意的丟在地上,王君堯就走過去和自己的父母說了幾句話。王仁楠兩夫妻,明顯是情緒安定不少。
“君堯,好好處理,別沖動?!蹦赣H汪萍還是有些擔(dān)憂,囑咐道。
“兒子,好樣的!這種人仗勢欺人,就該打回去!就是蹲監(jiān)獄,老爸也陪你!”父親王仁楠一臉解氣的說。
沒過好一會兒,幾輛警車就開到了玉河村。把十幾個黑衣男子全部抓上車,葉良辰被救護(hù)車?yán)?。而王君堯被警cha要求到警局去錄口供,配合調(diào)查。
王君堯剛一上車,就被兩個面色不善的警cha夾在中間,用手銬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