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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似星火

許堂醒來

未來似星火 自逢 3163 2021-10-07 08:00:00

  唐風有些:“上面那會兒打了一個電話,叫我們盡快準備好?!?p>  秦洛軒動作一滯,隨即點頭道:“嗯?!?p>  秦洛軒把箱子里的牛奶放到冰箱里,有些漫不經(jīng)心。

  唐風見狀,不確定他到底有沒有理解他的意思,想了想,又說道:“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要行動了,真的要讓他們?nèi)幔俊?p>  秦洛軒把牛奶都放了進去,只留一個放在桌上。

  細長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中的情緒。

  秦洛軒:“用最快的速度把他們訓練出來?!?p>  唐風心下?lián)鷳n,但也無力改變,只能點頭應(yīng)下,向外走去。

  ……………………………………

  陽光透過窗戶投射進來,一部分照映到地面上,投射出方方正正的窗棱形狀。

  一部分照到了病床上,規(guī)整筆直的窗棱投影,變得蜿蜒曲折,陽光撒在人臉上,照的人暖洋洋的。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味兒,是醫(yī)院里獨有的氣味。

  平日里,安靜的病房內(nèi),此時變得熱鬧起來,索性病房的房門緊閉,聲音沒有傳出去,打擾到其他的病人。

  許堂剛剛醒來不久,從昏迷的狀態(tài)下醒來的他,現(xiàn)在還不能依靠自己坐起來。

  許父為他升起了病床床板,讓他得以靠坐在病床上。

  許堂的面色依舊蒼白并且沒有血色,陽光照著他,竟像是透過他蒼白的皮膚,反射著有著刺目的光。

  讓剛剛醒來的他看起來格外的孱弱,給人一種脆弱又易碎的感覺。

  看著這樣的許堂,許父許母也不敢大聲說話,許母已經(jīng)落下淚來,聲音中帶著哽咽。

  許父安慰著許母的情緒,自己卻分明也濕了眼眶。

  感受著久違的陽光暖意,耳邊是許父許母有著哽咽的聲音。

  許堂安靜的聽著,等到許父許母說的差不多后,才開了口。

  許堂:“好了……爸媽……我這不是……不是醒來了?……已經(jīng)沒事了,……就不要……擔心了?”

  許堂昏迷了太久,說話只能斷斷續(xù)續(xù)的,嗓音也變得嘶啞難聽。

  卻依舊能從不成調(diào)的語氣中,聽出許堂的無奈安撫之意。

  許父許母已經(jīng)這么久沒有聽過自己兒子的聲音,此時驟然聽見,許母的眼淚就又要流下來。

  她的兒子啊,為什么要遭遇這些呢?

  許母的情緒又激動起來,許堂只能再次開口:“媽……”

  許母的眼淚這才堪堪止住,連忙制止了許堂,用手帕抹著自己的眼角。

  許母:“好了!好了!媽不說了!不說了!”

  許母擦干了眼淚,接著又道:“你也別說話了,嗓子養(yǎng)幾天就好了,別說話了。”

  許堂聽話的停了下來,點了點頭,眼中含著無奈的笑意。

  窗外有輕輕的微風,緩緩的從打開的窗戶進來,輕柔在三個人身上吹拂。

  是不是也有幾聲鳥鳴聲傳來,落入許堂的耳中,并不覺得吵鬧。

  又聽了許久許父許母講述這幾年發(fā)生的事。

  聽完之后,許堂暗暗點頭,他昏迷了這么長的時間,發(fā)生了好多好多的事,好多好多的變化。

  這些都要他,慢慢的去消化。

  許堂看向許母,眼中溫和,有著詢問的意思。

  許堂:“媽……小棠……她呢?”

  許母見兒子問起女兒:“小棠她最近幾年,經(jīng)常在外面旅游,有的時候會聯(lián)系不到?!?p>  許父接過話:“最近她應(yīng)該是又去旅游了,前段時間剛給我們打過電話,現(xiàn)在又聯(lián)系不上了?!?p>  許堂點了點頭。

  掛不得醒來后,一直看不到許棠。

  許堂知道了當年的那場車禍,小棠應(yīng)該沒有受到傷害,心下稍安。

  小棠還喜歡上了旅游,那是不是會認識很多朋友,會不會變得不像以前那樣冷漠內(nèi)向了?

  如果是的話,可真是一件好事啊……

  心中浮起笑意,許堂因為這個猜想變得開心起來。

  許堂又問道:“這個時間……小棠……應(yīng)該已經(jīng)……大學了,……她上的……哪所學校?”

  許母動作一滯,回想起許棠這幾年將自己深陷進當年車禍的陰影中,一時心中更加酸澀。

  這該怎么告訴許堂呢?

  兒子一直和女兒的關(guān)系好,如果知道許棠這么多年,不愿意接受他的昏迷,一直以“許堂”的身份活著。

  想著在當初車禍中昏迷不限的是自己。

  許堂又怎么能接受的了呢?

  久久等不到母親說話,許堂心中起了疑惑,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許父。

  許堂:“爸……?”

  許父心中也有擔心,但許堂已經(jīng)問了,便只能回道:“小棠,去了赤揚警校?!?p>  許堂面上的笑容一滯,心中頓時急了起來:“赤……赤揚……赤揚警校?。俊?p>  許堂一急,說話就更加不順暢。

  許父點了點頭。

  許堂皺起了眉,一時被“赤揚警?!边@個名字帶來的沖擊,已經(jīng)減弱。

  又想起許棠小時候跟他說過,她以后想要成為一個警察或者軍人。

  許堂不知道許棠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但那是許棠第一次向他表達以后得規(guī)劃。

  便被許堂牢牢的記在心間。

  小棠選擇赤揚警校,大概是為了自己的夢想吧……

  許堂垂下眼睫,遮住了眸中的情緒,垂落在病床上的手,卻漸漸用力握了起來。

  怎么偏偏……就去了赤揚警校呢?……

  ……………………………………

  許堂醒來了,許棠還不知道。

  秦洛軒帶著那盒牛奶,到達許棠五人居住的房屋時,許棠還沒吃完秦洛軒給的飯。

  四人見秦洛軒來了,慌忙的打著招呼。

  秦洛軒朝他們點了點頭,走到許棠身邊走下。

  許棠正吃著東西,朝秦洛軒看了一眼。

  秦洛軒一直覺得許棠吃起飯來,慢條斯理的,眼下見她吃東西,雙頰跟著咀嚼的動作一鼓一鼓的。

  秦洛軒想,還真沒過那個男生像許棠這樣可愛的。

  許棠分明周身冷若冰霜,便是現(xiàn)在沒有當初那么扎人了,可也是個清冷的小哥哥。

  也不知道他秦洛軒,哪只眼睛看出來的可愛。

  付岳用眼神示意著坐在身邊的唐灣。

  付岳:隊長怎么來了?你快問問。

  唐灣暗自憋嘴,我傻嗎?問他?想想就可怕!

  唐灣又想知道秦洛軒來干嘛,視線看向江悠河。

  唐灣:隊長來是干什么的?該不會這半天假要取消吧?

  江悠河:什么???

  江悠河急了,他可不想著半天假期打了水漂,剛要開口說話,齊泊卻已經(jīng)先問出口了。

  齊泊對秦洛軒說:“隊長來有要緊事嗎?”

  秦洛軒從許棠的身上移開視線,看向齊泊,眼中有慣常的笑意。

  秦洛軒心情已經(jīng)好了些:“沒什么事,就過來看看。”

  齊泊點了點頭,誰知道江悠河在一旁拍了拍胸脯,送了一口氣:“我還以為隊長來有什么大事,嚇死了都!”

  秦洛軒對江悠河笑了起來,秦洛軒就是這樣,他只要一笑,嘴角的弧度就讓秦洛軒整個人看起來溫和了不少。

  秦洛軒:“你們今天怎么都聚在這兒?沒事做嗎?”

  江悠河依舊還是被秦洛軒的笑容迷惑,感嘆著:“好不容易放半天假,我才不要給自己找……”

  齊泊已經(jīng)拉住江悠河,堵著江悠河的嘴就往樓上走,邊走邊對秦洛軒說:“有事!他有事!只是他忘了,我們現(xiàn)在就去?!?p>  齊泊和江悠河一走,剩下的兩個人也坐不下去了。

  唐灣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樣,雙手一拍:“我突然想起來,我衣服還沒洗呢!正好放假,我得趕緊洗了?!?p>  然后唐灣對秦洛軒打了個招呼:“隊長我先去了,你慢慢坐著?!?p>  付岳見狀,立刻緊跟其后,拍一下自己的額頭,一臉懊惱:“他一說我就想起來了,我也沒洗呢。”

  一邊喃喃道:“我得趕緊上去,不然就沒洗衣機了。小堂堂你照顧好隊長?!?p>  說完站起身就往樓上走。

  許棠茫然的看著他們的背影。

  不是早上才剛剛洗過嗎?

  都掛在陽臺上還沒干呢。

  秦洛軒已經(jīng)習慣了他們四個對許棠的稱呼,連帶著唐風他們也跟著這么叫許棠。

  秦洛軒卻一直沒改過對許棠的稱呼,“小家伙”一詞屹立不倒。

  秦洛軒見許棠看著他們離開,笑著說:“怎么?小家伙也突然有事了?”

  許棠咽下最后一口飯,搖了搖頭,從桌上抽了張紙巾擦嘴。

  秦洛軒又問:“最近教你的那招學的怎么樣了?”

  許棠回想了一下是哪一招:“還可以?!?p>  秦洛軒已經(jīng)熟悉了許棠的說話風格,又知道許棠對自己訓練的嚴苛。

  點了點頭,心情又好了一點。

  還可以,就是還不錯。

  許棠收拾了桌上的東西,猶豫了一下還是對秦洛軒說:“晚上不要再給我?guī)э埩?。?p>  秦洛軒:?

  許棠:“今天晚上和他們一起吃?!?p>  近一個月,許棠也不知道秦洛軒怎么了,一日三餐都按點帶飯,兩個人也就沒去食堂,直接就在訓練場地里吃了。

  今天既然不用訓練,也就不用再讓秦洛軒送飯了,直接在食堂吃。

  秦洛軒:那怎么能行?找家里營養(yǎng)師配的餐譜,還不容易把許棠養(yǎng)胖了一點,看上去不那么瘦了,必須一頓都不可以缺!

  確實,也是難為了秦洛軒家的營養(yǎng)師,在許棠這么高壓的訓練下,硬是把人喂胖了。

  說是胖,其實許棠只是比以前變的結(jié)實了而已,不像之前干柴柴的,雖然看上去還是弱,但至少不是弱不禁風了。

  許棠也很感激秦洛軒,雖然她身上還是沒有出現(xiàn)夢寐以求的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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