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因為受傷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休息,比別人少訓練。就難免不會引起個別想逃脫訓練人的效仿。
這樣的風氣不應該出現(xiàn)在特訓隊里。
更何況,訓練是為了自己的實力。許棠雖然接受過兩年多的魔鬼生活,但她還是對于秦洛軒制定的訓練方法感興趣,她還練的嫌少呢!
嗯,倒是難得的通透之人。
滿意的看了一眼許棠,又見對方纖瘦的身形嫌惡的蹙起了眉。
“再休息一天,養(yǎng)好精神,明天一早去槍擊室找我?!?p> 心思通透是通透,可這人的實力不行,他一次次的加重訓練量也沒見這人實力上有什么增長,看來還是得加點料。
?“我知道了,導師還有事嗎?”
許棠已經(jīng)抹好了藥,清涼的藥膏驅(qū)散了紅腫處隱隱的灼意。這樣的感覺多了,許棠都已經(jīng)麻木了。
秦洛軒并沒有再注意許棠,留下一句“注意修養(yǎng)”就離開了。
從頭到尾,溫和而禮貌,沒有一絲危險性。
許棠卻在對方離開后,暗自松了一口氣。
這個人,應該沒有發(fā)現(xiàn)吧……
——我是無敵可愛的分割線——
齊泊三人回來之后看到宿舍里的許棠并沒有詢問許棠半夜去了哪里,這讓糾結(jié)說辭的許棠松了口氣。
自從許棠腿腳不便后,江悠河他們就包攬了許棠的早餐,選擇性對于許棠說自己可以的聲音失聰。
久而久之,許棠也明白自己說什么都沒有用,也就由著他們。
許棠在沒什么事的時候,一向很享受美食,吃的慢條斯理。
江悠河這種直接在碗里刨飯的人在欣賞到許棠賞心悅目的吃相后,下意識的對比了自身,決定痛定思痛,也學著收起自己扒飯的行為。
然后,這種轉(zhuǎn)變只維持了一頓飯的時間,江悠河就恢復了刨飯行為,邊吃邊嚷:“啊!還是這樣最適合勞資!”
故而,整個513寢室里,只有許棠吃飯最慢。
齊泊在吃過飯后,就搬了個椅子坐到許棠身邊,沒有理會許棠眼里的詢問,直接上手拿走了許棠的筷子,并順帶把許棠的碗移走了。
“?”
齊泊:“我不知道你想要做什么,也不知道你總是半夜去哪里,但許堂你要明白,我們不希望你出事,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你要和我們說?!?p> 許棠抬起了眸,看到了齊泊三人眼底的認真與凝重,心里劃過絲絲暖意,卻陷入了較之剛剛更深的糾結(jié)。
“你只需要說你明不明白?!?p> 看出了許棠的糾結(jié),齊泊有些無奈,他不想去窺探好友隱藏的事情,但他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許棠身處危險,所以他必須讓她學會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向他們求助。
“明白?!?p> 許棠內(nèi)心掙扎片刻,這段時間的相處讓她珍惜三人帶給自己的溫暖,可她最終還是沒有告訴三人。
她知道他們對自己好,如果告訴他們她就會有三個實力不錯的幫手。
可如今的調(diào)查已經(jīng)牽涉到了赤楊的校長,她不能拿三人的前途做自己的賭注,來滿足自己的私欲。
齊泊聽到答案,終于緩和了神色,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把奪走的筷子和碗又塞回許棠手里。
三人:“好好吃飯?!?p> 許棠:“……”
是誰在她吃飯的時候,把東西拿走的?
許棠是S市土生土長的人,又是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性格。
她不清楚上京的勢力有多龐大,也不知道齊泊三個百年世家的公子哥壓根兒就不怕區(qū)區(qū)的赤楊校長。
要是江悠河他們知道許棠腦子里是這么想的怕是要被許棠整的心肌梗塞。
許棠按照約定的時間地點到達了槍擊訓練室,上午的時間一般大家都在容涂和司徒浩手里訓練。
以至于現(xiàn)在的槍擊訓練室里空空蕩蕩,沒有一個人。
與此同時,三樓的休息室里,唐風正瑟縮著面對周身好像冒出黑氣的秦洛軒。
自逢
小劇場: 齊少:明白了嗎?小堂。 許棠:明白。 齊少:嗯~來,摸摸你的狗頭。 許棠:(??ˇ_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