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棠收拾好之后,他們的最后一個室友終于姍姍來遲。
劉銘本來對所謂的室友沒有報什么期待,但一推門就看到齊泊和江悠河這兩位大佬,可謂是喜從天降。
得益于張克上午在校門外的舉動,現(xiàn)在整個新生隊伍都知道齊家和江家的少爺也來了赤楊。
大家對于這兩位和自己是一屆的事情,報以殷切的期待,要是剛好認識上他們,攀個關系啥的,自己以后的道路不說一帆風順,最起碼也能少有波折吧!
劉銘也是這些人中的一員,但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對于認識齊泊和江悠河這種事,也僅限于想想。
現(xiàn)在一進宿舍就看到這兩個人,簡直可以說是喜不自勝!
媽??!他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媽媽,他居然和齊家、江家兩位少爺一個宿舍。
劉銘從一進門就在齊泊和江悠河面前,手舞足蹈的像他們問好還不忘介紹自己。從一進門完全無視了一旁的許棠,就像是宿舍里沒有許棠這個人一樣。
一張一直對著齊泊、江悠河笑的臉,也漸漸顯得阿諛諂媚起來。
許棠知道他怕是眼里已經(jīng)看不到自己了,也沒有主動說話打擾劉銘,默默做著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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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詢問過其他三人沒有要用衛(wèi)生間的打算,許棠就自己先去洗澡了。
而已經(jīng)平復下來的劉銘,終于看到了許棠,知道自己剛剛的做法多有不妥,剛想跟過去表達一下歉意。許棠已經(jīng)啪的關上了浴室的門。
劉銘伸手推了推,沒推開,又推了一下,還沒推開。上鎖了。
劉銘:“……”
沉默了片刻,劉銘腦海里是剛剛許棠面無表情甚至感覺還有點陰沉的臉色。
“齊少,江少,他不會生氣了吧?”劉銘返回到自己的床位,有點忐忑的看向?qū)γ娴膬扇恕?p> 江悠河向來和人聊得來,是屬于自來熟,熟爛了的那種人。
見劉銘的臉色不好,江悠河毫不見外的拍拍他的肩:“別擔心,應該沒事,小堂堂不會為這點小事生氣的?!?p> 江悠河如是安慰道。
然而安慰絲毫不起作用,開什么玩笑,這個宿舍除了江悠河和齊泊本來就認識,許棠和自己都是第一次見,誰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要是他就在乎這點小事呢?
劉銘眼里思緒翻轉(zhuǎn),對著江悠河笑了笑。
齊泊一直旁觀著,興致缺缺,什么也沒說,從小到大見過很多像劉銘張克這樣的人,剛開始他還會陪著他們玩一玩,但日子久了,就也沒意思、無所謂了。
倒是那個小子,難不成是面癱,就自己見到他這一整天,他沒有從許棠臉上看到過什么明顯的情緒波動。
許棠擔心會被看出什么端倪,所以洗澡的速度很快,直接換上睡衣就出了衛(wèi)生間。
宿舍其他的三人,都在做自己的事,齊泊在看手機,劉銘正在和江悠河聊天。
本打算直接上床休息一下,按照白天的事情,許棠有足夠的理由懷疑今天半夜不會就這么讓他們簡單的過去。
許棠的半個身子都已經(jīng)上了床,然后就被劉銘攔住了。
“那個……許堂,我那會兒不是有意的,你能別生我的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