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全球第一鑒
就在江舟認(rèn)真看著報名條件皺眉頭的時候,游戲打的正嗨的樊陽看了他一眼道:“江舟,你看那個干啥?”
“難不成你也想去報‘青鷹’?”
江舟不語,繼續(xù)看,而樊陽見此也不打游戲了,直接轉(zhuǎn)過身,看著江舟道:“你該不會是認(rèn)真的吧?”
江舟淡淡的道:“怎么了?”
樊陽聞言,一臉吃了翔的表情道:“能不能不報啊?”
江舟皺著眉頭,“為什么?”
樊陽一臉苦大仇深的道:“你說,你這副身板子,都要去報名了,我老媽,她,她能繞過我嗎?”
“你不想考‘青鷹’?”
江舟一臉納悶的看著他,還有人不想報考青鷹道院的?
在現(xiàn)在這樣的社會,少年們好像以考上四大道院為榮為傲吧?
而他們北方,受地域限制,只能報考青鷹道院,因此,青鷹道院在北方的學(xué)子眼中是非常神圣的。
而樊陽把手機(jī)一收,打開一包薯片,咔嚓,咔嚓--
邊吃邊道:“考‘青鷹’有什么好的?”
江舟認(rèn)真的看了他兩眼,抽了抽嘴角道:“你該不會是舍不得你的零食,還有這遍地的美食吧?”
樊陽聞言嘿嘿直笑道:“還是兄弟你夠了解我?!?p> 隨后小聲道:“我可是聽說了,當(dāng)‘青鷹’的學(xué)子,可苦逼了,大鍋飯不好吃也就罷了,還要天天訓(xùn)練,就算是不能成為非凡者,也要做武者中的精英?!?p> “所以啊,還是算了吧,而你這小身板子,何必給自己找苦吃?!?p> “如果,你擔(dān)心左斯報復(fù)你,其實(shí),完全沒有這個必要?!?p> ...
嗯?這是什么意思?可惜江舟連問了他幾次,結(jié)果這小胖子愣是不說。
江舟琢磨著,可能跟他那個神秘的爹有點(diǎn)關(guān)系,可是具體如何他卻不知道,記憶中,這個父親總出差,一去一年半載的,而最久的就是這一次,聽說失蹤了。
不過,原主對此好像沒有什么波瀾,仿佛根本不在意。
也是,這樣的爹有跟沒有沒啥區(qū)別,記憶中倆人相處的時間很少,更多的則是沉默。
基本沒什么交流,這比江舟也好不到哪里去,最起碼江舟跟他爹還是有交流的,當(dāng)然,一般都是皮鞭沾涼水---
咳咳,小時候雙打,長大了單打,要相信,有了后媽就有后爹這話,絕不是空穴來風(fēng)。
江舟從小經(jīng)歷磨難,深刻的知道,靠人不如靠己。
于是繼續(xù)自顧自的查資料。
江舟對于武者,并不太關(guān)注。
他現(xiàn)在急切的想了解的是非凡者,還有自己的神通。
而網(wǎng)上有關(guān)天賦神通雖然不少,可關(guān)于【神典】卻是寥寥無幾了。
顯然【神典】這門天賦神通,更加稀少也更加神秘。
而唯一的消息,還是在新聞中看到的,講述的則是一個叫墨中梁的老頭,神州第一高手。
樊陽裝死了半天,又見江舟還在看,于是眼珠子一轉(zhuǎn)道:“你又看這老頭?你還想著你那神州第一高手的夢呢?”
“我跟你說,現(xiàn)在都不看他了,都在看他的孫子,墨塔?!?p> 江舟不得其解,而樊陽繼續(xù)道:“這墨塔可是后起新秀,天賦比他爺爺還高,他爺爺才五鑒神典,而他七鑒,七鑒---,目前可是有著神州第一鑒的稱號。”
“這在世界上都是并列第一的,你想成為神州第一高手,年輕一輩,得先勝過他---”
隨后一臉嘆息的道:“這墨家,真是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啊?!?p> 江舟一聽,挑了挑眉頭道:“七鑒???就第一了,那他有我?guī)泦???p> 說完還擺了一個酷酷的pose,眨了下眼睛。
樊陽……
“你少臭美了,雖然我沒見過他,但聽說他絕對是一枚大帥哥?!?p> 江舟撇了撇嘴,隨后漫不經(jīng)心的道“這些你從哪兒知道的?”
樊陽毫不在意的道:“當(dāng)然是聽我爸媽他們說的了,這種事兒圈外人咋可能知道?!?p> 結(jié)果說完這話,表情一下子僵住了:“誒,江舟,那個--,對不起,我---”
江舟見此,馬上想起來了,原主父親在他上初中第二年就失蹤了,而他從小就沒見過母親,對于一個家庭缺失的孩子,這話題是有些敏感了。
江舟也不好說什么,只是淡淡的點(diǎn)了點(diǎn),“哦”
可心里卻樂開了花。
我去,神州第一鑒才七鑒,那他豈不是更厲害,他的【祭典】可是九鑒啊,九鑒--
隨后腦海中就浮現(xiàn)出了【祭典】的信息面板。
【祭典】
萬法圖鑒(兌換需要祭品)
可用圖鑒:尚無(0/9)
拓印圖譜:(可制成圖鑒)
可用圖紙:尚無
祭品值:尚無
可兌換物品:尚無
...
綁定人:江舟
魂力:古武境+
修為:無
功法:無
通用技能:
武技·疾風(fēng)拳(中品):一段(10/100)
基礎(chǔ)格斗(凡品):一段(9/100)
...
不過,這要是沒有那么多‘無’就好了,尤其是‘可用圖紙’那里。
嘗到了拓印圖紙的甜頭,江舟在也忍不住,開始想入非非起來。
怎么樣才能在弄點(diǎn)圖紙呢?
就在江舟認(rèn)真想著的時候,一旁的樊陽可就急了。
糾結(jié)了好一會,忽然伸出一只大胖手拍在江舟的肩膀,一副豁出去的表情道:“哎--,算了,報就報吧,大不了,大不了哥們跟你一起受罪?!?p> “反正今年不報,明年也逃不過,早死早托生?!?p> 隨后感嘆道:“說真的,兄弟我真羨慕你啊,可以一個人住,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沒人管著,哪像哥們我呀--”
“誒,我媽管的那叫一個嚴(yán),想干點(diǎn)啥都不讓,天天盯著我,不是喝一大推黑乎乎的東西,就是逼著我練武?!?p> “還不讓我玩兒手機(jī),說怕我早戀。”
“還早戀?你說我是那么隨便的人嗎?我?”
江舟聞言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心里吐槽,就你這熊樣,怕是隨便起來不是人。
樊陽一頓感慨,隨后又道:“一會兒把東西一放,直接上樓跟我回家吃午飯算了,不然你一個人還得做飯。”
江舟心里還裝著事兒呢。
于是淡淡的擺手道:“不用了?!?p> 樊陽搖了搖頭,嘆息道:“你呀你,不過一頓飯罷了,樓上樓下住著,怎么就這么費(fèi)勁呢?”
江舟依舊無動于衷,很快飛舟入港,江舟又跟著樊陽體驗(yàn)了一把云軌,果然很快,很便捷。
不過江舟并沒有跟著樊陽一起回家,反而是獨(dú)自一人,順著腦海中的記憶,走進(jìn)了一個十分隱蔽的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