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報
第二天清早:
凌雨風趁著夜色用周身靈力掩蓋自身氣息悄悄離開了丞相府。
東宮:
一個紅衣女子快速從后窗躍了進來,在看到來人后,立即就有宮人上前阻攔:“太子殿下還沒起床,煩請顏小姐到偏廳等候!”
顏夕什么話都沒說,直接走到正廳坐下,不久云景澈便起來了,在看到顏夕出現(xiàn)在大廳,便上前問道:“夕兒怎么一大早過來了?”
“太子哥哥!昨晚……”
“真的?”云景澈眼睛一亮,連看向顏夕雙眼不禁帶著贊許目光。
“夕兒哪敢騙太子哥哥!”說完還故作生氣樣子。
“好!好!”說完云景澈哈哈哈大笑起來。
離城外三十里地的地方:
孟子寒拉著凌雨風到一邊問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皇帝把相府包圍了,不過好在沒出什么大事!”
“哼!早知道那皇帝會不安分的!凌相爺沒事吧?”
“沒事,聽府里的下人說皇帝把爺爺叫道后山去了,后來我去時看到爺爺跟墨尚書二人一起下來,看樣子二人是聯(lián)手跟皇帝打了一場!”
“這墨尚書又是唱的哪一出,怎么想到幫相爺?”
“我也想不清楚,不過墨尚書要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話那也是再好不過的事!畢竟人越多越好嘛?不過就擔心他別有用心!”
“先看看吧,防人之心不可無!”
“恩!”
“現(xiàn)在還早,要不我們二人各憑實力再來打一場!”說著立即釋放一股青星靈力向凌雨風砸去并同時將自己幻靈金眼靈猿召喚出來。
“呵!說來就來?”
“怎么樣!我的金眼靈猿還不錯吧?”
看著金眼靈猿直撲向自己,凌雨風立即召喚出烈焰靈狐,不料金眼靈猿一記爪風,前爪狠狠將烈焰靈狐拍進了土里。
“哼!你耍賴!都說各憑自身實力的,誰知道你突然用上幻靈了!
“那又怎么樣?幻靈的強弱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你的那只狐貍看起來應該還處于幼年期吧?”
“嗯哼!”沒理會一旁嘚瑟的孟子寒,凌雨風趕緊召喚回被金眼靈猿拍的奄奄一息的烈炎靈狐。
“報!將軍!有信件!”
“什么信件?”孟子寒眉毛不禁狠狠一挑。他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我們的人在城外樹林邊緣逮住了敵國的信使,他手上有一封加密的信件?!?p> “他人呢?”凌雨風趕忙問著。
“被我們扣押在軍營里?!?p> “走,我們?nèi)タ纯?!?p> “恩!”孟子寒把信一收,便往扣押信使的營帳走去。
營帳中:
“將軍!”負責看管信使的將士立即迎上來恭敬行了個禮。
“給他松綁!”凌雨風上前說道。
“這……將軍!”
“聽凌少爺?shù)模 ?p> “是!”
“雨風!你是不是知道這個人?”
聽到孟子寒如此問,凌雨風立即用手示意阻止孟子寒說下去的欲望。讓孟子寒摒退了周圍了將士,自己上前親自問那個信使。
“你是夜國派來的?”
“哼!”信使把頭往邊上一撇。
“不說就當你默認了!”凌雨風耐著性子說道。并讓孟子寒把之前的信件遞過來。
“這個是你送的?”說著把信件拿到信使面前晃了兩下。
信使一見臉色立即大變,趕忙伸手想要拿過來,哪知凌雨風比他更快,轉眼信件就沒影了。這下倒把信使給惹急了:
“快!給我!”
“你說不說?”凌雨風坐到一邊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
“哼!就憑你?”信使?jié)M臉的不屑。
“你可知你說這話后要承擔的后果?”
“哼!”
突然信使只覺喉嚨一緊,仿若有只無形的鐵鏈捆住了他的脖子讓他喘不過氣來,接著面色漸漸變得蒼白,整個人力氣像被抽干了一樣,然后整個人好像被一股吸力吸住一樣,突然被對方吸了過去一把拎在手中像玩物樣玩弄著,感覺痛苦不已。
“我……我說!”信使?jié)M臉苦色。
瞬間信使回復了正常,感覺就像從鬼門關回來樣,面前人太可怕了。于是哆哆嗦嗦的說:
“是!是夜皇命我來的!”
“哼!果然!”凌雨風心中不屑道。
“那個皇上有什么目的?”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夜皇和云起大陸的皇上達成了某種協(xié)議,愿意出兵幫助云起大陸的皇上共同對抗叛亂之人。”
“叛亂?哼!說得好聽,狗皇帝打得一手好算盤,所謂的協(xié)議不就是我嗎?用我做籌碼?只因天生一雙紅瞳,還美名其曰為民除害,因不好直接與冰璃國皇帝撕破臉面對母親下手,轉而想對剛出世不久的嬰兒下手。而實際是為了拿到玄鐵令牌?妄想得到冰璃國軍隊?該算的正好一并清算了!”
“不過,還真沒想到!二十年后我們再見面時會是以這樣的方式見面的!但是!我很期待!”
“怎么了?雨風!”看到一直杵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凌雨風,孟子寒忍不住出聲問道。
“沒怎么?就是想起一些事情來了!”
“孟將軍,這人先綁起來照看好,該吃的給他吃,該喝的給他喝,我先回城一趟。還有這信我先收著?!?p> “怎么?為什么?。恳粋€敵國信使,干嘛還要像祖宗一樣好吃好喝供著?”孟子寒不滿道。
“到時候就知道了!那時我會親自給夜皇送一份大禮!”說完還眨了眨眼睛。
“哦!明白了!”看到如此表情的凌雨風,孟子寒就知道有人要倒大霉了,不禁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