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第一個分享的,是顧凌軒。
顧凌軒被時南的笑意感染,也笑了起來,絲毫沒有剛才會議進行中的壓迫。
在時南面前,顧凌軒總是像春風(fēng)一樣沒有絲毫脾氣。
“小時,你很棒?!?p> 顧凌軒不自覺得用手輕輕扭了扭時南的臉,寵溺的說道。
時南呆呆的看著顧凌軒的俊顏,一時不知如何反應(yīng)。
這種感覺很怪異,好像心底有些東西不知不覺的萌發(fā)了出來。
“凌軒,謝謝你?!?p> 時南看著顧凌軒說道。
時南在小念之每日“巡查”下,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對顧凌軒稱呼的轉(zhuǎn)變。
如果說以前這只是個稱呼,可此刻時南卻不知道要如何定義了。
“傻丫頭,謝我干嘛?”
顧凌軒失笑道,在笑容的映襯下,顧凌軒逆天的神顏少了幾分凌厲。
會議室里較為悶熱,顧凌軒已經(jīng)脫下了西服外套,領(lǐng)口也露出性感的喉結(jié)。
時南不自覺得咽了咽口水。
當(dāng)真男色誤人啊。
顧凌軒似乎知道時南腦子里在想什么,眼底帶著揶揄的笑意。
可即便如此,時南依舊逃不掉被顧凌軒俊顏蠱惑的事實。
時南只能神情尷尬的瞥向別處。
只是這一瞥,就看見了在會議室門口不斷踱步的陳雄,眼神還不時往她和顧凌軒這邊看。
股東大會結(jié)束有段時間了,陳雄怎么還在?
是在等她嗎?時南想著。
“凌軒,我出去一下?!?p> “嗯,等你一起回家?!?p> “好?!睍r南應(yīng)道。
顧凌軒在聽到時南的回應(yīng)后眼底又是一片溫暖,然后靜靜的看著時南走出會議室。
他也看到了在會議室外的陳雄,眼神又不自覺的暗了下來。
時氏公司元老認識小時?
看來小時一心想要拿回時氏真的另有隱情。
時南已經(jīng)走出了會議室和陳雄見了面。
“陳叔叔?!睍r南喊道。
“南南啊,”陳雄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十分親和的喊道時南,“你怎么出來了?”
“您應(yīng)該有話對我說吧。”
時南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
“耶,你怎么看出來的?”陳雄摸著腦袋嘀咕道,胖胖的臉上滿是疑惑。
時南:“……”
開完會不走,不是等人,難不成是想在這安家?
陳雄自顧自的嘀咕了一會后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氣勢磅礴的說道。
“南南啊,時氏在時志強手里呆了這么長時間,早該拿回來了。這次你做的對,有幾分青蘭的氣勢,以后在時氏有困難找我就行!”
時南在聽到青蘭這個名字時愣住了。
時志強不是把她母親所有心腹都開除了嗎?
陳雄又怎么會知道她母親的名字?
“陳叔叔,你怎么知道我母親的名字?!?p> 時南警惕的問道。
“南南??!我對不住你母親啊?!?p> 陳雄文不對題的回答道,伴隨著這聲抱歉,陳雄眉宇間的愧疚之情也蔓延開來。
陳雄繼續(xù)說道,語義間盡是遺憾自責(zé)。
“那年你母親走后,時志強就掌管了時氏,你母親所有的親信都被時志強換了下來,還有些態(tài)度不明確的就被時志強收買了?!?p> “最初組建時氏集團時只有青蘭和我們幾個人,不能都離開集團啊,不然時氏真倒了。我沒辦法,只能先應(yīng)著時志強的條件,勉強待在時氏?!?p> “時志強那個人,壓根不是做生意的苗子,時氏在他手里一直走下坡路!時氏業(yè)績不斷下滑,我盡力了,可還是沒守住你母親留下的時氏?!?p> 陳雄激憤著說著。
時南理解他,從時志強接管時氏以來,時家一直在面臨各種危機。
說到底,還是她以前太沒把母親的心血放在眼里,沒想過要收回集團,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
“陳叔叔,現(xiàn)在我回來了,不會再讓他們再破壞時氏。”
時南看著陳雄,堅定的說道。
“南南啊,我給你說這些的意思,就是想給你說,在公司有什么事找我?guī)兔托?,現(xiàn)在的股東沒有幾個是真心實意為公司出力的……”
陳雄又接著說道,大多都是長輩口吻的勸告。
時南很認真的聽著。
陳雄的外貌和內(nèi)心就是兩個極端,外表看上去像個無良商人,可真的接觸了才會發(fā)現(xiàn),這就是一個心腸火熱的長輩。
作為最初和青蘭一起起步的老前輩,對彼此自然是很有情義的,看到自己伙伴的女兒內(nèi)心也是充滿關(guān)愛之情。
此刻更是處處為時南著想,時南也沒好意思打斷陳雄。
“南南?。☆櫳倏墒莻€好男人,對你也是一心一意的好。要我說,你們就好好過,再生幾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