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與司靳野為敵,狼爭虎斗,最后都是兩敗俱傷,得不償失。
“需要幫忙嗎?”
司靳野手搭在方向盤上,想起那些資料記載的東西,眉間是嗜血的狠厲,“有些事你不方便出手,我卻可以放開了手去做。”
他說的是肖梓。
古往今來人們對“大義滅親”都褒貶不一,無論怎么做,沾了“親人”的血始終會遭人詬病。
“不必,我有分寸。”
虞珩瞇了瞇眸子,像只假寐的小狐貍。
明天就要回家了。
肖梓有張良計,她有過墻梯。
只要那個女人敢出手,虞珩就要剝了她一層皮!
不多久。
銀色的帕加尼超跑穩(wěn)穩(wěn)停在空蕩的地下停車場。
“我到了,謝謝靳爺?!?p> 虞珩率先打破寧靜,冷艷的面龐揚起疏離的淺笑,一縷發(fā)絲從耳邊滑落,卷翹的垂下。
司靳野眼眸漆黑,“就這樣?”
“不然呢?”
虞珩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卻發(fā)現(xiàn)車門鎖上了,“靳爺,你這是什么意思?”
司靳野不答,緩緩靠近。
停車場的燈光是冰冷的白色,昏暗的照耀著,司靳野寬闊硬朗的身體逆著光,一片黑影落在虞珩身上。
她看不清男人的神色,只聞到他身上清冽的味道,淡淡的,引人沉淪。
“你干嘛!”
虞珩兩側(cè)的手緊緊攥著真皮座椅,隨著司靳野越來越近,心里說不上的慌亂。
“你覺得我想干嘛?”
司靳野聲音磁醇,回蕩在安靜的車內(nèi)。
他在虞珩面前一寸的位置停下,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
司靳野面部輪廓在黑夜中顯得更加清晰,每一處線條,都是上帝精雕細(xì)刻的杰作。
他俯身又近了一分。
虞珩下意識雙手抵住他的胸膛。
司靳野低頭,薄唇幾乎要貼近,虞珩偏頭,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誰知……
男人卻只是解開了綁在她身上的安全帶?。?!
“額…”
“你覺得我要親你,是不是?”
司靳野說話時,冰冷的薄唇不時摩挲過虞珩細(xì)嫩的手心。
酥麻的感覺順著手蔓延到全身…
虞珩條件反射般抽回手。
“沒有沒有?!?p> 她頭搖成了撥浪鼓,臉上熱得滾燙,悄悄往暗處藏了幾分,不想讓男人看到她的窘態(tài)。
“早點休息?!?p> 司靳野沉聲說道。
前一秒還帶著火熱的侵略性,此時冰冷冷坐回駕駛座,仿佛引起朦朧曖昧的罪魁禍?zhǔn)撞皇撬?p> 虞珩壓下那抹不合時宜的羞澀,下車頭也不回的進(jìn)入電梯。
司靳野黑眸凝視著反光鏡中漸漸遠(yuǎn)去的身影,直至再也看不見女孩的一片衣角,才驅(qū)車離開。
回到頂層公寓。
虞珩關(guān)上門就進(jìn)了洗漱間,把手泡在水池里使勁的揉搓,可無論怎么清洗,那種炙熱的感覺像是刻進(jìn)了肉里。
“醒醒,虞珩,你清醒一點!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如此折騰了一番。
躺在柔軟的Kingsize床上,沾床就睡的她第一次失眠了!卷著被子翻來覆去睡不著,到大半夜才淺淺入眠。
殊不知,某人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