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誰也留不住
雖然洛鳴最后還是沒有讓著蛋立起來,但畢竟也是矮人族千百年來第一個見到的人類,所以他們也來了個篝火晚會來歡迎他。
當然,其中也有不少矮人是為了來看看這個從來沒見過的“東西”。
好在拉圖爾后來給族人們介紹了洛鳴,才阻止了這場鬧劇,可是她介紹的方式讓洛鳴很是蛋疼,他至今都忘不了拉圖爾當著整個矮人族的面說:“各位,他是洛鳴,是人類,也就是比我們小而已,所以他并不是個東西。”
洛鳴當時是崩潰的,因為他不知道應該是謝謝拉圖爾呢?還是謝她全家……
和翼人族不同的是,他們這里的生活環(huán)境要好很多,水源,木材和獵物,應有盡有。
而且似乎是種族天賦的原因,他們居然懂得從山體的洞里找到了鐵礦,也懂得了鍛鐵,制作鍋碗瓢盆刀劍等工具,只不過因為他們不懂得提純,所以這些鐵制品都有著雜質,但這已經(jīng)大大的出乎了洛鳴的意料。
他不禁在想,如果這群矮人懂得了更高的制造工藝,那么自己的武器就不愁了呀。
而后洛鳴還了解到一件遺憾的事,原來矮人族的生育能力略低,也不知道是蝌蚪不會游泳還是蛋殼太厚,總之一對矮人夫妻基本上要十年才能懷上一胎。
他不僅感慨,這樣的種族能活到現(xiàn)在還真是個奇跡。
不過洛鳴仔細想了想,這估計也是那個狗東西的杰作,為的就是讓矮人族控制人口,這樣他們就無法離開這片森林。
不過雖然他們?nèi)丝诓欢?,但是因為體格的緣故,這里的猛獸動物基本上對他們構不成任何威脅。
“奇怪。”就在洛鳴和矮人族長聊天的時候,那個莎比屁顛屁顛的走了過來疑惑道,“洛公子,你怎么吃這么少?”
洛鳴抬頭看了看他手里的整支牛腿,然后無奈說道:“呵……呵呵,我胃口不好?!?p> 說真的,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抓著整支牛腿來啃的,仿佛這就是個雞腿一樣,不過這也正常,比起矮人族的身高,牛腿這么一看還真就是個雞腿。
“哈哈哈,你就是因為吃的少所以才這么小的?!闭f罷,他便流著哈喇子揚長而去,似乎是在尋找下一個烤好的牛腿。
“阿史納這個孩子心有點直?!崩瓐D爾對洛鳴歉聲道,“但他并沒有惡意,洛鳴你別誤會。”
“放心吧,我并沒怪他?!甭屮Q擺手無謂道,但他心里卻在說,如果我真的怪他,早就用鳳凰翎把他戳成馬蜂窩了!
漸漸的,晚會進入了尾聲,不少矮人吃飽喝足后就回去休息了,只剩下少數(shù)矮人負責清理現(xiàn)場,而洛鳴也和拉圖爾閑聊著。
“拉圖爾族長?!焙鋈?,洛鳴話題一轉問道,“你有沒有想過離開這里?”
拉圖爾聽言,神色一滯,然后將那只已經(jīng)全熟的烤牛又放回了火堆里。
“離開這?”拉圖爾仰頭看著夜空,眼神里充滿了向往的回道,“這個問題,我們所有矮人都曾想過?!?p> 無論是什么人,只要是有生命有意識的,在一個地方待得太久的話一樣會有著厭倦,也想去外面的世界去看看,但可惜的事,因為這石蛋的緣故,他們根本無法離開。
“其實你有沒有想過?!甭屮Q試探性得問道,“這個石蛋就是個幌子,是騙你們的,就算它不立起來你們也一樣可以離開。”
可拉圖爾卻搖頭道:“不,不會的,祖先留下來的話不會錯的,這一定是神明的考驗,只要這石蛋一天不立起來,我們矮人族就一天不離開這片森林?!?p> 洛鳴:(?_?)
果然啊,封建迷信要不得啊,太可怕了。
不過現(xiàn)在洛鳴已經(jīng)吃定了矮人族的制作能力,所以他鐵了心的要把這群矮人給帶走。
可現(xiàn)在問題是,他沒辦法搞定那只巨蛋?。∧呛┡腔壑窠o這石蛋上了這么多buff,連系統(tǒng)都沒辦法解決??!
……
西海。
在這里雖然沒有什么行商的商船,不過卻有不少商家船隊會出海捕撈珠蚌,而這也恰好促成了海賊的形成。
而碧水宮就坐落于西海邊的一處懸崖邊上,是一座金碧輝煌,鑲金嵌玉的豪華宮殿,極盡奢華。
不過這并不是碧水宮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而是碧水宮一向都喜歡欺負那些賊寇,所以每次都能收到不少贓物,當初雨師潯大破西海海賊時,就收獲了數(shù)千萬兩的金銀以及珠寶,什么珊瑚翡翠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而這,也正是她的成名之戰(zhàn)。
在碧水宮的金頂上,有一名衣衫半掩,金發(fā)紅唇的絕色女子,她嬌軀側躺,面頰微熏,纖纖玉手里還拿著一瓶已經(jīng)空了的白玉瓶子,濃烈的酒香正從瓶口處散發(fā)而出。
“宮主!”千凝抱著一件錦貂披風跑過來幽怨道,“您怎么又跑著這來喝酒???這么冷的天你也不怕凍著。”
說著,她便將披風蓋在了她的身上,遮住了那大好春光。
“冷?”雨師潯雙眼迷離的看向她似笑非笑的說,“千凝,我感覺不到冷了?!?p> 自從那天洛鳴被不知名的人買走后,雨師潯便到處打聽他的下落,而且她當時也下定了決心,只要找到他,哪怕賠上整個碧水宮也要把他救出來,可終究一無所獲。
回到碧水宮后,雨師潯便終日借酒澆愁,如果不是還有五個長老來維持著碧水宮,這里恐怕早就荒廢了。
“宮主……”看著雨師潯這般模樣,侍女千凝也感到難過,比起這樣的宮主,她還是喜歡從前那個放蕩不羈的雨師潯。
“宮主……呵呵呵……”忽然,雨師潯笑了,笑得很牽強,她將空掉的酒瓶一刨,然后自嘲說道,“我連自己心愛的男子都救不了,我算什么宮主?”
說罷,她便從百寶囊中又拿出了一瓶佳釀痛飲起來。
“宮主……今天又有幾個內(nèi)門弟子離開了?!?p> “走了?”雨師潯聽言愣了一下,隨即便無所謂的回道,“走就走吧,反正我誰也留不住,都走了才好!哈哈哈哈哈……”
……
而同樣的事情,也發(fā)生在了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