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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國謀天下

第七章 聲名鵲起

戰(zhàn)國謀天下 戊寅人 2027 2019-09-01 09:00:00

  鹿門街的韓氏劍館被那個叫鐘衍的挑了,不僅布簾摘了,便是那大門也閉的死死的!

  暴雨都沒能阻隔這條消息在大梁坊間傳開,盡管只有鹿門街韓氏劍館的人才見過那場比劍,卻擋不住坊間好事者繪聲繪色的談論此事。

  而好事者口中的高明劍客鐘衍,則正與中行息飲酒。

  中行息坐在主位上大笑,“往日他韓成總是傲稱韓氏劍館高明劍客無數(shù),如今先生破去一館,想來他如今定是怒氣破胸!”

  鐘衍微微一笑,鹿門街的韓氏劍館什么實力,眼前的這位梁國上卿自然是一清二楚,中行息不點破,鐘衍自然樂的抬轎子,“能有此勝,自然全賴息公寶劍之利,衍不過因勢成事罷了。”

  中行息更喜,看鐘衍是越來越順眼,揮手屏退左右侍奉的下人,沉聲道:“某今日與先生所言,切莫告與第三人知!”

  鐘衍忙近前附耳傾聽,只聞中行息道:“某與先生所言,五國會盟之事也......”

  卻說鐘衍挑了韓氏劍館,韓霜忙報與韓成,韓成大怒,將琉璃杯摔在韓霜臉前,“偌大的劍館便無一人能勝那小子?既不能勝,何不一擁而上將其亂刃砍殺?莫非這等事也需吾來教汝?”

  細碎的琉璃劃破了韓霜的臉,韓霜不敢去揩,只是唯唯諾諾的跪在地上,韓成給韓勝遞了個眼神,韓勝忙快步上前去扶韓霜,“父親,此事也不能太過苛責霜叔,定是那賊子太過奸詐,這才讓霜叔吃了虧。”

  韓成冷哼一聲,擺了擺手,“起來。”

  韓霜這才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對韓勝投以感激的目光。

  韓成冷聲道:“鐘衍必須死!”

  韓霜咬牙,拱手拜道:“將軍,此人劍術超凡,一般劍手難以拿下,請調(diào)硯石街劍館中劍手十人!”

  韓成皺了皺眉,“允。”

  韓霜躬身拜去,韓勝皺眉道,“父親,十名劍手是否多了些?要知硯石街劍館的劍手,近半數(shù)與韓霜一個水準,那鐘衍還能是一流劍客不成?”

  韓成沉聲道:“鹿門街劍館,本就是選拔有天賦劍手且進行基礎訓練的地方,韓霜劍術算不得頂尖頂尖,眼力卻無需懷疑?!?p>  韓勝點點頭以示受教。

  公冶氏匠廬。

  公冶離指尖敲打著幾案,忍不住道:“那人真的挑了鹿門街的韓氏劍館?”

  趙安躬身道:“回大小姐話,這事在坊間都傳開了,小人也去鹿門街瞧了,大門緊閉、布簾也無,應當是被挑了?!?p>  公冶離輕輕搖了搖頭,韓霜在這大梁城劍手之中也算一號人物,未曾想竟敗給一個年輕人。

  “若此人再至,重金招攬。”

  “諾!”

  卻說中行息將“五國會盟”之事告訴鐘衍,二人又飲些酒,鐘衍方才辭去。

  鐘衍心下微沉,如今是六月,距離宮廷比劍還有二十余日,距離五國會盟還有四十余日。

  而五國會盟在他看來沒這么簡單,那個國家不想一統(tǒng)天下?

  這會盟敲定的“和平期”,不過是強國積蓄實力,弱國茍延殘喘罷了。

  鐘衍皺眉,看來要快些收割聲望,然后迅速的積累資本了!

  大雨連下了兩日,鐘衍也在府中籌謀了兩日,王宮兵尉一職對他來說毫無用處,反而會讓他卷入權力斗爭中,因此他決定用這個職位與中行息做個交易,當然這一切都要建立在他宮廷比劍大勝的基礎上。

  晨間用了早飯,鐘衍往青石街公冶氏的劍館去。

  等在中行氏府邸外的韓霜,也終于找到機會。

  “速速圍上去殺了那人,莫要惹來城衛(wèi)軍!”

  “諾!”

  鐘衍過了幾條街才察覺出不對,心下暗罵自己粗心大意,身著蓑衣手中拿劍還低著頭遮著臉,這不是刺客還能是啥?!

  鐘衍穿街繞巷撒腿就跑,身后刺客不下十人,也不知其深淺,傻子才硬懟,當然是小命重要!

  韓霜本以為鐘衍年輕氣盛,一身高明劍術豈能不回身血戰(zhàn)來敵?卻見鐘衍越跑越快,怒喝一聲,“休教那小子跑了!”這附近巷子多且深,眾人只得分開搜索。

  這十人劍術都不下于韓霜,更得了囑咐,因此不敢大意,抽出利刃謹慎巡視,每一個角落都不肯放過。

  鐘衍藏身于枝繁葉茂的大樹上,眼見一人行至樹下,四下又無人,瞅準機會跳了下去,在重力勢能的加成下在其脊骨上一個膝撞。

  鐘衍只聽“咔”一聲,那人便撲倒在地上,順手補了一劍,鐘衍這才離去。

  一路小心,走了約莫一刻鐘方才到了青石街。

  “在下鐘衍,敢問館主可在?”鐘衍微笑道。

  身形碩大的門子打了個哆嗦,鐘衍的笑在他看來完全就是不懷好意,他可是聽說了韓氏劍館的門子被打的有多慘!

  “且...且請稍待,容小人前去稟報?!遍T子小心翼翼的道。

  鐘衍微笑著點了點頭,門子快步跑進館中,邊跑邊道:“館主,大事不妙......”

  鐘衍扯了扯嘴角,兄弟,你當我聽不見??

  不多時,一身穿錦袍、腰間掛劍的年輕人引著數(shù)十精壯劍客煞氣騰騰的奔了出來。

  那年輕人沉聲道:“不知先生此來何意?”

  鐘衍笑道:“某此來有兩件事,一是比劍,二是做一筆買賣,絕無惡意。”

  公冶兌正待開口推拒,卻見遠處街口一馬車至,當即對鐘衍道:“若只是比劍,吾等自然奉陪,但扯上買賣,先生還是與吾家大小姐商談為妙?!?p>  話音剛落,馬車便至,公冶兌當即迎了上去,躬身在馬車前低語半晌。

  “且請客人入內(nèi),奉上茶點,莫要失了禮數(shù)?!?p>  公冶兌應了一聲,回身便請鐘衍入內(nèi),鐘衍心下稱奇,這個時代禮教雖稱不上嚴苛,但女人主事是極其少見的,更何況公冶氏算得上是男丁興旺,由此可見這位公冶氏大小姐的手段。

  鐘衍跟著公冶兌往館內(nèi)走,十分規(guī)矩,同時心中暗思,要是策略上行不通,要不要憑這張臉來......

  而公冶離也在思慮,若是這人不為重金利誘,又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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