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堡里不知不覺就待了大半年,年關(guān)將近,可是秦恪依然是早出晚歸,堡里的人也不敢跟他說話,讓他感覺自己就是一個西方童話里,被囚禁在古堡里的,公主?
大神的實力不容小覷,一大堆的寶物劈頭蓋臉的丟給蘇文己,蘇文己每天單是愁怎么把寶物名正言順地戴在身上就愁的要死,還是韜韞看不下去,親手給蘇文己的骨鞭做了一個空間。
骨鞭沒有靈,只滴血認了主,但是這種契印輕而易舉就能被人抹掉,所以韜韞在空間給蘇文己留了印記,只由蘇文己心念控制,給蘇文己感動的抱住韜韞就是一頓揉,穿越這么久總算有一個隨身空間了!
只是可惜,等他們離開,這個空間也就消失了,不能留下任何東西在構(gòu)界。
盡管秦宅危機重重,但是,鳳欽和韜韞并沒有留下來的意思,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堅決貫徹落實放養(yǎng)政策。
“鳳欽大神和韜韞大神真是越來越冷漠了?!?p> 蘇文己畫著符,跟白芨抱怨道。
秦恪總是不見,蘇文己無聊之中也就只能畫符了,白芨化成人形,一邊給秦恪煉藥的同時,偶爾也指點蘇文己一下。
如今也許是這個世界更加高級,靈氣比前兩個世界更多,所以蘇文己畫起符來也愈加得心應(yīng)手。
聽到蘇文己的話,白芨也只是溫柔的笑著:“你呀,鳳欽和韜韞前輩何時短了你的好處?讓人羨慕都羨慕不來呢,你還不知足?!?p> 蘇文己畫好一張,放下筆,定定的盯著白芨的手。
小說里電視里,別人煉藥煉丹都是用的火,偏白芨不同,白芨素來都是汲取材料中的精華,濃縮成膠汁,這便只是第一步。
一種材料中往往能濃縮出很多不同功效的膠汁,雖然很少,但只一滴就是極品。
若要做藥液,直接按比例加入靈泉稀釋即可。
或者將失了精華的材料剔除水分及雜質(zhì),碾做粉末,浸入膠汁,用靈氣將之匯做藥膏也好,團做藥丸也好,或者用靈氣糅合蒸干,做成粉末,都是可以的。
看上去操作很簡單,但是對理論知識要求過于苛刻,而且,實際操作起來,也是相當(dāng)困難的,像白芨這樣精華提純的純凈率高達百分之百,才能如此肆無忌憚的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蘇文己悠悠一嘆:這輩子都做不到的。
白芨輕笑:“我本也不多煉丹,偶爾煉丹,還要借鳳欽的火。我是木妖族,天生與火不容,雖然修為已經(jīng)足夠高,但是,還是不喜歡火,所以,也未曾想過煉丹之術(shù)。我本也是走的偷懶的捷徑,你無需羨慕。若是喜歡煉丹,得空,我?guī)闳フ埥虝挼さ南删???p> “不用了,我可是知道的,煉丹是要天賦的,我連符都畫不好,更別提煉丹了?!?p> “這倒不一定,人各有所長,也許你對煉丹反而有天賦呢?”白芨微笑著安慰道。
“我覺得,我唯一的天賦,應(yīng)該就是,”撓頭,“吃東西吧?!?p> 最近口味越來越叼了呢,而且有大神的消食藥,都吃不胖的。
“呵呵,能吃,也是一種天賦呢,就怕你什么都吃膩了,不肯吃,那才嚇人呢?!?p> “哼,不肯吃?還有他不肯吃的東西?”
秦恪推門進來,嘲諷道。
幾乎只是秦恪出聲的一瞬間,一陣微風(fēng)就將屋里所有的東西全部回歸常態(tài),便是朱砂毛筆黃紙,也全部立時不見。
蘇文己撇撇嘴:“能吃怎么了?你自己要認我做靈寵的,自然就得養(yǎng)著我,我再能吃你也得養(yǎng)著我?!?p> 理直氣壯,格外囂張。
結(jié)果突然又被秦恪提住后頸肉。
白芨心疼的看著蘇文己,搖搖頭,無能為力。
“你做什么!痛!”
“你最近很囂張啊,越來越不聽話了,嗯?!”
“你你你,你松手,我聽話的,我很乖的~我跟白芨哥哥乖乖的坐在家里,等你老人家回來臨幸呢,嘿嘿?!?p> 秦恪挑起唇角,抬起另一只手輕輕拍拍蘇文己的臉:“多日不見,夫人的嘴是越來越甜了呢。”
蘇文己:。。。
要是真的可以變成狐貍,真想一口咬斷你的狗脖子!
秦恪松開手,冷漠地看著蘇文己:“收拾一下你的東西,過兩天回老宅過年,提醒你一句,老宅那邊不比家里,年久失修,難免有些漏風(fēng),帶點厚衣服去。”
等秦恪出去,蘇文己揉著后頸肉:“這狗兒子下手越來越重了!大神啊~咱們這么困在這鬼地方不是辦法呀,這樣怎么能找到幕后大boss???”
“秦家不簡單,你要多多留意,秦恪的劇情已經(jīng)過去四年,這四年間去了不下二十個地方,這個世界背景并不十分高級,算算時間和劇情點,其實現(xiàn)在,也該接近尾聲了?!?p> 蘇文己眼前一亮,這四年秦恪可以說是攢了一整套的神裝,順便還給蘇文己都準(zhǔn)備了一件衣服和一件武器,說起來,神裝之后,也確實該到打boss了。
不說秦宅是不是最后的地圖,就單說整個洛城,目標(biāo)范圍也是足夠小了,只要他能摸清秦宅,抽個空去洛城逛一逛,要查到殺害狐妖的兇手,頂多費點功夫罷了。
而看看秦恪與秦府眾人的態(tài)度,這幕后boss與秦府必然也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我知道了大神,我會留心的!”
“不要硬剛,我們目前還不知那是人是妖,雖然針對六族的符都畫了些,可是上面靈力依然不夠,若是對方有點修為,你畫的符咒定然是沒用的。一切等鳳欽和韜韞前輩回來再做定奪。”
“好的!我會小心的!”
蘇文己說完,就去收東西。
第二天一早,蘇文己就穿上了秦恪煉給他的旗袍,外面只穿了一件特別厚的兔絨披風(fēng),手里抱個暖爐,就出了門。
其實身上有大神給的暖護符,蘇文己并不覺得冷,但是,為了隱瞞,蘇文己還是選擇了再加一件披風(fēng)。
反正護符雖然說是暖護符,但是管他加多少衣服,溫度都是恒定的,倒是不用擔(dān)心熱。
秦恪看清蘇文己的裝扮,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摸摸蘇文己的頭:“不錯,也不是很蠢嘛。”
隨后輕輕攬住蘇文己的背,與蘇文己坐上車,前往秦宅。
蘇文己嘴角輕輕地勾著,一副端莊矜持的模樣。
這一趟去秦宅,定然,十分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