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停到一家富麗堂皇的大酒店,蘇文己在過了六年窮苦日子之后,還是第一次來這么華貴的酒店。
是了,來這個世界六年了!兩年替嫁,四年靈寵,可是大boss的線索除了一具被完全拆開的,已經(jīng)都快忘了的血尸,就再也沒有別的東西了。
秦恪到底發(fā)沒發(fā)現(xiàn)血尸的古怪???
蘇文己穿著高跟鞋,小步小步盡量走的端莊的挽著秦恪的胳膊,秦恪也走的很慢,盡量照顧蘇文己的步伐。
“今天是我父親的六十大壽,你好好表現(xiàn)?!?p> 秦恪一邊走,一邊輕聲道。
蘇文己:?。。?p> 大兄弟,認識你的時候你還不到二十吧?你爸年紀這么大嗎?老來子好好享福啊,吃錯了什么藥出來捉妖??!
“小??!”一個男子迎面走來,“你回來了,這位是?”
秦?。骸?。。
完蛋,處了四年突然想起忘了問名字!好尷尬啊!
蘇文己暗暗翻個白眼,笑的端莊:“我叫蘇妃,是阿恪的妻子?!?p> 男子的笑容突然僵住,目光不停地在二人身上打轉,然后緊緊的皺起眉頭。
“咳,大哥,小妃是我明媒正娶,拜過天地的妻子,她膽子很小,請大哥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她?!?p> 秦恪說著,轉過頭一臉深情地看著蘇文己:“這是我大哥,秦賢?!?p> 蘇文己點點頭,恭順地喊到:“大哥?!?p> 秦賢皺著眉,強笑著點點頭:“去見父親吧?!?p> 蘇文己看著秦恪,秦恪點頭:“走吧?!?p> 蘇文己挽著秦恪走進去,秦恪的父親在二樓的雅間里。
只是簡單的介紹幾句,卻讓蘇文己感到極不舒服,這老頭眼里冒著精光,不停地打量著蘇文己。
雖然蘇文己面上大大方方的任由對方打量,可是心里卻格外難受。
整個秦家,怪怪的,讓蘇文己有一個極大的腦洞!
這宴會相對來說,還算是風平浪靜吧,蘇文己一直挽著秦恪,秦恪也沒有撇下蘇文己的意思,倒也沒人敢找茬。
秦恪就跟真的帶媳婦見公婆一樣,把秦家的七大姑八大姨都給蘇文己介紹了一遍。
他的父親秦三思,大哥秦賢,二哥秦睿,還有一系列的遠親近鄰,蘇文己覺得以后估計沒多少交集,就沒有去記了。
宴會結束,蘇文己挽著秦恪隨賓客送秦家人離去,秦三思站在車門前,也沒有回頭:“回來了,不回去住兩天?”
蘇文己看向秦恪,很明顯就是在說他。
秦恪反而側頭看蘇文己:“要跟我回家嗎?”
蘇文己:。。。
“你去哪,我就去哪,以前是,現(xiàn)在是,以后也是?!?p> 誰知道你說的哪個家?我才不接。
秦恪微微挑眉,輕笑:“那就回去住兩日,老宅不比新府,委屈你了?!?p> “沒有啦,在遇到你之前,我連家都沒有呢,跟著你,怎么會委屈?”
“咳咳,三弟,先回去再膩吧?!鼻仡5?。
“好?!?p> 秦恪帶著蘇文己坐上自己的車,對著司機吩咐道:“去老宅?!?p> 蘇文己一上車就脫了鞋,看著四處發(fā)紅的腳,尤其后跟和腳尖,都被磨破了,沒好氣地瞪了秦恪一眼。
秦恪卻是輕笑,拉起蘇文己的腳放在腿上,蘇文己一驚,縮腳卻被扯住,忍不住低聲道:“你干嘛?快放手!”
“夫人受累了,為夫給你捏捏——別動!”
最后兩個字何其咬牙威脅,蘇文己只能干脆把另一只腳搭上去,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車上。
想捏就捏吧,又不會掉塊肉,有人伺候還不好嗎?
底線?都經(jīng)歷了兩個世界了,連春夢對象都做過了,他要什么底線。
秦恪看蘇文己一點都不客氣,暗暗瞪他一眼,被蘇文己囂張地挑眉看回去,只能低頭替蘇文己捏著,倒也沒有故意搞事,讓蘇文己心里極度滿意。
老宅也在城郊,但是和秦恪的城堡在兩個方向。
濃濃的中式風格,最關鍵的是,看起來真的很有年代感,起碼也是一兩百年了吧。
秦恪下車的時候問了一句:“想穿鞋嗎?”
蘇文己搖搖頭,秦恪就在蘇文己莫名的目光下,提起蘇文己的鞋,一個公主抱把蘇文己抱進了宅子里。
蘇文己:。。。
放棄掙扎。
不,沒什么好掙扎的,咱什么事沒經(jīng)歷過,這算什么?
這什么都不算,就是有點突然而已。
蘇文己只是一瞬間的震驚,隨后就安安靜靜窩在秦恪懷里。
秦府好歹也是個三進三出的宅子,但是三個兄弟以前住一個院子,如今,還是一樣,沒有分家的意思。。。
秦恪大步流星地抱著蘇文己走進他的廂房,將蘇文己扔在床上。
蘇文己揉著腰:“你輕點能死?”
秦恪隨手把蘇文己的地鞋扔在地上:“摔一下又不會死?!?p> “是你自己要抱我的?!?p> “所以我想扔就扔了?!?p> “你!呵,狗男人?!?p> 秦恪一邊脫衣服一邊走過來,把外衣甩到屏風上,走過來按住蘇文己的肩:“乖乖聽話,還是,想做看門狗?”
“我還不夠乖???我現(xiàn)在乖乖睡在這兒,你還想怎樣?你又能怎樣?你還能上了我不成?”
秦恪一噎,皺眉:“不知羞恥?!?p> 秦恪推蘇文己一下,借力起身:“知道你嘴巴伶俐,但是在秦府可不比在我面前,你最好把規(guī)矩端莊的小媳婦的角色扮好,否則,死了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p> “秦恪,八卦一下,你家有沒有什么禁地之類的地方,別誤會,我只是了解一下,敬而遠之?!?p> 秦恪掃蘇文己一眼:“你想做什么?”
“天地良心!我他媽是真的怕萬一觸犯你家什么禁忌命送當場??!”
“秦府沒有禁忌的地方,你只要小心說話行事,別暴露你男人的身份就可以,若有拿不準的,來找我商量?!?p> “我們什么時候走???我還是喜歡和你一起殺妖怪的日子,嘿嘿嘿,雖然日子苦了點,但是好歹不心驚膽戰(zhàn)的呀?!?p> 秦恪厭煩地皺眉:“你怎么這么多事?”
“咱倆好歹也是幾年的戰(zhàn)友交情了吧,你兇個屁啊,你不怕死我怕死呢,多問你兩句怎么了!狗男人,老子睡覺了!”
秦恪把身上的衣服都扔在屏風上,躺倒床上:“待幾天就離開,你別發(fā)瘋就什么都安全?!?p> “大哥,你脫衣服干嘛?”
“廢話,咱倆是夫妻,你也得脫,還是要我?guī)湍???p> 蘇文己:。。。
“脫就脫,反正勒得慌?!?p> 蘇文己脫了衣服,秦恪遞過來一條睡裙。
蘇文己:。。。
“答應我,早點走,我不想再穿這些衣服了?!?p> “你又不是沒穿過,矯情什么,趕緊睡覺,明天要早起奉茶?!?p> 蘇文己:。。。
好想把這個狗男人踹下床啊,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