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在白芷郁的身后,一堆石頭的縫隙里,隱隱露出了一條小道。
“什么情況?”白芷郁頭暈乎乎的,現(xiàn)在還暈頭轉向的。
“就是你現(xiàn)在看到的情況,配電箱炸了的瞬間我瞬移救了你,然后地就塌了,我們一起掉到了這個坑里。結果這地下似乎不簡單吶?!?p> 鐘玉賢嘿嘿的笑了笑,臉上充滿了自豪,像是在說,快夸夸我。
白芷郁抹了把全是灰塵的臉,掙扎了幾次還是沒起來,腿疼的已經(jīng)麻木,沒有知覺了。
“歇會兒吧,等其他人醒了再說。”鐘玉賢朝著其他地方努了努嘴,示意這個地方不止他倆。
白芷郁這才注意到,這周圍還躺著幾個人,甚至還有幾塊不完整的尸塊。
“嘿嘿,要是沒有我,你現(xiàn)在就這樣咯?!辩娪褓t吹了個口哨,神情輕松。
白芷郁仔細看了眼,死掉的是應該是王寅翰。他當時離那個配電箱最近,被炸的粉碎也很正常。
“那邊什么情況?!卑总朴艉闷娴膹埻艘幌?。
“不知道,或許是個廢掉的防空洞?!辩娪褓t猜測道。
“那看來我們要在那過夜了。”白芷郁愣愣的盯著那個地方,暗自出神。
“咳咳,咳?!苯锹淅锿蝗粋鞒鰜硪粋€女人的咳嗽聲,聽起來是劉蕓。
“你去看看?!卑总朴魟硬涣?,只好委托鐘玉賢。
鐘玉賢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踩著石塊,向劉蕓走去。
“唔!”還沒等他走過去,就傳來一聲男聲的悶哼聲,鐘玉賢低頭看去,他踩的居然是孫偉良的手。
鐘玉賢趕緊低頭查看,孫偉良還活著,不過氣息微弱,奄奄一息,暫時還在昏迷中。
鐘玉賢趕緊給他拖出來,簡單的包扎了一下傷口,又如法炮制的將劉蕓救出來。她還好,雖然受了傷,但是并不嚴重。甚至還能勉強行走,比白芷郁強多了。
眾人又搜索了一下,又找到兩具尸體,分別是何梨和張文祥的,張建魁和樊準則不知所蹤。
他們站的遠,可能因此幸免于被困在這里。也有可能是尸體已經(jīng)粉碎,找不到了。
不過白芷郁確信張建魁是不可能死的,
幾個幸存者相視苦笑了一下,不知是該說自己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
“在這兒等待救援,還是去那個通道看看?”白芷郁問道。她已經(jīng)成了除孫偉良的第二累贅,不得不小心謹慎。
“救援……恐怕是不可能了,那些小隊估計都會認為我們死了,這么會想到我們在地下?!眲⑹|苦笑一下,臉上寫滿了無奈。
眾人都清楚眼前的情形,只能靠自己了。
“我去前面看看,如果是防空洞,或許會有吃的什么的?!痹趫鑫ㄒ贿€算完整的鐘玉賢道。
“我也去,我只有一條腿骨折,另一條沒事?!?p> 白芷郁想掌握絕對的主動權,與其等待別人未必會有的幫助,不如自己去尋找希望。
不等其他人有什么反應,白芷郁就咬牙站了起來。骨折的疼痛讓她出了一身冷汗,面色也變得十分慘白。
“老這么堅強干嘛,適當?shù)囊惨揽肯聞e人不好嗎?!辩娪褓t皺了皺眉頭,第一次露出了一種令白芷郁感到不知所措的表情。
一股莫名的感覺涌上心頭,白芷郁恍惚了一下,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了一絲疲倦,她疑惑的看了看鐘玉賢又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腿,終于還是坐了下來。
鐘玉賢滿意的笑了笑道:
“這就對了嘛?!?p> 說完,他就繞過重重障礙,漸漸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里。
劉蕓忙著照顧受傷的孫偉良,他的情況很危險,再不采取什么措施,恐怕要熬不過去。
“怎么辦,我現(xiàn)在給他包扎好了,可是他現(xiàn)在一直在發(fā)燒,不退燒,可能熬不過今晚?!眲⑹|摸著孫偉良的額頭,臉色蒼白。
她和孫偉良雖然非親非故,但是在這種困境下,少一個人少一份力量,尤其是孫偉良還是冰系異能者,能給眾人提供水源。
雖然白芷郁并不在乎食物和水,但是她還是不希望再死一個人。她的空間里面有藥,說自己兜里的放的會不會太假,但是不拿出來,又不太人性。
白芷郁猶豫著,最終還是假裝從兜里拿出來了一盒消炎藥。
她將藥遞了過去,頭偏向一側,不說話了。
劉蕓愣了愣,接過去之后臉上寫滿了疑惑,不過她也沒多問,繼續(xù)照顧起了孫偉良。
時間轉瞬即逝,當鐘玉賢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昏暗了,因為從上面照射下來的光已經(jīng)極其微弱了。
“里面的情況,一言難盡,你們最好還是去看看?!?p> 鐘玉賢神情嚴肅,顯然有什么極為重要的發(fā)現(xiàn)。
孫偉良還在昏迷著,不過燒已經(jīng)退了,正睡著。
“我去看看?!卑总朴魮u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鐘玉賢都如此重視,里面可見一般。劉蕓要照顧孫偉良,只有自己和他前往了。
鐘玉賢這次沒有拒絕,他伸手攙住白芷郁,兩個人慢悠悠的往那個通道走去。
前方是一個地下隧道,僅有一人高,地上坑坑洼洼積水,正有水滴滴滴答答的的從上面滴下來。
里面陰暗潮濕,悶味非常大,嗆得人喘不過氣來,顯然是很久沒有人走過這里了。
兩個人走了大概三分鐘,轉了幾個彎,道路逐漸變窄,兩人只能彎腰前進,最終道路變成了一條四四方方的,像通風口一樣的地方。兩人對視一眼,白芷郁先爬了進去,鐘玉賢在后。
這一道由于白芷郁的腿傷,前進的十分緩慢,爬了一個小時左右,前方終于出現(xiàn)了一個鐵柵欄,白芷郁伸手去推,一時居然沒有推動,她不甘心的又嘗試了兩次還是無功而返。
白芷郁不好意思的轉頭看了看鐘玉賢,鐘玉賢無奈笑了笑,示意自己也無能為力。
“你能瞬移進去嗎?”白芷郁沒辦法,之后另想辦法。
“你這可是要算欠我一個人情的。”鐘玉賢欠扁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怼?p> 白芷郁好奇心切,只好惡狠狠的道:“趕快。”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后方頓時一空,鐘玉賢已經(jīng)進去了。
冷月的溫度
劇情磨嘰,不過是必須的,嘿嘿。 打滾各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