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老黑一聽這話,臉?biāo)查g笑成了一朵菊花,白芷郁都說這次量大,那么肯定是不少了??梢娺@次他肯定能大賺一筆了。
兩人七拐八繞,走了大概兩三分鐘,迎面跑過來一個抱著一堆東西的青年,他行色匆忙,路又太窄,一個不小心撞到了白芷郁的身上,東西頓時撒了一地。
“你怎么走路的,不長眼睛嗎?”老黑惡狠狠的瞪了眼那個青年。
“對不起,對不起?!蹦乔嗄觑@然知道老黑,慌張的又是點(diǎn)頭又是哈腰的。
白芷郁沒心情和他過多糾纏,此時她正被地上掉的一張紙所吸引。
尋找失蹤的基地長的兒子,身高180左右,照片如下,尋到重金酬謝。
照片上是個笑得很明媚的男生,陽光帥氣,眼神干凈。
不知道為什么這個人突然給了白芷郁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沒有名字嗎?”白芷郁撿起來,對那青年問道。
“不,不知道?!鼻嗄暄凵耧h忽,非常緊張。眼前這個女人衣著干凈,氣質(zhì)高冷,連混得很開的老黑都對她客客氣氣的,顯然是個厲害角色。
“這個給我行嗎?”白芷郁對這個基地長的兒子頗感興趣。
“行,行,反正也找不到的?!?p> “為什么?”白芷郁好奇的問道。
一旁的老黑插話道:
“那人在末世前就失蹤了好一個月了,一直也沒人找到。現(xiàn)在末世了,誰知道是不是直接變成喪尸被人挖了腦子,可不是找不到咋的?!?p> “噢?!卑总朴籼袅颂裘?,又和老黑繼續(xù)趕路了。
老薛熱情的招待了白芷郁,兩人按照上次的價格交易了十包煙,老薛該說的說,不該問的一點(diǎn)也不問,這讓白芷郁非常滿意。
“老薛,給我介紹一下你們這兒的兵器吧?!?p> “好勒?!崩涎α⒖唐鹕砻鎺σ?。
“我這里的武器,都是手工打造的保證好用。您看看這個狼牙棒,這做工這材料,普通人用都能一棒子揮死一個喪尸,現(xiàn)在特價1200晶核就能買下來?!?p> 白芷郁砸了砸嘴,看了看他指的狼牙棒,雖然殺傷力巨大但實在不像是實用的樣子,不行。
“這個是砍刀,拿在手里輕飄飄的,砍喪尸也是輕飄飄的,非常適合女人使用,1000晶核,您買給打八折?!崩涎πα诵?,露出一口大黃牙。
白芷郁拿起那個砍刀,仔細(xì)端詳了一下,雖然確實不錯,但是能用砍刀砍到的喪尸,用異能不也一樣。對普通人和異能者或許好用,但對于自己如同雞肋。
“還有嗎?適合進(jìn)化者的?!卑总朴籼匾獍堰M(jìn)化者三字說的非常清楚,期待老薛能給自己看點(diǎn)有用的東西。
“嗯……”老薛思索了片刻,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興奮地說道:
“嘿喲,看我這腦子,怎么把這個給忘了?!彼慌哪X門,將白芷郁引到了店的一個小角落里,神秘兮兮的從柜子底下掏出了一個箱子。
“這可是好東西,一般人我都不給他看的。”老薛打開了盒子,里面是一個駑型的東西。
老薛將那東西從盒子里拿了出來,笑嘻嘻的對白芷郁道:
“我這個駑,殺傷力不用說,一箭崩掉一個喪尸的腦袋,那是輕而易舉的。更絕的是,我這個弩箭質(zhì)量也絕對優(yōu)秀,重復(fù)利用多次一點(diǎn)沒有問題?!?p> 白芷郁瞬間就心動了,她確實缺一個這樣的武器。那駑不僅做工精致,攜帶方便而且殺傷力應(yīng)該也不小。
“我要了,多少錢?”
老薛不動聲色的比了個五的手勢,白芷郁心里一驚,果然夠貴,今天她賣煙的錢,居然大部分都要要還給他了。這東西還真不是一般人能買得起的。
“給你?!卑总朴魧倓偟玫搅隋X袋子又基本原封不動的,扔了回去。
“嘿嘿,小姐果然大氣,既然這樣,我老薛也不妨免費(fèi)送你一條消息?!?p> 老薛接過錢袋,將他們收好之后,點(diǎn)了支煙,開始吞云吐霧起來。
白芷郁瞟了他一眼,等他開口。
老薛又狠狠吸了一大口,這才開了口:
“對咱基地長公子的事情感興趣吧,嘿嘿。”
白芷郁手里一直拿著那張紙,所以她也不奇怪老薛為什么會這么問,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他說下去。
“咱們基地的基地長叫姓木,叫木問天,那可是個不得了的人物。爆發(fā)喪尸潮以后,那種沉著冷靜,還一手建立了這個基地,嘖嘖,真是讓我老薛佩服的五體投地?!?p> 老薛又狠狠地吸了幾口煙,他滿臉都是敬佩的神情,讓白芷郁確信木向天確實是個無比出色的人。期間白芷郁一直默默的聽著,雖然老薛說的和自己想知道的并不一樣,不過多了解一些東西總沒有壞處。
“唉,人無完人,說的真是一點(diǎn)沒錯。那么個優(yōu)秀的人,家里倒是一團(tuán)糟。他年輕的時候娶個漂亮老婆,還生個白胖兒子,你說說多好。我老薛有這福氣,早開心的樂開花了?!?p> 老薛滿臉向往,又吐了口眼圈出來。
“說重點(diǎn)?!卑总朴舸驍嗨?,不想讓他越講越偏。
“唉,基地長整天忙里忙外的,顧不了家,結(jié)果后來兒子不知道怎么失蹤了,他竟然不管不顧還是去上班。這下子好了,老婆氣的離婚了,兒子還失蹤了,又成孤單一個人了,忙成那樣有啥用啊?!?p> 老薛臉上寫滿了落寞,顯然他也是有故事的人。
白芷郁也有些恍惚,孤單一人這句話讓她感觸頗深,她是在孤兒院長大的,沒有親人,也可以說是孤單一人了。
她好奇的問道:
“他兒子什么時候失蹤的?”
“十幾年前吧,我也是記不太清了?!崩涎D(zhuǎn)了轉(zhuǎn)混濁的眼珠。
白芷郁心里一咯噔,他失蹤的時候,會不會是十一年前呢。
“后來他又娶了個老婆,生了個兒子。不過這個老婆比第一任差的實在是太遠(yuǎn)了,就連那兒子,也是一言難盡?!崩涎︼@然是很了解木向天,不然也不能知道的這么仔細(xì)。
冷月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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