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洛囂看見白芷發(fā)呆了好久,于是這才叫了兩下。
白芷這才回過神來:“方才有些走神了?!?p> “皇上意下如何?”洛囂問。
“什么意下如何?”白芷一時半會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就是娶小女洛羽晴啊,她雖然不及洛羽菲,但也不比洛羽菲差到哪里去。”洛囂說。
白芷實際上喜歡的人是自己的青梅竹馬洛羽菲,而不是洛羽晴,可現(xiàn)在若是直言自己想要洛羽菲,那樣子會顯得自己有些奇怪,抹不開面子,于是便說:“朕,還要考慮考慮?!?p> 洛囂也明白了白芷的心思,于是點了點頭:“那皇上,我們晚些時候再聊?”
“好,朕明白了?!卑总泣c了點頭。
“那晚上的宴席就勞煩皇上您……”洛囂暗示到。
“朕,會命人去準備的?!卑总泣c了點頭。
顯然洛囂也知道白芷之意并不在洛羽晴,而在洛羽菲,若不是拿出洛羽菲,恐怕沒有辦法很好的吸引住白芷。
兩人告退,老奴在路上和洛囂聊了起來:“想不到這個皇帝還真是個癡情種子啊,放著洛羽晴不要,非要洛羽菲?!?p> “那也是在情理的,畢竟他兩人曾經(jīng)在千里國生活過那么一段時間,若不是當初洛羽菲押在千里國做人質(zhì),或許也不會有如今這么棘手,只怪當初我們北櫟不夠強硬?!甭鍑陶f。
老奴想了想:“可是那洛羽菲不是已經(jīng)在東靈……”
還沒等他說完,洛囂就趕緊打斷了他的說話:“小聲點,生怕別人聽不著是怎么滴?!?p> 老奴這才明白,趕緊壓低聲音,湊到洛囂耳邊問:“那君主你打算怎么弄?”
“走一步是一步吧,就算我們手上沒東西,奈何不住人家心里有東西?!甭鍑掏蝗患樾暗男α似饋?。
越快要得到心念之物時心里就越急切,恨不得馬上就得到,白芷翻了翻自己柜子里的東西,拿出了與洛羽菲交流的最后一封書信,從此之后杳無音信,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如何了,是被洛囂囚禁了起來,還是被東靈人軟禁了都無從得知。
書信上寫著:
卿,
你與我未曾見面已經(jīng)兩年過去了,甚是想念,東靈宮中之物,我完全不感興趣,可他們非逼著我,說這是入鄉(xiāng)隨俗。
我本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若不是我父王相逼,我也不會來到這個地方。我想離開,可又沒辦法離開,加上我也無處可去。
只希望能再見你一面,期待那日的來臨,若是可能,勿要懷念。
洛羽菲。
信至此戛然而止,也不知道后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到了夜里,宴席也擺好了,洛囂高興的走進了大殿之中和白芷共飲。這是十一年之后第一次在中源國能這么盡興的喝上一杯。
“其他人都出去吧,沒事的都可以退下了?!卑总品愿赖?。
“是,君主?!笔膛畟兡蒙狭丝毡P子,收拾好了東西就退下了,大殿中只剩下三個人,白芷,洛囂和老奴。
“皇上,您看您也老大不小了,也該到了當婚的年齡了,這不正好我北櫟有合適的,能攀上皇家的關(guān)系,那是我洛囂的榮幸??!”洛囂恭維的說。
白芷笑了一下:“洛君主的心意,朕知道了,只是朕心中喜歡之人……”
“乃是洛羽菲?!甭鍑添樦总频脑捳f了下去。
“看來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哈?!卑总频拖铝祟^。
“這,老臣知道的一清二楚,畢竟,你兩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甭鍑炭窗总凭票呀?jīng)空了,趕緊小心翼翼的倒上了一杯。
“那,你為何還要將那洛羽菲許配給東靈的君主玄奕?”白芷突然間責問到。
“那,那是老臣迫不得已啊,當初那東靈君主,當然了,那時候還是玄秀,硬生生要為他兒子尋找王妃,而玄秀對洛羽菲又很是賞識,這不,老臣迫不得已就答應(yīng)了嗎?”洛囂裝得可憐兮兮的樣子,似乎這件事完全是情非得已的樣子。
“為了與東靈討好關(guān)系你就將你女兒給賣了!這還是人做的事情嗎?”白芷斥責到。
“這,老臣真的是無心的啊,臣本以為只要將小女嫁出去,就能讓她得到幸福,可怎么知道如今會這樣呢?”洛囂神色緊張的解釋到。
“那你現(xiàn)在該知道,將你的女兒許配給誰了吧?”白芷問。
“是是是,臣知道了,請皇上放心,臣一定將小女洛羽菲盡快送到,只是……”洛囂終于開始切入正題了。
“只是什么?”白芷問。
“臣有一事相求,否則,臣不敢答應(yīng)皇上的請求?!甭鍑陶f。
“什么要求?說,只要朕可以接受?!卑总拼饝?yīng)說。
“皇上,能不能將千里國的蓮字軍撤出中源國,中源國開始由北櫟接管,畢竟中源與北櫟馬上就要聯(lián)姻了,而且是臣最愛的女兒洛羽菲?!甭鍑陶埱笳f。
“這……”顯然,洛囂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白芷顯得很是為難,“朕,要再考慮考慮?!?p> “好,沒問題,皇上要是想好了隨時可以告訴臣?!闭f完,洛囂敬了白芷一杯,馬上又給白芷滿上了,兩人就這樣喝歡了。
不到一天時間,消息就傳到了樟國:
“君主,君主,不好了,北櫟馬上要和中源國聯(lián)姻了?!闭羾拇蟪嫉沧驳年J進了芳澤的房間。
“怎么了?你慢點說?!狈紳煽匆娝呕艔垙埖?,趕緊先讓大臣緩了口氣。
“北櫟,想要將洛羽菲嫁與皇上白芷,想要以此為媒介,趁機攀上皇家的親緣,也以此為借口,趕走千里國的守軍,接管中源國??!”大臣驚慌失措的說。
“這!他們是瘋了嗎?這樣下三濫的招數(shù)都能使出來!”芳澤驚訝的說。
“若是中源國與千里國決裂,與北櫟合作,我們樟國的處境將會超差,現(xiàn)在中源至少是千里國保護著,北櫟想進攻我們至少千里國有個牽制,如今天下局勢若是照著那樣子的情況發(fā)展下去,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大臣說。
“原來如此,怪不得前幾日匆匆忙忙來找我,原來他們和北櫟已經(jīng)開始決裂,相互牽制了呢。”芳澤這才明白過來。
“君主您說的是?”大臣問。
“前幾日東靈的玄泠來找過我,為的就是我們樟國與東靈合作的事情,現(xiàn)在終于看明白情況了?!狈紳山忉尩?。
“那中源國,接下來該怎么辦?”大臣問。
“我想,白芷哥該不會真的蠢到那種地步,去答應(yīng)那洛囂的一面之詞吧?!狈紳勺孕诺恼f。
“希望如此吧?!贝蟪紦牡恼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