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美好回憶(七)
迫不得已,熒玉就把糖葫蘆分了出去,正好五根分完了,而櫻庭洛卻沒有得到。隨后其他孩子就都散掉了,房間里最后剩下了櫻庭洛和熒玉。
櫻庭洛依然是之前那副模樣,緊緊的盯住熒玉,讓熒玉十分不自在。而熒玉看到櫻庭洛可憐巴巴的樣子,決定再去買一根回來給櫻庭洛。
“小尊主,你先別急,我再去買一根回來,你等著我!”說完,熒玉噌的一下就溜走了。
然而等到熒玉來到了集市上,賣糖葫蘆的人早已不見蹤影,就連吆喝聲都聽不到了,似乎是已經(jīng)賣完了。
熒玉急急忙忙的,從東街跑到了西街,從南店走到了北店,終于在邊上看到了原來賣糖葫蘆的人,正好只剩下一根了,那人疲憊不堪的靠在城墻邊上,打著盹。
“嘿!”熒玉喝了一聲,把販子嚇了一跳。
小販急急忙忙睜開眼,看到是一個穿著官服的人,趕緊問:“啊,官爺,是不是我犯了事情,不能在這打盹,還是不能在這賣?我馬上走,馬上走!”
“你這糖葫蘆……”熒玉剛開口。
小販馬上就接過話:“這就送給官爺您了,我馬上回去?!?p> 拔下了最后一根,雖然有些小,但數(shù)量比平常的糖葫蘆串要多兩個。
“不是,我只是來買你這根糖葫蘆的?!睙捎駨目诖锬贸隽藥讐K銅板,塞到了小販的手里。
小販拿到錢,先是低頭看了好一會,愣了好久,最后抬頭的時(shí)候就只看到熒玉的背影了。
等到熒玉回到宮中,已經(jīng)是晌午了,守衛(wèi)們都覺得甚是奇怪,今日已經(jīng)看到熒玉將軍兩次進(jìn)出宮中了,而且每次都拿著糖葫蘆回來。
推開了門,熒玉高興的說:“小尊主,我給你帶回……”
然而房間里早已空無一人,似乎櫻庭洛已經(jīng)離開了。
“后來那根糖葫蘆你吃了嗎?”熒玉問。
櫻庭洛笑了:“這問題你都問過幾回了,那時(shí)候早就吃掉了。不過說實(shí)話,都這么久了,你居然還記得以前的事情?!?p> “沒能親自看著你吃下去是我這輩子的遺憾。”熒玉說。
“后來你不也是每次來看我都記得帶糖葫蘆了嗎?而且每次都帶三根。”櫻庭洛說。
熒玉想去撫摸櫻庭洛的臉,卻被櫻庭洛抓住了手:“注意點(diǎn)影響?!?p> “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怕什么?”熒玉摸到了櫻庭洛的下巴,隨后慢慢往上移到了臉頰。
櫻庭洛把臉擺到了另一邊,紅著臉說:“我們還是先到外面去看看情況吧。”
“都已經(jīng)到了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的年齡了,你我不正好般配嗎?”熒玉雖然比櫻庭洛大了不少,可卻是真心喜歡櫻庭洛。
櫻庭洛沒有搭理他,而是站起來走出了帳子。熒玉沒辦法,只能跟出去了。
六國此時(shí)正在籌備下一輪進(jìn)攻,為了這次進(jìn)攻順利,力求一次打破落花關(guān),專門讓各國的將軍,君主進(jìn)行了交流,防止六國間出現(xiàn)不配合的情況。進(jìn)攻定在了三日之后,千里國也做好了防備,派了一萬精英特別支援了落花關(guān)。因?yàn)殡p方都知道,只要落花關(guān)破了,千里國就相當(dāng)于在六國面前是一覽無余的了,六國隨時(shí)可以長驅(qū)直入,到時(shí)候千里國就只能委曲求全了。然而千里國怎么可能讓六國得逞。
“尊主,您看,我們的落花關(guān)易守難攻,況且六國進(jìn)攻之時(shí)我們都是出關(guān)迎敵,六國別說是攻打落花關(guān),就連進(jìn)來的機(jī)會都沒有?!睙捎窀跈淹ヂ宓纳磉呎f。
“六國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櫻庭洛說。
“這個我們也知道,只要六國合力打破落花關(guān),我們千里國要用舉國之力才能保住都城若歸。所以我以性命擔(dān)保,只要熒玉不死,落花關(guān)也絕對不會被六國攻破!”熒玉承諾說。
櫻庭洛趕緊捂住熒玉的嘴,生怕他多說什么不吉利的話:“好了,我明白了?!?p> 熒玉也知道了櫻庭洛的心思,不由自主的笑了。
“洛羽菲公主現(xiàn)在在哪?”白芷攔住了洛囂的去路。
“皇上,請問,這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嗎?洛羽菲早已嫁給東靈君主玄奕,你莫不是想要插一腳?說出去讓世人笑話?”洛囂不屑一顧的說。
“你這!那就休怪朕不給你面子了!”白芷眉頭緊皺,生氣的說。
“怎么?皇上難不成想要威脅我?”洛囂裝的無所謂的樣子。
“梁閔!讓我們的人都回來!不再與這群人合作!”白芷吩咐說。
梁閔趕緊湊到了白芷的耳邊問:“皇上,這么做似乎不合適吧?現(xiàn)在理在六國,若是我們不跟著他們,恐怕……”
“難不成他們還能反過來打我們不成!”白芷也是不以為然。
“皇上,可別以為你們就能隨隨便便的撤了,若是你們就這樣撤了,我可以認(rèn)為你們是和千里國串通,在我們六國之間謀反的,我隨時(shí)可以把你們抓起來?!甭鍑塘滔铝艘痪湓挘瑥街本蛷陌总粕磉呑唛_了。
“皇上,這群人都不是好惹的,我們還是聽他們的吧,還是要保重您的龍?bào)w,我們委屈一下?!绷洪h擔(dān)心的說。
“呵!可惡!”白芷握緊拳頭,咬牙切齒的看著洛囂遠(yuǎn)去的背影。
“先皇不敢跟北櫟和東靈作對,正是因?yàn)樗麄冇型{我們的實(shí)力,而我們中源國,如今還只靠千里國保護(hù)著,哪有能力與這群人抗衡?”梁閔勸說到。
“難道,就這樣看著他們?yōu)樗麨閱?!”白芷怒吼著說。
“皇上息怒,我也知道,皇上您和洛羽菲是相愛,可畢竟她已經(jīng)嫁給……”
白芷打斷了梁閔的話:“不!他們不是真心相愛的!洛羽菲絕對不可能答應(yīng)玄奕!信里面寫著!她絕不會背叛我的!”
梁閔也沒有辦法:“皇上,這已經(jīng)是既定的事實(shí)了,我們還是算了吧。”
白芷并不想聽從,直接往自己所在的房間去了。
“好吃好喝的照顧他!他居然還不領(lǐng)情!”洛囂一屁股做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居然還想威脅我們!”
老奴端過茶,遞到了洛囂的面前:“君主,您說的可是那皇帝白芷?!?p> “除了他還能有誰!”洛囂拿茶潤了潤口,隨后馬上吐了出來。
老奴說:“他小子是不是活膩了?就不怕我們一刀宰了他,他現(xiàn)在可是在我呢北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