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冥的都城是肅夜城,肅夜城有四個角樓,分別看著四個方向,整個城是坐著西南朝向東北,意味面對中原,從晝朝滅亡那時,大冥就已經(jīng)對整個中原虎視眈眈了,整個都城也建造的十分有野心,西北的角樓比其他各個地方的都要遠離中心,仿佛就像是一把匕首的尖端,直至中原,而王宮和這個角樓也正好形成一條直線,指向晝朝的心臟——中源國。不過大冥卻在七國的爭端之中并沒有什么作為,主要是曾經(jīng)作為一個小國,被壓在西南地區(qū)不能動彈。
“開門!看見君主為何還不趕緊打開城門迎接!”夕月歸沖著城樓喊,此時整個大軍正在東門等候著。
“你們是什么人!”城樓上的人似乎是不知好歹的問。
“廢話!我們是什么人!我是豺王勒萊夕月歸!你是不是眼瞎!”夕月歸罵到。
“你們來干什么?”城樓上的人再問。
“護送君主回城!趕緊開門,不然有你們好果子吃的!”夕月歸再喊。
“你等會!君主有令,不得輕易放任何人進城,除非得到允許?!背菢巧系娜擞忠ネ▓?。
“君主有令?虎王這個家伙,看來還真的擅自稱王了!”夕月歸很是不滿意。
詩信捷在后面也走了上來,對夕月歸說:“你看到了吧,這就是他的嘴臉,今天我不殺進去剝了他的皮,我就不是豹王!”
“大姐頭,你還是忍著點吧,現(xiàn)在虎王得勢,肯定不會這么輕易的罷休,我想他不把我們折騰死他是不會停的。”夕月歸說。
“這個虎王,都沒有得到其他人的同意擅自稱王,這樣的情況我是不可能認他為君主的!他就是個叛徒!”詩信捷罵到。
但是任由這兩個人在外面怎么生氣也沒用,虎王還在宮里呼呼大睡。
“要么我們就在這里把他們兩的軍權(quán)給卸了吧?”城門內(nèi)的軍官開始打起了算盤,“不是讓老徐把他們在半路攔截,把軍權(quán)給卸了嗎?怎么他們順利到這里了?”
“八成是那家伙睡過頭沒注意到吧?”另一個笑著說。
城門打開了,出來兩個人。
“你們就是豺王跟豹王吧?”出來的兩個人不恭不敬的問。
“你是眼瞎還是腦子有問題?”夕月歸上去就敲了一下那人的腦袋。
“哎呦!你誰???”說著軍官就拔出了刀。
“你們硬氣了哈?”詩信捷一把踹倒了那兩個人,一把刀插到了軍官的脖子邊上,“平常在大冥國還沒有人敢對我不敬的,你們冥虎軍是什么情況?蹬鼻子上臉了不是?”
“君主有吩咐,把你們解除軍權(quán),以后只有大冥軍,沒有其他的豹軍豺軍,以后也只有一個王!”軍官說。
“做他的白日夢!”詩信捷脾氣上來就把那軍官給殺了。
另一個人連滾帶爬的逃向城門,邊逃還邊喊“快關門,快關門”!
詩信捷命令大軍趁著城門還沒關,趕緊沖進去,可是已經(jīng)是來不及了,等到大軍沖到城門時已經(jīng)剩下了一條縫。第一個人碰到城門之時就已經(jīng)哐當?shù)囊幌玛P上了。
“他們這群反賊!是要造反??!”逃回去那個人在城樓上氣喘吁吁的喊到。
這時,虎王不得不被叫醒了。
“你說什么?他們到都城了?不是吩咐你們在半途攔截他們,解除他們的軍權(quán)了嗎?”虎王渡淳耶說。
“是啊,我也很好奇該怎么辦?”渡淳耶的手下淺荷說。
“這樣,你就說我還在睡,不要放他們進來,順帶讓附近三個城池的冥虎軍準備一下,逼他們就犯,到時候就以他們叛亂為由,一舉拿下?!被⑼跽f。
可是誰又想得到,蘇頃就在剛剛開門那么一瞬間偷偷的進了城里,此時正在等待時機打開城門。
“趕緊開門!君主在此,你們?yōu)楹胃也婚_門?”夕月歸問。
詩信捷在棺材上蓋上了大冥國的旗子,知道作為保王派的不易,可是又沒辦法,自己忠心耿耿,怎么說也要看到蛇勝集安葬好,縱使下一任君主確實是那虎王渡淳耶。
城門突然微微的開啟了,仔細一看,原來是蘇頃正把刀子架在城門守衛(wèi)的脖子上,讓他乖乖的開門。蘇頃沖著詩信捷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他們趕緊進城。詩信捷也懂得了蘇頃的意思,趕緊帶著人馬沖進了都城。城里的冥虎軍沒有收到命令也是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眼睜睜看著詩信捷帶領的冥豹軍沖在最前面徑直往王宮去了。
王宮守衛(wèi)見狀,屁顛屁顛的就趕緊把宮門關上,去給虎王報信去了。
虎王聽到消息,也是嚇了一跳:“怎么回事,讓你們把門看好,怎么就給放進來了呢?”
淺荷也是一臉懵:“我也不知道??!難不成他們真是神仙,能操控我們的人?”
“你趕緊派人出去,讓附近三個城的冥虎軍王都城來,我想我這么為難他們,他們定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還會要了我的命?!被⑼跽f完,趕緊起身,“先讓他們進宮吧,再這么下去,恐怕他們是要到我面前來亂刀將我分尸不成!還有,查清楚,昨晚跟今早到底什么情況,務必將這些不聽話的人清理干凈!”
宮門關上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又打開了,這樣子反而讓詩信捷和夕月歸有些遲疑,本來處處為難他們的虎王怎么突然肯放他們進來了。不過還是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進去了,帶著君主蛇勝集的尸體進來了。
虎王渡淳耶看見兩人進宮,趕緊迎上來了解釋道:“實在是不好意思,啊弟,啊妹,讓你們受苦了,我冥虎軍也是弄了一個誤會?!?p> “依尹渡淳耶!你到底想干什么?”詩信捷下馬,快步走到虎王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領子。
“誤會啊,誤會,啊妹,你得理解我!”虎王笑著解釋,“這幾日大冥國內(nèi)出現(xiàn)了叛賊,打著你們的名號想要進攻都城,我不得不防啊,哪知道今天真的是你們回來了!”
“你手下是沒見過我們嗎?”夕月歸不信。
“不是,我也不知道他們怎么回事??!”虎王裝的尷尬的說。
“那解除軍權(quán)又是怎么一回事?”詩信捷接著問。
“那,那只是對策!”虎王再解釋說。
“對策,對策!你要是再這樣休怪我對你不客氣!”詩信捷說。
虎王趕緊裝的委屈的點了點頭,然后看了看兩人的身后,一個蓋著大冥旗的棺材,“那,那個就是君主吧?”
“是啊,要是君主不死,可能東靈就已經(jīng)是我們的了?!痹娦沤輧?nèi)心感到一陣悲痛,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你是不是把他的孩子都殺了!”
虎王一驚,沒想到消息傳的這么快:“不不不,不是我,不是我殺的,是宮里的一個叛賊,他已經(jīng)被我大刑了。那些孩子,死的可真是慘??!”說著就走向了棺材,趴在棺材上哭了起來。
“唉!”詩信捷和夕月歸嘆了一口氣。
虎王貓哭耗子般的一邊哭一邊說:“你死了,你的孩子也死了,讓我們怎么辦???這王位繼承的人都沒有了?!?p> 蘇頃在隊伍中慢慢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