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矜聽到這兒算是明白了,難怪昨天走的時候沒看見赫連瑩,感情人家正在解簽呢!那會兒某個男人怎么說的來著?對了,“她先走了!”哈哈,看來我們的太子殿下是被纏得煩了,帶著自己偷偷先溜了。
“還有事嗎?沒事的話趕緊走。來人,送客!”太子殿下被赫連瑩哭得不耐煩了,直接趕人,說完便黑著臉去了書房。
“太子哥哥……”赫連瑩看著賀蘭杰越走越遠的背影,氣得跺了跺腳?!翱词裁纯?!”剁完腳她還不解氣,又對著看熱鬧的劉子矜吼了一聲,然后氣呼呼地走了。
“……”劉子矜表示自己很無辜,她真是躺著也中槍。
用完早膳,劉子矜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配藥。上次出宮買的一些草藥她還沒來得及配制,現(xiàn)在好不容易空下來了,她還是抓緊制作些保命用的藥吧。都說一入宮門深似海,她現(xiàn)在還是什么太子妃,嫉妒的人肯定很多,她可不想突然有一天就一命嗚呼了。
當然,這一切都瞞不過太子殿下。書房,黑雨一一匯報著劉子矜的舉動。
“制藥?看來本宮的太子妃本事不小??!不用管,只要太子妃沒有生命危險你就不用出手?!碧拥钕裸紤械乜吭谝伪成?,漫不經(jīng)心地吩咐道。
“是!屬下告退!”黑雨恭敬地行了個禮,走出了書房。
黑雨走后,賀蘭杰從座椅下面的一個暗格里拿出一副畫卷,黑眸閃著精光,深邃而幽遠。
與此同時,天靈國一個偏僻的小山村里,本來正在打坐的一個人突然睜開了雙眼,激動地大喊:“來了!哈哈哈……我終于等到了!”此人全身都被黑衣包裹著,只漏出一雙渾濁的眼睛,聲音嘶啞,分不清男女。
黑衣人不知從哪里掏出一把匕首,“唰”地一聲,他將自己的胳膊割了一個口子,瞬時,鮮血順著胳膊往下流著。
“滴答,滴答……”破舊的茅草屋里除了鮮血滴落的聲音外一片寂靜。血流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傷口處突然有了個凸起,仔細看好像有東西在蠕動,不一會兒,一只白花花的蟲子冒出了一個頭。黑衣人從懷里拿出一個手指長的小瓶子,用牙齒將蓋子咬掉,然后將小瓶子放在了傷口處,小蟲子竟然順著瓶口爬進了瓶子。蟲子長得有點像蠶,但不同的是它有兩個頭,分別長在兩邊。當蟲子爬進去后,黑衣人趕緊將蓋子蓋上。他草草包扎了一下自己的傷口,就直接拿著瓶子出了屋子,不知去向。
是夜,慈濟寺,正在打坐的了塵大師突然睜開了雙眼,連鞋子都沒穿,就匆匆下床出了禪房。他抬頭望著繁星點點的夜空,發(fā)現(xiàn)原本明亮的紫薇星光竟然變得暗淡,他默默嘆了口氣,“哎……該來的總會來的,終究是躲不過呀!”說完,他搖了搖頭,一臉落寞地回到了禪房。
殊不知,就在他轉身后,一束星光不知從何處而來,堪堪停在了紫薇星旁,讓原本暗淡的紫薇星重新變得明亮無比,不過,轉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