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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上,余悸久久沒能緩過神兒來,突然就明白薛時臨走時看她的眼光。
原來不是他神經(jīng)病,是她太不長記性了?。?p> 怎么辦???
余悸哭喪著臉,朝著客廳的方向看了一會兒,緊關(guān)著的門,隔開了本就誤會重重的兩人。
余悸使勁拍著自己的腦袋,眼睛不知不覺濕潤了起來。
抽了抽鼻子,余悸拿起手機(jī),很快又放了下來。
她的小奶狗已經(jīng)不見了,被她給弄丟了!
天色很暗,余悸走到陽臺上,外面又下起了大雪。
昏暗陰沉加上寒風(fēng)的凜冽,新年的氛圍好像就在頃刻間消失殆盡。
就好像她差點看到光亮的他們的婚姻,好像已經(jīng)看到了終點。
不在乎的時候,是因為她的心平淡如水,并不會有什么大波大瀾,平平靜靜的也能過完一生。
可之后卻是一切都不一樣了。
剪不斷理還亂!
余悸攏了攏衣服,離開了清冷的陽臺。
客廳里,沈凜初躺在沙發(fā)上,仍舊有一只胳膊耷拉在下邊,被子已經(jīng)掉了一半兒。
余悸靜悄悄的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的看了他好一會兒。
余悸最喜歡的就是他睡著的樣子,軟軟糯糯的,像極了她想象中的男孩子。
彎著腰,余悸給他掖了掖被角,那么近的距離,忍不住摸了一下他吹彈可破的精致面頰。
“還真是軟和呢!”余悸一只手背在身后,彎著腰盯著他的臉。
自己的臉上卻是一點笑意都沒有。
“生日快樂?。 ?p> 大概是覺得這樣的姿勢不太好,她直接在沈凜初旁邊蹲了下來。
微微仰著頭,粲然一笑:“初一小朋友”
無論他能不能聽到。
也不是圖心里安慰,既然知道了,總歸要說一句的。
不一會兒,她想起了什么,拿起手機(jī)編輯了條信息發(fā)了出去,又悄悄的鉆進(jìn)了房間。
再出來,衣服鞋子都已經(jīng)換好了,她要出門。
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生怕外面的雪會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