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 馬上備孕
“請你們注意場合,關(guān)愛稀有動物好嗎?”沈夕夜笑嘻嘻的,笑容里又帶著那么點酸酸甜甜的咬牙切齒。
關(guān)愛動物人人有責(zé)!
兩姐妹總是言行一致,沈夕致在一旁附和的點點頭,“不要太殘忍哦!”
余悸:“……”
她是干了什么嗎?
兩個人齊齊回頭,看向許女士,一定是許女士和沈先生剛才的互動太過甜膩了!
許女士被余悸和沈凜初突如其來的目光直視盯得渾身一顫。
這兩個孩子腦子里裝了點啥?說的明明是他倆,這還想往別人身上轉(zhuǎn)嫁不成?
理應(yīng)不行!
許女士上前一人一個腦瓜崩,“看我干嘛?說的是你們倆!”
兩個當(dāng)事人面面相覷,對面的姐妹倆無情的搖了搖頭。
這倆人的智商單看不是挺高的嗎?湊到一起咋還出問題了呢?
罪孽哦!
“怎么突然這么安靜呢?”沈乘風(fēng)換好衣服從樓上下來。
樓下客廳安安靜靜的,只剩他兩個姑娘吃東西的聲音。
看了一眼她們盤子里所剩無幾的糕點,沈乘風(fēng)眉頭瞬時皺成了一個川字。
“讓你們嘗嘗,吃多了待會兒還能吃進(jìn)去飯嗎?”
“可以的,可以的!”兩人把盤子往自己面前一收,忙不迭的點頭。
飯菜是什么?有這些東西好吃嗎?
飯桌上,當(dāng)真是琳瑯滿目,一點都不亞于逢年過節(jié)。
許女士放下筷子,等到嘴里的菜咽了下去,餐巾紙擦了下嘴,思索了一會兒,說:“結(jié)婚都兩個多月了吧?”
余悸一愣,點了點頭,“嗯,多一點點!”
沈凜初放下手里的飯碗,更加不解,“問這個干什么?不是都說不辦婚禮了嗎?”
他以為許女士想趁他們相處和睦的時候辦一場婚禮。
可是他答應(yīng)過余悸,不辦就是不辦,除非是她真的想要一場婚禮,那個時候他一定會去滿足她的心愿!
余悸一點頭,嘴里的東西咕咚咽了下去。
聽到沈凜初的話之后她真的是驚呆了,是這件事情兒嗎?女人的第六感總是告訴她,是有別的事情在作妖!
你們準(zhǔn)備什么時候要孩子呢?”
許女士翻了個白眼,壓根不想理他。
娶了媳婦,兒子就成贈品了。
“你們這都兩個多月了,月月沒有和凜初商量準(zhǔn)備要孩子的事情嗎?現(xiàn)在真的可以備孕了,不早了!”
余悸覺得自己這頓飯是吃不飽了,
孩子?。?p> 她向來覺著小孩子麻煩,家里的小朋友也都不喜歡讓她帶著玩。
讓她生孩子?
這事兒是不是考慮的有點欠妥??!
再說……
余悸默默的端起水來喝了一口,她太緊張了,心臟都要驟停了。!
“孩子???”余悸喃喃道,有些不知道怎么往下接!
沈凜初滿不在乎的繼續(xù)夾菜吃,好像這根本就是別人的事情,他一點都不在乎。
就連說出來的話,都想讓許女士把他拉出去臭打一頓。
說話的時候,口里還含著東西,漫不經(jīng)心的說:“要什么孩子啊,我們自己都還小呢!”
余悸突然感受到桌子下面自己被握住的手,一股溫暖的氣息從手上向上傳遍全身。
她忍不住朝他看了一眼他說完話根本不在乎別人什么表情,只低頭繼續(xù)吃他的飯,右手正常的夾菜吃飯,還偶爾給她夾一筷子。
左手卻始終僅僅拽著她的手,那么緊,都不曾送開。
似乎在告訴他,不想的事情有他幫她頂著,都不用擔(dān)心!
“小什么小,敢情罪是余悸來受,你是一點不用承受,站著說話不腰疼,等成高齡產(chǎn)婦的時候風(fēng)險不就更大了嗎?”
許女士氣不打一處來,看看家里其他三個姓沈的,都是埋頭吃東西,一點都不知道站到她這邊幫她說話。
“媽!”
沈凜初聲音陡然上升,這都說到哪里去了。
余悸右手反握他,往下拽了一下,沖他搖了搖頭。
爸爸媽媽想要抱孫子的心情她都理解,擔(dān)心她的身體她也理解。
他們總不能好心當(dāng)做驢肝肺吧!
哪怕她知道沈凜初完全是因為她才這樣說的。
都不可以,因為這個吵起來傷了心多不值當(dāng)?shù)模@個罪人她當(dāng)不起。
當(dāng)下,她拽住沈凜初的手,眼神示意他閉嘴不要說話。
自己平平靜靜的開了口,說:“好的,媽,我們會注意一下的?!?p> 沈凜初不可思議的轉(zhuǎn)頭看她,只當(dāng)她是在敷衍許女士,可從她眼睛里,他看到的只有認(rèn)真,一點不像是為了敷衍而隨便答應(yīng)的樣子。
“是真的嗎?”許女士頓時喜笑顏開,就連旁邊的沈乘風(fēng)先生也是面帶笑容。
余悸點了點頭,“真的!”
她早就想開了,早點晚點的,沒什么大不了!
沈凜初一把拉起余悸離開了飯桌,不顧許女士在后面喊他們。
余悸任他拉著,那一瞬間的想法就是,她得好好跟這孩子談?wù)劊懿荒懿灰獎硬粍泳屠滞笞哌@么快?
跟不上是一回事兒,跟上了,握的她手腕疼又是一回事兒!
進(jìn)了房間,沈凜初將門一鎖,雙眼猩紅的瞪著余悸。
余悸默默的吞了口唾沫,她一直覺著沈凜初的靈性還表現(xiàn)在他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
就好比現(xiàn)在,他那雙猩紅的眼睛,明目張膽的對她進(jìn)行著道德上的控訴。
余悸頓時渾身都不自在起來,彷徨不安的在房間里來回走動著,輕輕的緩慢的。
一會兒翻翻書,一會兒開一下陽臺上的門。再不然,沙發(fā)上坐一會兒,床上躺一會兒。
沈凜初卻始終不言語。
忍無可忍,余悸一把把他拽倒在床上。
“你干嘛?弄得跟我欺負(fù)了你似的,我欺負(fù)你了嗎?”余悸坐在一邊,低頭看著躺在床上的沈凜初,眉毛幾乎揪到了一起。
“沒有嘛不是!”余悸開始了自問自答。
“就是!”他嘴巴微微一動,余悸抻著耳朵,還以為是自己給聽錯了。
“你說什么?”她干脆把耳朵抻到了他的嘴邊。
眼睛沒那么紅了,臉卻加速的紅了起來,心跳也突然沒了頻率。
看著近在咫尺的,余悸的臉龐,沈凜初輕輕的吞了下口水。
一把推開了她,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