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鮮花綻放的劍光中,殺手們根本無法分辨趙少陽劍招的虛實,只有奮力揮舞長劍劈砍。
但這根本擋不住趙少陽的劍招。
“啊!”慘叫聲此起彼伏,不斷有人被刺穿咽喉和小腹,倒地身亡。
鮮血四處流淌,將地面都染紅了。
趙少陽卻越戰(zhàn)越勇,每一劍刺出,都帶著無數(shù)虛招,讓人防不勝防。
可就在這時,遠處青衣殺手射出的利箭卻再次襲來。
趙少陽忙于對付近身的敵人,根本沒有顧忌遠處的利箭,倉促之下,急忙側(cè)身跳步躲閃。
可他還是慢了一步,被一支利箭劃破了右臂。
一股劇毒立刻通過血液進入的他的體內(nèi),讓他感覺右臂發(fā)麻,有些握不住手中長劍,雙腳也變得愈發(fā)沉重,行動不便。
青衣殺手們冷笑道:“趙少俠,你中了我們下的毒,恐怕?lián)尾贿^今晚了?!?p> 趙少陽立刻催動【無相神功】的內(nèi)力,想要將毒性驅(qū)散。
可就在這時,又有幾十支利箭向他的面門,胸口襲來,身后還有青衣殺手們刺出的長劍。
趙少陽陷入腹背受敵的陷阱,有些支持不住。
可就在這時,遠處忽然想起了一陣怪異的笛聲。
這聲音似乎帶著某種內(nèi)力的波動,讓利箭被擊落在地,青衣殺手們捂住了耳朵,放棄攻擊,站在原地掙扎。
這是什么情況?
趙少陽滿心疑惑。
與此同時,他也通過【無相神功】的強大內(nèi)力,將毒性完全驅(qū)散,讓自己恢復了行動能力。
【牧野劍法!】趙少陽抓住機會,雙手緊握長劍,將內(nèi)力聚集在劍身之上,用力橫掃,劍氣如洪水一般,向周圍奔涌而去。
“轟!”大量青衣殺手的長劍被這道劍氣直接震碎,斷成幾節(jié),他們也被劍氣震碎內(nèi)臟,倒在地上,一命嗚呼。
遠處的青衣殺手也受到波及,他們的身體將撞在墻壁上,筋骨折斷,經(jīng)脈受損,只剩下一口氣。
趙少陽也在心中暗喜,縱身走到了那些活著的殺手面前,問道:“你們是什么人?為何要殺我?”
青衣殺手:“我們是青衣樓的人,趙少俠,我們雖然失敗了,但你早晚會死在青衣樓的手上?!?p> 青衣樓?這個殺手組織果然看上我了。
趙少陽笑道:“那就來吧,我倒要看看,你們青衣樓還有什么本事。”
他還準備問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這些青衣殺手嘴角流出黑血,臉色青紫,已經(jīng)毒發(fā)身亡。
居然自殺了?這些家伙還真是狠啊。
趙少陽暗自驚嘆。
系統(tǒng)提示:“戰(zhàn)勝成群的青衣殺手,獎勵6500戰(zhàn)斗點數(shù)?!?p> 趙少陽心情舒暢,嘴角露出微笑,卻忽然想起剛才神秘的笛聲。
“趙大俠,你的劍法很不錯,只可惜差點中毒。”一個聲音從他身后傳來。
趙少陽不由得轉(zhuǎn)過頭來,定睛一瞧。
只見一位身穿白色衣衫,手持豎笛,風度翩翩的男子出現(xiàn)在了他面前。
此人長得俊俏,但眼神中卻又有幾分邪氣。
趙少陽再次警覺起來:“你到底是誰?剛才的笛聲,是你吹得?”
男子笑了:“不錯,趙大俠,正是在下,我的【碧海潮生曲】如何?。俊?p> 趙少陽睜大了雙眼:“你居然會【碧海潮生曲】?”
男子拱手道:“在下肖淚痕,拜見趙大俠?!?p> 趙少陽:“你是哪個門派的?”
肖淚痕搖搖頭:“很抱歉,我不能告訴你,總之,我既不屬于十大派,也不屬于青衣樓,更不是魔教中人?!?p> 趙少陽:“這些門派都不算?那你到底從哪來的?”
肖淚痕:“這是在下的秘密,希望趙大俠不要多問。”
趙少陽長嘆道:“那好吧,既然你不愿說,我也就不問了?!?p> 肖淚痕:“趙大俠,實不相瞞,我是來幫你的。我知道你有心成為衡山派掌門,對吧?”
趙少陽:“是啊,我當然想做衡山掌門?!?p> 肖淚痕:“趙大俠,我要提醒你兩件事,其一,你們衡山派有內(nèi)奸,他跟青衣樓暗中合作,隨時準備害死你。其二,除了衡山之外,其他門派也有青衣樓的臥底。”
趙少陽倒吸一口涼氣,難以置信:“什么?我們衡山派有青衣樓的人?他是誰?”
肖淚痕搖搖頭:“很抱歉,在下也不清楚。但這次青衣殺手的出現(xiàn),卻是那個人所為?!?p> 趙少陽恍然大悟:“我明白了,這就是說,有人想害死我,做衡山派掌門?”
肖淚痕:“可以這么說吧,你的幾位師兄弟都有嫌疑?!?p> 這句話讓趙少陽心中的疑惑更多了。
趙少陽:“可是,你為何要好心告訴我這些?或者說,你為何要幫我?”
肖淚痕:“我自然有我自己的理由,趙大俠,希望你接下來的江湖冒險也順利,將來,我們還會見面的。”
話音未落,他就施展輕功,飛身而去。
在皎潔的月光下,他的身形是如此瀟灑,沒有半分遲鈍。
趙少陽望著對方,心中思緒萬千。
看來這江湖上真是藏龍臥虎啊,居然有不知名的人幫我,而且還是個會【碧海潮生曲】的高手,真是深不可測。
與此同時,敲門聲響起:“趙師兄,你沒事吧?”
聲音是康文淵的,趙少陽很快便聽了出來。
他立刻走上前去,將門打開。
只見康文淵站在那里,身上很多血跡,手中還握著長劍。
趙少陽:“康師弟,你也受到了青衣樓攻擊?”
康文淵點點頭:“不錯,趙師兄,你沒事吧?”
趙少陽笑了:“我只是輕微中毒,并無大礙?!?p>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眼前的康文淵有所懷疑。
這家伙會不會是青衣樓的內(nèi)奸?
從他被偷襲來看,應該不像,但誰又能說得準呢?
想到這里,趙少陽決定不將肖淚痕告訴自己的事情和康文淵說。
康文淵露出擔憂之色:“趙師兄,看來咱們被青衣樓盯上了,恐怕永無寧日啊?!?p> 趙少陽:“事不宜遲,咱們稍微休息一下,今晚就動身,回到衡山,將此事告訴師父?!?p> 康文淵點點頭:“好,趙師兄?!?p> 說完,康文淵就回到自己的房間收拾東西。
趙少陽也趁著這個機會,進入了次元空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