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是本公主第一個愛慕的男人,太子殿下就用這個態(tài)度對待嗎?”
阿肆偷著懟了懟秦傲,秦傲這才揮手吩咐道:“讓人把這筆跡和畫像印它千百份,貼滿洛城,重金懸賞,務(wù)必找到公主殿下的駙馬!”
在秦傲說話的時候,阿肆瞄了一眼護(hù)衛(wèi)手里的畫像,他還挺好奇的,是什么樣的男子能比他們家的太子還優(yōu)秀?讓這公主如此戀慕。
護(hù)衛(wèi)看了眼相對比較滿意的兀麗珠,拿著東西就要出去。
“回來!”又是一個急促的聲音,把剛轉(zhuǎn)身的護(hù)衛(wèi)喊住了。
秦傲和兀麗珠一同看向阿肆,兩人都心想,你又激動個什么勁?
阿肆一把薅出畫像,眼睛瞪得大大的,神色很是激動。兀麗珠嚇的趕緊把畫像搶過來,塞到懷里??窗?,看吧,自己看上的男人是多優(yōu)秀,連個太監(jiān)看了都忍不住歡喜,哼!休想窺探我的男人。
秦傲對著阿肆翻了個白眼,用眼神鄙視他:你要不要這樣,才離開墨詞多久,看到好看的男人就這幅模樣?
他悄悄的問阿肆:“到底有多好看?再好看能比你家太子我?guī)??比我厲害?比我聰明?比我有地位??p> 阿肆想了想,墨雯的功夫既帥氣又厲害,天賦好自然聰明,這地位嗎?看少爺在墨家村那副樣子,以后也是個‘懼內(nèi)’的貨,以后墨雯當(dāng)了家,地位也自然比少爺高。綜合以上幾點(diǎn),阿肆對秦傲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秦傲“......”怎么可能?
兀麗珠眼珠一轉(zhuǎn):“怎么?你認(rèn)識我家駙馬?”
阿肆先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在心里搖了搖頭。是真的太認(rèn)識了,這個畫像弄得相當(dāng)于素描,五官畫的很清晰,除非那人是墨雯的親兄弟,不然不會長的如此相像。不過,這墨雯成了她的駙馬是什么鬼?
阿肆又拿過那個綁在飛鏢上的小字條,看了看,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他把字條遞給了秦傲。
秦傲本隨意的看了一眼,這一眼看完后,馬上抓起字條,一點(diǎn)點(diǎn)的拉進(jìn),最后恨不得把眼珠子都貼上去了。
半響兒后,他把字條放在掌心,抖著手,連聲音的抖了不成樣子了,對兀麗珠說:“把畫像給我看看...”
兀麗珠看這個太子更甚人,那眼神恨不得立刻就撲過來,撕開她的衣服...然后搶她懷里的東西。
阿肆翻著白眼,把鄙視的程度翻了兩倍還給了秦傲。出息!幾個字就讓你這樣,這要是見到活人,不得激動的腦缺氧。
兀麗珠心里毛毛的,她想跑出去,可是阿肆和護(hù)衛(wèi)把門口堵的死死的,秦傲抖著身子像傳說中的‘隔壁吳老二’一樣走了過來。她咬了咬牙,把懷里的畫像給了秦傲。
秦傲顫巍巍的打開畫像,細(xì)長的眉眼瞪的都立起來了,幽深的眼里泛起波濤。他看過墨雯許多次練字,且他是什么腦子,又對喜歡之人特別關(guān)注,剛剛那一眼,他就認(rèn)出了字條出自墨雯親筆。
“阿雯...”“太子...快,傳太醫(yī)...”秦傲眼一翻,暈了過去。
太醫(yī)來了只熏了點(diǎn)藥材,秦傲便醒了過來。
“太子無礙,但不要過于情緒激動、興奮。”太醫(yī)交代完就走了。
兀麗珠看著那張?zhí)踊杳院螅趺炊汲椴怀鰜淼漠嬒?,欲哭無淚。“什么情況呀?自己的駙馬到底是多迷人,把這人太子迷成這樣?嚶嚶嚶...他是不是要和我搶男人呀?”
秦傲深深的呼吸了兩下,對阿肆說:“阿肆,我是不是在做夢?”
阿肆狠狠地掐了秦傲一下,用事實(shí)證明事情的真實(shí)性。
秦傲捧著畫像看了又看,指肚隔空摩挲著畫像,他怕再摸一會,畫像都摸壞了。又沉淀了一下情緒,他才忍著耐性問兀麗珠。
“公主殿下是何時、何地,與阿...與駙馬相識的?”
兀麗珠冷笑一聲:“呵呵了,你們不是認(rèn)識我家駙馬嗎?怎地還想從我嘴里打聽他?看你的樣子就不對,我勸你不要對我家的駙馬又非分之想,他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你要是敢搶人,我就讓我父王打你們!”
秦傲好想把她一腳踢飛,“小丫頭騙子,張嘴就是你的人,你要她能做什么?行,后面算你厲害,什么年代都比爹,你爹贏了!”
阿肆好聲哄到:“公主殿下怕是誤會了,我家太子和眾愛妃的感情特別好,夜夜歡愉,怎會看上你家駙馬。只是,這人似我們太子的一個好兄弟,那人品行極好,仗義豪氣,功夫又好...”
“對!對!對!就是他,我家駙馬就是這樣的人,哦呵呵呵,原來是兄弟呀!誤會,誤會了,哎呦,那本公主也隨我家駙馬稱太子一聲‘哥哥’吧?”這公主一聽把人夸的這么好,臉上笑的跟開了花一樣,搶著話都沒有讓阿肆說完。
這一聲嬌羞的“哥哥”叫的秦傲汗毛都起來了,他好想告訴公主,你的形象氣質(zhì)與嬌羞的樣子完全不符,你以為可別在摧殘別人的內(nèi)心了,他忍了忍沒說出口。還有一點(diǎn)最重要,墨雯可是他的小姐姐,你意思是我長得老唄?
阿肆看著臉都青了的秦傲,笑的都憋出了內(nèi)傷。他趕緊接著哄:“太子殿下的這個兄弟,他前些時候受了點(diǎn)傷失蹤了,我們也著急找人呢,那可是我們太子殿下的左膀右臂,心肝寶貝...反正呢,公主您要把所有的一切都清楚的說出來,我們才好找人呀!”
兀麗珠聽著這話哪里不對勁,正研究這‘心肝寶貝’的意思呢,后面聽到找人,心里也急的很,就把從那天自己偷著跑出去被壞人抓了,到墨雯怎么救了她,怎么留下的字條都說了出來。連說帶比劃,把墨雯夸的天上地上僅此一人,末了還氣呼呼的加了一句“我還得感謝你們這大天朝的治安呢!”
阿肆都替秦傲尷尬,秦傲心里也不舒服,氣的不行。這都什么事呀,公主被拐賣,自己的老婆也差點(diǎn)被抓了,幸好墨雯功夫好,不然這得出多大的事呢?簡直是氣死爺了,這個國家簡直太亂套了,再不好好整治一下,他們還能活著見面都是奇跡了。
秦傲定了定心,仔細(xì)的吩咐阿肆,先秘密派人在洛城找下,他們分析墨雯會來洛城的這個可能不大,她當(dāng)時明顯是在躲公主,而她留下‘洛城再會’的字條也有可能是得知了她的身份,為了讓她和使團(tuán)盡快來洛城,才這么做了。
當(dāng)然了,他們更希望墨雯她真的在洛城,那樣,他們就要很快見面了。
宮燈亮起,絲竹聲聲,平日里還算大些的御花園今天卻顯的格外狹小,到處擠滿了大臣和官商少爺。
兀麗珠隨秦傲到酒宴的時候,差點(diǎn)嚇回去。各式各樣的油膩公子們,有的凹造型,有的曬肌肉,更有吟詩作對,在她一出來的瞬間就將她圍住了。
阿肆安撫道:淡定,淡定,多看看我大天朝的帥哥,養(yǎng)養(yǎng)眼。
兀麗珠好想回一句臟話:養(yǎng)個P,一看這些就油頭粉面,心機(jī)重,哪個有我家的駙馬好,一點(diǎn)都不貪圖權(quán)財,上次在酒樓還是他給我結(jié)的帳呢。
秦傲美滋滋的看著下面人頭攢動的景象,一個人頭五千兩,哇!仿佛看到了好多的銀票堆在下面。無論什么地方,錢都是萬能的,他終于可以攢點(diǎn)錢了,這可是在這個世界的第一桶金呀!
他拉過轉(zhuǎn)身要走的兀麗珠,“別急嘛,長夜漫漫,我給你備了上好的酒菜,還有我大天朝的青年才俊為你表演節(jié)目,這么美好的事可是萬年不遇的。”
秦傲死命的不讓兀麗珠走,開玩笑,他們怎么也是花了這么多錢的人,不讓他們多看一會兒,顯得我的票多沒有價值?又陪使團(tuán)的大人們聊了幾句,就開始了今天的酒宴。
當(dāng)宮人們把吃食放在下面的小桌上時,下面的人都傻眼了:每個桌子上就一壺茶,一碟花生米,幾樣看著像大街上批發(fā)的小點(diǎn)心...五千兩的銀票呀,怎么的也得給幾塊肉片、一壺酒不是?這算什么?
上賓的吃食還真是不錯,顯得高端大氣上檔次,秦傲和阿肆兩人與使團(tuán)大臣談笑風(fēng)聲,好不愉快。
兀麗珠也找到了好玩的事,她叫了幾個長得比較英氣的公子,非要人家表演飛墻,不飛她就不高興,眾人就覺得這公主愛好真是有些特別,誰讓人家是公主呢。其實(shí)她對墨雯的一見鐘情就是始于墨雯救她那次,從墻上飛身而下那翩翩的樣子。
所謂的酒宴進(jìn)行一半的時候,自御花園的墻上飛身下來一個白衣少爺,那個墻邊的燈不是很亮,卻離兀麗珠很近。她恍惚間仿佛看到了墨雯從天而降。
“駙馬?駙馬?是你嗎?...”
她激動的沖了過去,這一叫,眾人齊齊看了過去,連秦傲也激動的站起身來。
秦傲和阿肆瞇起眼一看,定神一看,激動的趕緊扔下了手里的酒杯,兩人一齊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