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是病人家屬?”一個女醫(yī)生走了過來,打破了這個氛圍,“病人本就有心理疾病,暴躁前受到嚴重驚嚇……”
“她是我妹?!?p> 白臨城和秋岑琛幾乎是異口同聲說出了這句話,兩個人臉上的關切顯然不是假的。
女醫(yī)生眼里劃過一絲羨慕,可能是羨慕喬槿可以有這樣兩個哥哥吧,但還是很盡責的繼續(xù)說著。
“嗯,令妹情況現(xiàn)在已經(jīng)穩(wěn)定了,只要不要再受什么刺.激就好了?!?p> “好,多謝?!?p> 白臨城緊緊皺著眉頭,他實在是想不出來,喬槿究竟是看到了什么才會變成這樣。
感覺喬槿從曾經(jīng)到現(xiàn)在,身上都布滿疑點。但是他又知道,這個女孩已經(jīng)盡可能的對他敞開心扉了。
他真心把喬槿當成自己的親妹妹,但他真的沒有想到,有一天會看到自己最疼愛的妹妹,硬生生被溫家折騰成了這樣。
“臨城。”秋岑琛拍了拍他的肩膀,“雖然欣欣不肯認我當哥哥,不過我也是真心把她當妹妹的,到底怎么回事,可以說嗎?”
“我不知道?!?p> 白臨城抬頭,盯著天花板有些失神。
“就連你也不知道啊……”秋岑琛苦笑,然后慢慢的靠在了一旁的墻壁上,兩個人就不約而同陷入了沉思。
許安看著兩個人的變化,似乎都是彼此不知真相的情況,便扭過頭去看許清歡,卻發(fā)現(xiàn)許清歡此刻的臉色愈發(fā)難看。
“姐?”
他試探般的輕輕喊了一聲,想要引起許清歡注意似的,往她面前湊了湊。
“……”
許清歡緊緊咬著唇,半晌才吐出一句話,“她這幾天很不正常?!?p> “什么?”
秋岑琛和白臨城幾乎是同一時間轉過頭,看向許清歡,眼底都帶著詢問。
許清歡沒有抬頭看他們一眼,就那樣繼續(xù)低著頭說著話,像是喃喃自語,雖然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著,卻還是有些含糊。
“尤其是昨天,陪我去看比賽,看到一半整個人就看起來特別不好,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如果只是因為游戲,我覺得她不可能會到這種程度,而且我們今天來醫(yī)院的時候,看著她那臉色也知道一晚上沒休息好。
“到底是為什么………我是不是應該多關心關心她的……都是我的錯……”
許清歡整個人都墜入了愧疚的氛圍,不斷低頭喃喃自語。
許安沉默了一會兒,握上許清歡的手,眼底閃著絲絲心疼。
“等溫欣姐醒了再說吧。”
……
喬槿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虛幻的夢。
耳邊還是那個冰冷的、毫無感情的機械音,在她耳邊用很輕的聲音不斷的說著。
“你逃不掉的,有些事情已經(jīng)注定了,這個游戲你別想逃出去……嘎嘎……”
那個笑聲非常難聽,喬槿感覺頭疼,似乎天都要塌下來了,天旋地轉,沒有任何的支撐點。
她就像是一片大海上,一只沒有方向的小舟,就那樣飄著,飄著,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到那個自己地方。
但是好像又有人在冥冥之中牽引著。
“我會為你用音樂編造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