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德爾村的固執(zhí),異色瞳的少女
可嵐山又怎知白棠青的良苦用心,若不是這樣,白棠月根本就不可能老老實(shí)實(shí)坐在席位上。
就算她現(xiàn)在雙目無神,卻也到場了不是。
為了和圓桌七騎士打好關(guān)系,別說女兒,如果他自己是個女的,也一定嫁了!
嵐山跟著指引盤腿坐在席位上,莫名其妙就覺得渾身一寒,好像要被野獸吞食的那種發(fā)寒。
這是咋了,感冒了嗎?
他摸了摸腦門,也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真是奇了怪了。
這時,白棠青看人都坐齊了,說道:“那么人到齊了,嵐山小友,就讓我逐一介紹一下吧”
他坐主位,在他面前,其余九人分成兩排對立而坐,中間空出一個長方形的區(qū)域。
“這是內(nèi)人白棠茜”他往左側(cè)第一個位置上一指,也是嵐山目前正對著,一個身著厚重白色和服的女人。
黑色長發(fā)一絲不茍的盤在腦后,坐姿端正,氣質(zhì)文雅,面容和白棠月有七八分相似,只是完全褪去稚嫩,更顯大人的成熟。
年齡上,從良、月兄妹的年紀(jì)來算,無疑是超過四十了,不過目測的話,還正如三十余。
而且,要知道這個世界是沒有化妝整容的。
“你好”白棠茜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禮貌相待。
嵐山回禮,聽白棠青接著往下介紹。
“內(nèi)人旁邊,小友已經(jīng)見過了,是我子女二人,接著往下的……”白棠青滔滔不絕,直到一圈全都介紹完,這才開始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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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嵐山并不是那種能喝酒的人,只要一點(diǎn),就會滿臉通紅。
見此,白棠青也沒有強(qiáng)求,吩咐下人把他的酒換成水。
可就算這樣,也沒讓凝重的氣氛得到絲毫緩解,全場依然只有白棠青一人說話,其他人不時的開口附和幾句。
一席餐宴,整得好像是領(lǐng)導(dǎo)開會一樣。
直到散場,所有人才發(fā)自內(nèi)心松了一口氣,相繼和嵐山打了招呼,匆匆離開。
白棠青坐著未動,整個人都疲憊極了,眼看嵐山?jīng)]走,立即會意,叫住門外沒來得及離開的白棠月:“月月,你稍微留一下吧”
“不必了,青大人,我們兩個談就足夠了,其余之事還暫且不急”嵐山揮手制止。他看白棠月眼神空洞,整個宴席上都沒曾說一句話,大概是深受打擊吧。
而且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人家女孩子不愿意,也沒必要強(qiáng)求。
“這樣啊,那月月你就回去吧”白棠青不知道他要說什么,可也照做,揮手讓其余人全部離開。
很快,屋里就只剩他們兩人。
嵐山直視白棠青,開門見山問道:“我想問,為何曾歸屬白棠家的德爾村,會那么貧困潦倒”
這個問題,白棠青知道他早晚會問,也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深深吸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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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不知多少萬里的海平線彼端,一片大陸上。
少女睜開雙眼,望著眼前一片自然景象,不禁陷入了沉思。
一座座云高的山峰就在眼前,其下的河流,將她腳下所站的這片草地與山間相隔開來。
“這是什么情況?這是哪里啊”少女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自言自語道。
【已成功錄入】
【您今后的系統(tǒng)召喚詞為:這是什么情況?這是哪里啊】
少女被嚇了一跳,還沒理解此時的事態(tài)發(fā)展。
她留著赤色及肩的波波頭,上身一件松垮的白色長袖T恤,由于過長,擋住了下身的黑色熱褲。
雙腿修長,膚色潔白,一藍(lán)一棕的異色瞳十分亮眼,散發(fā)著一種妖異的魅力。
不過在這些之上,更引人注目的,還是她的面容,若是不分男女來說,她甚至比嵐山還要更美艷幾分。
仿佛一笑之下,就能讓世間萬物為之傾倒。
而從氣質(zhì)上,她反而有些小惡魔的性格,活潑熱情,開朗大方。
作為混血兒,她從小在鷹國長大。
“唔嗯。。。這怎么回事”她依舊不理解此刻身處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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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棠青深吸了一口氣,緩緩?fù)鲁?,這才輕聲說道:“小友,你認(rèn)為我白棠家所領(lǐng)權(quán)的這座城如何?”
嵐山眉頭微皺,不明白他的意思,但從其嚴(yán)肅的表情上,也看不出是在轉(zhuǎn)移話題。
于是想了想,他便說道:“我初來乍到,對此地并不了解,可單從所看到的而言,城內(nèi)生活風(fēng)氣很好,融洽舒適,一切都很和諧”
“沒錯啊”白棠青深嘆了一口氣,又道:“就是因為太過和諧,才會被相鄰諸城虎視眈眈啊”
“原來如此,那這又和德爾村的窮困有什么關(guān)系呢?”嵐山說道。
他并非冷血,只是曾親眼目睹了那四十三個村民們的狀態(tài)。
如果不是每周要給白棠家上繳不合理的高額稅金,就根本不會面臨餓死的問題。
這點(diǎn),無疑就是白棠家的所作所為。
白棠青沉默,他確實(shí)無話可解釋,雖然有理由在,但他認(rèn)為嵐山并不會相信這個理由。
“理由是不可變的,但我怎么想就不一定了吧?”嵐山看他遲疑不定,鼓勵道。
聽罷,白棠青最終還是嘆了口氣,緩緩將理由說了出來。
“以這座白棠城為中心,我白棠家所擁有的領(lǐng)權(quán)都在附近,唯一比較遠(yuǎn)的,就是那德爾村了”
“你的意思是,因為離得遠(yuǎn),所以就要?dú)Я藛幔俊睄股矫碱^再次皺起。
“并非如此”白棠青搖了搖頭,咬牙道:“當(dāng)初,因為臨城對我白棠家敵意升溫到了沖突的程度,為了整合力量,我白棠家將領(lǐng)權(quán)全部集中在了這附近,而到了那德爾村,你猜人家村長說啥?”
嵐山搖了搖頭,看著白棠青威嚴(yán)略微有些崩潰的樣子,靜靜聽了下去。
“人家村長不搬啊,說那破爛村子是他們的歷史,還什么情懷,我情懷你麻批,要不是我三次派兵平息敵軍入侵德爾村,他們歷史和情懷早特么化成灰了”
白棠青將酒壺里殘余的酒一飲而盡,苦逼的又道:“然后,我?guī)状闻扇巳袼麄儼徇w到這主城來,可人家就是不搬,我氣得當(dāng)時下了個令,告訴他們,搬家和死二選一,結(jié)果他們差點(diǎn)真的集體自殺啊”
嵐山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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